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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偷娶

小说:

[清穿+红楼]大清富贵闲人

作者:

十弋

分类:

穿越架空

这一年的冬天,来得格外早,好像前一日树上还是满梢的树叶,没几天光秃秃的树枝上便是皑皑白雪,伴着冬日的第一场雪,苦熬了不知多少日子的贵妃,终于油尽灯枯,撒手人寰。

丧钟响,宫中早就准备好的东西全部拿了出来,宫女就连头上插着的绒花都摘下,只扎了根油光水滑的大辫子,上上下下的忙着。

宫中的妃子们得到消息,当即卸了钗鬟,被宫女们搀扶着,一脚深一脚浅的去了贵妃灵前。

已经开府几个阿哥们,听到报丧之声,福晋们立即令人在屋子里挂上白幔,换上孝服便往宫中赶。

黛玉与胤祺也坐着马车入了宫。

永寿宫里,胤礻我哭成了泪人,跪在灵前形销骨立,胤禟日日陪着胤礻我,一场场法事下来,也跟着瘦了一圈。

黛玉暗自叹息,却也只能吩咐两人身边伺候的人,好好的照顾好主子,切勿哀毁过度,伤了身子。

胤礻我给黛玉行了礼,擦着眼泪,哽咽着向胤祺和黛玉道谢,到底还是听了劝,胡乱塞了几口饽饽。

宜妃早已到了,一见着胤祺和黛玉的身影,便让身边的宫女将他们叫到了身边。

才和宜妃说了没几句话,外头喧闹声又起,却是诰命夫人们得了消息,也都入了宫。

什么南安王太妃,北静王妃,镇北将军夫人等,各自按着品级大妆。

贾府诸夫人身上都有着诰命,莹王二夫人由贾母领着,与其他府的夫人们一道,在贵妃灵山三跪九叩,唯有尤氏,报了有孕,未入得宫来,留在家里管家,顺带帮着照看荣国府一二。

元春双眼含泪,远远地看着久久未见的母亲和祖母,恨不得奔出去与他们说些贴心话,但宫规森严,元春在宫中本就不得宠,不过担了个虚名。

更何况,太子也瞧出了贾家的外强中干,对元春早就放弃,元春在宫中说如履薄冰也不为过。

元春只能按捺住心里的心疼,担忧地看着年事已高的祖母,不断地跪下又起来。

等黛玉从宜妃身边出来,见着贾母跪着已经费力,等礼全部行完,黛玉立即吩咐宫女将贾母领去旁边的屋子稍作休息。

元春见着悄悄离开的贾母与母亲,先是放了心,随即感受到巨大的失落与心酸,她在宫中日日夜夜捡着佛豆,苦熬了一天又一天,心如死灰,形如槁木,也不知哪天才能解脱。

甚至,元春看着躺在里

头的贵妃,看着她隆重的丧事,甚至都有点羡慕,若她日后能有这份哀荣,一切也都值得了。

宫里年诸事繁杂暂且不提,只说宫外,荣国府的当家夫人们都入了宫哭灵,王熙凤抱病在床,尽管留了个尤氏和李纨,但一个和续弦,一个是寡妇,说话终究缺了威严,有那一等刁奴,仗着老资历,很是闹出了些荒唐事。

王熙凤不得不撑着病体,请三姑娘探春帮着李纨管家理事。

几件事下来,那些婆子们可算发现,三姑娘不是那等面软好欺的,行事收敛几分。

然而探春再能干,也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她能镇住家里的婆子,却镇不住家里的男人们。

家里的当家女人们病的病,不在的不在,贾珍,贾琏并贾蓉几人,再也没了半分收敛,各种寻欢作乐,聚麀之事也不罕见。

又一日从贾珍养着的粉头院子里出来,贾琏春风满面的与贾珍道谢,盛赞里头之人是个妙人,格外羡慕他的神仙日子云云。

却只听贾珍唾骂一句:“你我兄弟,你还与我耍什么花枪,有什么话尽管直说。”

残雪被风吹得簌簌而下,砸在贾琏的脚边,发出啪地一声,贾琏搓着手,凑到贾珍身边,谄媚地笑到:“大哥哥,不知你家里的尤二姐…”

贾珍瞪他一眼:“又闹什么鬼,你看中的人,我自是给你留着,你和你媳妇说,我有事找你,你过来就行。”

天边的浮云悠悠往西,被夕阳渡上一层金边,贾琏只觉得他心里也如同被那灿烂的夕阳照亮,只感激涕零,他讪笑着与贾珍说道:“大哥哥说的哪门子话,我哪是那等拈酸吃醋之人,莫说我与二姐还没甚,就算有什么,大哥哥若想,弟也没二话。”

寒风吹过,却吹不散贾珍心里的龌龊念头,他脸上露出不自然的神色,贾珍本就是个色中饿鬼,对于容色惊人,又格外温柔和顺的尤二姐,早就蠢蠢欲动,不过碍着贾琏,没好意思上手,听了贾琏这番话,心思瞬间活了起来,当日晚上回了家,便与尤二姐透露了一二意思。

尤二姐闻言,只觉惊骇。

尤二姐本就是个柔顺之人,家里父亲没了,随着尤老娘入京,在路途中便对贾琏芳心暗许,更何况还有尤老娘不断在旁边与她说着,女儿家终身大事的重要性,她便也羞答答的顺水推舟与贾琏牵扯起来。

不仅默认了尤老娘退亲,更是一心等着贾琏承诺的,

将她接入府去。

然而盼了一日又一日,贾琏那头却一直没见音讯,若非好东西还是隔三差五的送来,尤二姐简直要怀疑贾琏将她抛之脑后。

谁成想,尤二姐等了一天又一天,没等来贾琏,却等到了贾珍。

这让二姐心神大乱,一时不知该如何应答,少不得被贾珍挨挨蹭蹭的占了些便宜。

“你这混账,快放开我姐。”尤三姐刚洗完脸,见着贾珍这不庄重的模样,怒从心头起,当即便将铜盆里头的水扬起,劈头盖脸的往贾珍脸上泼去。

贾珍的头发胡子全被淋了个够,香皂的脂粉香呼了他满脸,衣裳裤子更是湿淋淋的,滴滴落落的往下滴水。

受了奇耻大辱的贾珍眯起双眼,便要发怒,匆忙将眼睛上的水珠子擦干净,怒目看向泼水的地方。

只见尤三姐双手叉腰,正气鼓鼓地看着她,樱桃嘴微微张着,脸胀得通红,吐着热气,胸脯气得一鼓一鼓的,衣裳上绣着的蝴蝶好像都要振翅欲飞。

贾珍看得痴了,比起和顺的二姐,这样烈性的三姐更加符合他的眼光,更是心痒难耐,甚至都将二姐甩到脑后,腆着脸笑着,凑过去向尤三姐献着殷勤。

尤三姐一口唾沫吐到贾珍脸上,冷笑道:“你们家里这些遭烂事,都离我远些,呸。”

说完便拉着尤二姐,扭头回了屋子。

贾珍被当头唾了一口,更加心痒难耐,他舔着脸上的香唾,眯着眼睛打量着尤三姐婀娜的身姿,盘算起来。

屋子里,尤二姐强忍的镇定全无踪影,她慌张得在屋子里来来**的走,焦急地问道:“小妹,我们一家人现在都仰仗着贾府的鼻息,你这么得罪了珍大爷,我们该如何是好。”

“要不,我们去求大姐出面帮忙转圜?”

尤三姐撑着口气,冷笑连连:“你还不了解我们好大姐吗,那贾珍开了口,她不帮着把我们捆吧捆吧送上去,就谢天谢地。”

尤二姐更慌,心里彻底失了主意。

反倒是尤三姐,不在意地挥着手:“大不了舍了这身皮肉,贾家那些男人你还不晓得,没一个要脸的,为了与女人做那种事,让他跪着给你叫都心甘。”

尤二姐嘴笨,闻言也不知如何反驳,只忧虑地看着尤三姐。

“你甭为**心,我见着那琏二爷对你有几分真心,他家里那婆娘身子也不好,不知道哪天就没了,你赶紧抓紧琏二爷,哪天能

当个奶奶太太的,这才是造化。

对啊!她拿贾珍没有办法,但贾琏总能帮忙几分,若她真成了贾琏的人,想必她们娘仨能有个安稳日子。

尤二姐还不知道,贾珍此行正是得了贾琏的暗示,她一心谋算着如何能更深地抓住贾琏的心。

自这日后,贾琏只觉得尤二姐对他更是温柔体贴,只要他来了宁国府,尤二姐便要找机会见他,即使琐事缠身,一时来不了宁国府,尤二姐也要托人给他送些亲手绣的帕子,香囊过来。

这是贾琏在王熙凤身上从来没有体会到的柔情,他闻着香囊里药材的清香,只觉着神清气爽,对尤二姐果然多了几分真心。

更重要的是,尤二姐对他不再如以往一般严防死守,半推半就的让他占了些便宜,只不过一到要动真格地步,才摇头拒绝,委婉推拒,贾琏本就是一个得不到的就是最香的性子,被尤二姐勾了几次,却没得手,只觉得浑身火气直冒,他搂着尤二姐连声求着,奶奶二姐的一通**:“好奶奶,求你疼疼我。

尤二姐果然红了脸,她松了衣襟的扣子,却只红脸唾道:“谁是你的奶奶,你的奶奶在那边宅子里。

馥郁绵软,软腻香滑,贾琏心神一荡,他埋头往下亲着,含糊不清地说道:“你是我的祖宗,这种时候别提那个毒妇。

直将尤二姐逗得直笑,但不论贾琏如何求,尤二姐依然不让他解了腰带。

这让贾琏急得口舌生疮,出门时正好撞见贾珍,贾珍纳罕的看着他:“琏兄弟这是怎么了?

贾琏知贾珍是脂粉里的英雄,**风月更是一把好手,也不怕丢脸,忙将事情一一道来。

贾珍斜着眼,不屑道:“你也沾了这么多人,怎么还和个毛头小子一样,多大点事就将你为难成这样。

“还请大哥哥教导。呼啸的寒风也拦不住贾琏内心的火热,他眼角都逼红,渴切地看着贾珍。

“我那二姐,我最是知道,贾珍这话一出,贾琏只觉得隐隐不舒服,他前些日子还与贾珍明言不介意贾珍出手,这些日子与二姐感情甚笃,听着贾珍言语,甚至有种自己所有物被冒犯的感觉,他压住心内冒出的不愉,耐心的等待着。

只见贾珍撸了撸胡子,扯着嘴角说道:“二姐想要个名分,你给她个名分不就得了。

屋檐上的冰锥突然断了,在地上发出清脆地啪嗒声,贾琏好像心里

就被这冰棱插了个透心凉,他当即吓得腿软的直往下溜,他苦笑着拱手求饶:“大哥哥何苦挖苦我,你又不知道我家情况,就算我敢将二姐领回去,在我家那人的手里,她又哪里能撑得过两日。

贾珍更加不屑,他点着贾琏的额头:“你怎么就这么死心眼,谁让你将二姐带回家了,这两天小花枝巷里有个房子正要卖,大大小小二十多间的屋子,你将那屋子买了,将二姐娶回家,离你府里又不远,也不怕家里闹出事来。

居然还能如此行事!贾琏当即弯腰,兴奋地深深做了一揖:“多谢大哥哥,弟弟明了。

随即便兴头头的跑走,张罗着去小花枝巷置办宅子。

荣国府打理外物的少爷想买个宅子,是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没几日,那屋子便飞快的易主。

贾琏忙令小厮去将这屋子修葺好,又让人去采买了东西,布置新房。

正当贾琏心痒难耐地要向二姐提亲时,宁国府又传来噩耗,贾敬吞食丹药,驾鹤西去。

荣宁二府同气连枝,祖上是同一个祖宗,贾琏与贾敬也没有出五服,需要帮着贾珍前前后后的理事,赶着这时候,娶尤二姐一事还是停了下来。

黛玉与胤祺仍在宫中为了贵妃的丧事奔忙,突然便收到了贾敬的丧讯。

身为荣国府的外孙女,黛玉与贾敬也有些拐弯抹角的亲戚关系,但她并不是贾家人,也无需去那头帮忙,只送去丧仪,等到了正日子,在路上搭个祭棚,去吃个酒席罢了。

至于贾母,邢夫人,王夫人等人,虽说想回去帮着理事,但国大于家,她们在宫中哭灵,实在是抽不出功夫,去管家中事。

贾敬的丧事,便让尤氏总管。

至于尤氏借着此事,在下人中如何弄权,又如何趁着过手的功夫,捞了多少银钱,贾敬的葬礼又如何隆重,在生死面前,都事了。

唯一值得说的是,趁着贾敬的丧事,尤氏和贾珍分身乏术,贾琏与尤二姐更加浓情蜜意,恨不得好成一个人。

等到贾敬的灵刚在铁槛寺停好,贾琏再也忍耐不住,行了仪式,将尤二姐娶入了小花枝巷。

趁着这个空子,尤二姐将尤老娘和尤三姐也带去了小花枝巷。

红烛燃泪,鸳鸯**,这一夜贾琏终于得偿所愿,翌日,心满意足的贾琏,便对着小花枝巷里伺候的丫鬟小厮嬷嬷们下令,日后称尤二姐为二奶奶。

在贾

琏丰厚的赏钱下,下人改口改的飞快,等尤二姐早上起身,听见异口同声的“给奶奶请安时,她怔怔地站着,眼圈突然红了。

此后她对贾琏更加温柔小意,贾琏只觉得如坠温柔乡,更加不愿意回荣国府,与面黄肌瘦的王熙凤面面相觑。

说句乐不思蜀,倒也恰当,如是,又是数日。

然而纸终究包不住火,贾琏煞费苦心的遮掩,终究有被戳破的一天。

王熙凤是何许人也,偌大的荣国府都能被她打理的妥妥当当,贾琏的异样又如何不知。

早先贾琏还以贾敬的丧事做遮掩,但眼见着那边的事情都要办完,贾琏还日日不回家,王熙凤再不知道贾琏在外头弄鬼,便白瞎了她脂粉里的英雄这个称谓。

王熙凤咬着牙让人探听,虽说她生了病,久不理事,但余威仍在,没两天,她就将小花枝巷的事情打听得一清二楚。

刚开始听见贾琏在外头买了房子,安置了女人,王熙凤还能掌得住,等到听见那人是东府尤氏的妹子,小花枝巷的人对她以奶奶称呼时,王熙凤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一巴掌拍在桌板上,实木的桌子都被拍得震了几震。

她还没死呢,就有人盯上了贾琏续弦的位置,若他们这对狗男女能得偿心愿,她就不是王熙凤。

王熙凤咬牙切齿,脑子里转过一个又一个的念头,尤氏这种小门小户的女人,撞在她手里,都没有回手之力。

特别是当王熙凤听见贾琏给尤二姐送了不少南边的好东西,她更是恨得目眦欲裂,用着她王家的关系,却还想将她踩下,简直做梦,呸。

来旺觑着王熙凤的神色,回话更加小心,等他将尤二姐曾经有个未婚夫,但是被尤老娘退了婚后,来旺才觉得王熙凤的神色好了起来。

确实,在王熙凤听到这个消息的瞬间,她瞬间便定下了几条连环计,尤二姐不死,也得脱层皮。

王熙凤依靠在引枕上,在脑子里将计划来来**的琢磨着,一定要做到万无一失。

屋子里暖盆的炭已经烧到尽头,只余下灰白的灰烬,王熙凤将下人屏退,也无人进来添炭,屋子里一阵赛一阵的冷,王熙凤只觉得她的心就如同这屋子一般,冰凉凉的,冰冷刺骨。

平儿打了个哆嗦,她不敢打扰王熙凤的沉思,轻手轻脚地掀开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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