嘉鱼呆呆坐在屋子里守着姜念,她现在除了怕父亲母亲担心,更怕那些杀手追杀到她们。
只好期盼姜念赶紧醒过来。
那叫宜娘的妇人进了屋给她端来些吃的,“我这里都是些粗茶淡饭,还望姑娘不要嫌弃。”
嘉鱼忙说起身接过食物,道,“真是麻烦您了。还未和您正式道谢。”
说完极庄重地朝那妇人行了谢礼,“若没有您与柏公子,只怕我与念念如今真的要失去性命了。”
“人命关天之事我们怎能旁观。”妇人坐了下来,催着嘉鱼道,“快用些东西吧,你今日受了这么大的惊吓,从清晨到现在还未用过东西吧。”
嘉鱼听了话拿起木筷,夹了一块土豆放进嘴里,她将这短短几日发生的事情一想,只觉可怕极了。
第一次是她的落水,第二次是明目张胆的谋杀,难道真如母亲所说,事情并非那么简单?
又看到眼前这叫宜娘的妇人的面容,问道,“夫人是自小在这长大吗?”
那妇人温柔笑道,“不是的,其实柏儿并非是我亲生的孩子,当年他父亲救了我时,我身受重伤,记不得之前的事情。便只好留在他家,也就是这里。后来我与他父亲渐渐情投意合,便结为了夫妇,柏儿的亲生母亲因病早逝,我便做了这孩子的母亲。前几年,他父亲也因病去世了,便只有我与这孩子在这里相依为命。”
“失去记忆?”嘉鱼心里更疑,“您想不起来任何之前的事情了吗?”
那妇人喝了口茶,“也曾想起过一些零零碎碎的事情,但每次想起都觉得痛苦极了。我想,我的过去想必是过得是极其辛苦的,既然如此,那些不如意的事情又何必再想呢?”
“我如今过得很自在,也很满足。”
嘉鱼点了点头,“我喜欢夫人对生活所想。”
“你这孩子倒讨人喜欢。”妇人笑道。“此地偏僻,寻常人家也找不到这里。柏儿与我学习医术,摘草药为生,日子过得虽清苦也自在。如今我们相遇便也算有缘。”
正说着,只听屋内有了动静。
嘉鱼急急到了室内,看到姜念正半挣扎着做起来,忙过去按住她,“你小心些动作,仔细伤口裂开。”
“好痛,嘉鱼。”姜念咬着牙,只觉动一动都在牵着伤口。
嘉鱼为姜念垫了圆枕,让她半靠了起来。
“这样重的伤口如何不疼?”宜娘道。
“念念,是这位夫人救了我们。”嘉鱼向姜念介绍。
姜念忙道谢,“多谢夫人救命之恩,大恩大德姜念自是难忘,等我回府必有重谢。”
“我救人只为行善,不必如此。”
姜念道,“那怎么行,若不是您救了我们恐怕我们现在便要失去性命了。”
姜念说完,看到宜夫人给她端来了药,待她走近,姜念也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似的。
宜夫人笑道,“这是怎么了,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怎么一个两个的见到我都如此惊讶?”
姜念与嘉鱼对视了一眼,是啊,怎么会如此像。
嘉鱼与贵妃,姜晚仅仅有几面之缘便觉如此,更不必说姜家人姜念看到了感受了。
“太像了,怎么会这么像?”
姜念奇道,“夫人与我的姑姑和妹妹长得像极了,我刚刚竟以为夫人也是我们姜家的人呢。”
“看你们打扮也是出身极好的官家女子,我便是之前受伤时也是穿着粗布衣服的,怎么能有如此福气呢?”宜夫人道,
又仔细看了看姜念,“像吗?”,宜夫人摸了摸面颊。
“我五官随了母亲,而我那妹妹乃是异母姐妹,姑姑更是远房表亲,所以我与她们并不相像,想是夫人看不出来。若夫人真见过她们,便知如何了。”姜念解释道。
“我看着你们这两个孩子投缘,你们也如此。这倒真算一见如故。”宜夫人道。
“夫人以前也受过伤吗?”姜念对宜夫人刚才说的话半知半解。
“是啊,自那次受伤后便落下了病根,身上添了许多毛病。不过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也不必再提了。”
正说着,听到了开门声。
宜夫人将药碗递给嘉鱼,说道,“柏儿采药回来了,我叫他进来与你见见。”
待夫人离开,嘉鱼道,“前日追杀之事可真是危险极了。”
“是啊。”姜念喝了一勺药,“我差点便以为我活不了。”
“我们的仆人尽数被杀。你还记得我落水的事情吗,如今想来,事情怕并没有表面那么简单。”
“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想杀我们。”姜念惊声问道。
嘉鱼点了点头,“第一次她只想杀了我,而第二次却是冲你与我两个人来的。”
“回去后,为免打草惊蛇,咱们便先不要对家人言明实情,只说是路遇了劫匪,侥幸才逃脱的。”嘉鱼出主意道。
“是啊,如今那敌人在暗处,我们却在明处,我们……”姜念愁极了,又轻笑道,“劫匪,有不劫财直接便要取人性命并不停追杀的劫匪吗?”
姜念与嘉鱼很清楚,那黑衣人不是为财,而是要她们的命。
她们为了保命找出真正想害她们的人,便只能暗自查探。
嘉鱼想起母亲说的姜晚,这次礼佛之事也是姜晚劝姜念邀她来的,出声问道,“念念,姜才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姐姐?”姜念道,“从我刚出生便极少见到晚姐姐,我听府里的奴婢说过,姐姐在四岁之时便被父亲送到府中别院教养,连她的亲生母亲白姨娘也不常见她。我的庶姐妹众多,同母便有两个姐姐,所以对她印象并不深。只觉得她温婉而善解人意。”
嘉鱼偷偷攥紧了手,她也觉姜晚是个温婉至极的人,难道她真的不如表面那般吗?
正说着,那叫陆柏的男子进了屋。
姜念抬头去看他,一个文弱书生气的年轻男子。
“我记得,是你救了我。”姜念笑道,“我没想到,你还会医术。”
一笑,又牵动了伤口,姜念顿时蹙了蹙眉,看着很是难受。
“别动。”陆柏道。
“让柏儿来为你把把脉。这孩子如今的医术,不在我之下,反倒更甚于我了。”宜夫人道。
陆柏坐了下来,为姜念诊了诊脉,“暂无大碍,好好休养即可。”
“大夫,既然你医术高明。可为我开些没那么苦的药来吃?我最不喜这味道。”姜念问道。
陆柏沉吟,道,“这几味苦药材是极必要的……姑娘若不喜,施针也是可的。”
“算了算了,那我还是饮药吧。”姜念撇了撇嘴,无奈道。
又不死心继续问道,“那我少饮一次可以吗?”
“或者少些剂量也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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