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春而至,天朗日清。
嘉鱼叫着流心流彩采了春花,准备捣花做寇丹。
一把油纸伞挡住了日光,“不嫌日头大吗?”
嘉鱼抬头看到了举伞的萧承,笑着朝他招了招手,捧来各色寇丹,“殿下觉得哪个花色好看?”
萧承瞧着嘉鱼白净细长的手指晃了晃,指腹已染上淡淡绯色,移开眼,在案上扫了扫,指向其中一盛艳红花瓣的白瓷碗。
嘉鱼赞同道,“我也喜欢这个。”
萧承看着嘉鱼忙着指挥流心帮忙将捣碎了花瓣泥用银签涂放到指甲上。
也觉赏心悦目,朝堂上的不虞慢慢消散。
萧承在嘉鱼旁坐了下来,吩咐帮忙的流彩,“下去吧。”
温声道,“孤来帮你涂。”
流彩看到流心在冲自己使眼色,偷笑着赶紧伏了身子下去了。
嘉鱼看着萧承小心翼翼地拿银签为自己涂抹均匀,一板一眼颇为正式的样子,轻笑道,“殿下不觉腻吗?这本也是我与流心流彩寻着打发时间的。”
萧承不置可否,“偶尔试试倒还有趣。”
又抓住了嘉鱼话语中轻轻带过的一笔,“在东宫住着无聊吗?可是下面有人怠慢?”
嘉鱼摇了摇头,“太子妃谁敢怠慢,只是自成婚以来,陛下派给殿下的政事越发多了,殿下也越发忙公事了。”
特别是从上次萧承受罚,荣亲王受训后,萧承仿佛收了从前纨绔爱玩的性子,隐隐约约变了个人似的。
“父皇成日里给我派些琐碎的政事,孤也为此厌烦。”
“在府里还可以与弟弟妹妹玩,母亲婶婶也陪着我,这里只有我一个人,自然无聊。”嘉鱼滔滔不绝说着。
“别动。”萧承按住嘉鱼的手指,细细涂着,心却乱了,她这是什么意思,想要孤多陪陪她,还是……想要个孩子。
嘉鱼只是把心里想的直接与萧承说了,自然不知萧承此时胡思乱想与自己南辕北辙的想法。
不过,她只是觉得太无聊,东宫实在有些冷清,太后派来的嬷嬷又成天看着他们两个。
“宫中的梅花酒应已酿好。”萧承突然出声,“一起去挖酒吗?”
去年冬日的酒也可以挖出了。
想起了他说要与自己比试,嘉鱼颇有自信道,“等我卸了花泥,便与殿下去,妾身才不会输。”
萧承温柔地看着嘉鱼,无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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