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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三合一

小说:

快穿之女配自救奇缘

作者:

微人言

分类:

现代言情

《快穿之女配自救奇缘》全本免费阅读 ggdowns.cc

上郡一带修成一个大型河堰,这个河堰解除了附近几个郡县的旱涝之苦,百姓也不再忧愁土地无水灌溉,刘蔚然还留在上郡视察,王六郎和崔二郎先行回京。李磐听闻这个消息十分高兴,他抱着无月开心道:“表妹,他们这次做的真是漂亮,解了朕心头的一个大难题,你说朕要如何奖赏?”

无月温柔道:“为国为民都是二哥和王大人应该做的,陛下若有心赏赐,不如就办个酒宴,这段日子朝中因为科举群臣也筋疲力尽了,借此机会当众嘉奖鼓励一番,提拔提拔官职。正好他们几个办了差回来,也让百官看看寒门、世族并非不能和谐相处,只要都怀着一颗尽忠陛下、造福百姓的心,就能得陛下青睐。”

李磐摸着下巴思忖道:“你说的有道理。表妹,不如就由你来操持这件事,老娘娘不在了,宫里只有你能为我分忧。”无月颔首:“能为表哥分忧,妾身自然义不容辞。”

等到刘蔚然也收尾赶回来后,宫宴才总算能够开始。李磐和无月坐在上首,李磐先是照例嘉奖几句,无月又出来拉近君臣关系:“刘大人,本宫未生产前曾与陛下闲聊,陛下那时候就慧眼独具,独独挑中你来修护河堰,认定你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如今看来陛下眼光真是毒辣,刘大人是一块璞玉,现在终于大放光彩了。”

刘蔚然经过一年多的操持,天天日晒雨淋,俨然已经是一个老农的外形,他站在堂皇的宫里和百官格格不入,但他不改往日我行我素的作风气度,拱手道:“臣对陛下知遇之恩深感荣幸,娘娘谬赞。”

随后崔二郎又妙语连珠,引得气氛活跃起来,宴席上无月对寒门出身的大人多加问候,众人揣度李磐的态度,见他放任默许,心中暗叹贵妃的态度其实就是陛下的态度。

沈侯爷是厌恶刘蔚然的贵族之一,他与李磐的叔叔献安王碰了碰杯,低声说道:“贵妃如此身份,犹要向那老帮菜敬酒,陛下心里的那杆秤果真偏了。”

献安王是个闲人,他淡淡道:“你是侯爷,管他们朝中的那些事做什么?只要你的子孙代代不会饿死,陛下想怎么做你就别管了。”

沈侯爷光火道:“按照现在陛下办事的势头,难保你我以后还能如此潇洒,朝中处处都有刘蔚然这些人的身影,他们这是要暗度陈仓!若是有朝一日三公都为寒门所占,我们还有何立足之地?我大儿子文韬武略,即便说不上是独一无二,也算得上是个才俊,可陛下不喜我们这些爵位在身的人,觉得他一定是酒囊饭袋。他又死脑筋,满心欢喜去考了科举,你说怎么样?”

献安王瞥了他一眼,沈侯爷脸颊通红,唉声叹气,他的大儿子的确是个有志气的,为了堂堂正正做官,不举孝廉反倒去考了科举,最后还是被冷落,补了小小的户部差使,郁郁不得志。而同为世族,王六郎举孝廉却得了修河堰的差,如今回来可谓春风满面,还迎娶了管卿的女儿。

他明白陛下是想让群臣看着自己的态度,从而改变朝中的风向,但过犹不及,需要有一个人来为陛下放缓脚步,他的目光看向了坐在上面笑意盈盈的贵妃。

无月察觉到一个视线盯着她,她转过脸发现是献安王,献安王平时没什么存在感,先帝在时他就已经是个游山玩水派的清闲王爷,加上他家里没有子女,李磐一向厚待他。今晚他的表情不是一贯的散漫,似乎谋算着什么。无月微微一笑,举起酒盏遥自相对,一饮而尽。

宫宴结束后,李磐留下刘蔚然三人闲话,无月带着徐秋寒回宫,一道身影拦住了她的鸾架。

无月摆手,鸾架落地,徐秋寒扶着她走到面前,无月道:“王爷怎么在这里,晚宴结束了,难不成是贪杯头疼,找不到出去的路?”

献安王看了好几眼徐秋寒,无月问道:“王爷?”献安王回过神,对她说:“娘娘诞育皇子,臣还没好好看过小皇子,不知道他喜不喜欢我这个二爷爷。”无月说道:“王爷不是什么外人,不如咱们现在就去陛下殿里,我叫人把小皇子抱过去给王爷瞧瞧。”

献安王点头:“有劳贵妃了。”无月便没有回鸾架,而是与献安王一同走向李磐的殿里。随行宫人都被他们甩在身后,无月只带着一个徐秋寒贴身侍奉。

献安王问道:“贵妃身边的这位常侍看着眼生。”无月回答:“秋寒是从前老娘娘身边的人,老娘娘还在时就跟着我了,王爷放心。”献安王又再三打量了几眼徐秋寒,这才点点头说道:“老臣年迈,身边也没有一儿半女,逍遥荒唐半生,王妃与我也是离心离德。好在我向来所求不多,倒也能自得其乐。”

无月含笑道:“王爷这话说得好生悲凉,在我看来,王爷才是真正潇洒超然之人,有时候牵挂越多反而负累越多。平民百姓尚且为子女计划,为官者更是如此为孩子操持,即便是皇儿以后长大,我也难免为他担心。这都是人之常情,我们这些俗人不得不受其限制。”

献安王点点头:“贵妃这是做了母亲,常怀慈爱之心,既然贵妃都这么说了,我也厚着脸皮求贵妃一件事。”

“王爷请讲。”

献安王说道:“我与沈侯爷一向交好,他是心直口快的粗人,只懂得一门心思卖力,不懂花言巧语,我和他相交也正是因为他的性子。他的大儿子跟他活脱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爷俩一个赛一个的憨直,明明能够袭爵,偏要去科考,还以为考上了就能在陛下眼里有一席之地,能够大展拳脚报效国家。”

无月问道:“可是那个户部任职的沈崖?”

献安王点头:“贵妃也知道他?”

无月解释道:“这是第一回科考,我也好奇咱们越国有什么样的人才,便大致翻了翻他们的文章,沈崖的用词质朴,我一开始还以为是寒门出身的,但他文章里又有诸多对世族、皇亲的评价,十分中肯,我还稀奇他是什么出身,便留意了些。”

说罢她捂嘴笑道:“没想到还真是沈侯爷的儿子,确实肖其父。”

献安王猜得到举子们的文章贵妃能随意翻阅,却没想到贵妃颇有见地,他试探问道:“贵妃觉得沈崖是否可用?”

无月肯定道:“自然可用,但何时用、用在何处还需要斟酌,不能操之过急,毕竟这个天下还是陛下的天下,我们都要顺应陛下的心意做事,王爷觉得呢?”

献安王这时对无月才终于多了几分敬佩,他正色道:“如能劳烦贵妃为他操持,便是沈崖这小子的幸运了。我回去就告诉沈侯爷,免得他成日在我耳边长吁短叹,扰我的好心情,寿命也要被他叹短了去!”

无月打趣道:“王爷一看就是长寿之人,哪里怕这几声叹息。正所谓帮人就是帮己,若能让英才有出头之日,为我越国更上一层楼,我又何乐而不为呢?”

走到李磐那的时候,该说的事已经说完了,二人便默契地只谈皇子不谈政事,李磐过不久也过来凑热闹,亲亲热热逗了一会孩子。

小皇子满月后,无月第一次聚齐后宫,冯昭仪走了以后,屋里少了点活力,零零散散几个人坐在下面,只有魏夫人还是容光焕发。等到喝了几口茶,走了个过场拜见完无月后,众人也都四散回去,无月单独留下魏夫人说话。

“现在宫里来来回回就这么几个老面孔,后宫许久不曾进过新人了,你觉得今年选秀如何?”

魏夫人闻言,脸上堆笑道:“还是贵妃娘娘海纳百川,自己受宠不说,还想着将恩宠分给年轻妹妹,我若是今年的秀女,知道有娘娘这么好性子的主母,可要感激涕零了。”

无月不把她惯用的冷嘲热讽放在心上,冷不丁说了句:“冯妃‘病逝’之前,跟我说了几句话,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所以她的话我认为倒有几分可信,只是有一句我实在存疑,只能找魏氏你来问问。”

魏夫人脸上的笑容消失,她拉长了脸,谨慎道:“什么话?恐怕是冯妃死前胡言乱语罢了。”

无月云淡风轻得喝了口茶,茶盏重重放在桌上,反问道:“是吗?”她看着魏夫人的眼睛说:“她跟我说,她一时鬼迷心窍在我的杏干中放了令孩子痴傻的药,而这药是别人给她的,而且是一个令我意想不到的人。”

魏夫人不说话了。

无月轻笑:“你说这个人会是谁?”

魏夫人坐不住了,她“噌”地站起身,说道:“贵妃隐而不发,现在才说,已经是死无对证,贵妃不论说出谁的名字都有诽谤之嫌。”

无月拊掌道:“你的反应倒是很快嘛,魏氏。可我为什么要说出来呢?你以为我要跟谁揭发?陛下?倘若是这样,不论这件事到底存不存在,你说我和小皇子的性命重要,还是那个人的清白重要?你活了这么大,难道还相信前朝后宫有绝对的公平?裁断事情的是人,只要是人,这世上就不存在绝对的公平。”

魏夫人脸色煞白,她露出毒蛇一样的眼神盯着无月,“娘娘什么意思?”

“我之前不说,是因为没有必要,我心里清楚这个人是谁就好了,我有一千种方法可以让她十倍百倍地偿还,叫她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现在我说出来,是因为我想给她一个机会,看她是不是个识时务的人,有没有本事救救自己。”

无月话风一转,魏夫人眼里的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疑惑:“娘娘想要做什么?”

“我听闻你家中有一个亲戚,他是个泼皮,成日惹是生非,但因为你母亲心慈手软顾念亲情,始终无法整治。你父亲和兄弟都多多少少受其拖累吧?”

魏夫人点头,又坐了回去,老实交代道:“他是我母亲的弟弟,我叫一声舅舅,母亲也是怕落人口实说她残害族亲,所以一直没有动作。”

无月提议:“我倒有个办法能让你们摆脱他,又不必受人诟病。”

魏夫人暂时放下芥蒂,诚恳说道:“贵妃足智多谋,妾身拜服,若能得贵妃指点一二,妾身和家里人自然感激不尽,现在因为舅公的事我父亲和同僚闹得难堪也就罢了,哥哥弟弟都被他名声连累,亲事也成问题,试问哪家的好女儿愿意嫁到吃喝嫖赌名声在外的家里面呢?妾身身在后宫,有心无力,再者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一个混吃等死的自然不怕,我们家里都在朝为官,实在不能与他硬碰硬。”

无月点头,指点她:“既然存了清楚祸害的心思,就得狠下心肠,干脆让他再无翻身之日,你们有什么把柄在他那里也没关系,只要他再也开不了口,旁的什么不都是任由你们解释吗?”

半月后,茶馆里——

一身穿褐色短打的人一屁股坐在街边的茶水摊上,“老板!来两碗茶水一碗黄酒!”老板爽朗应道:“来嘞!”

老板很快给他倒了一碗茶水,又端过来一碗略微浑浊的黄酒,老板问道:“赵屠,你那猪肉摊子不管了?怎么有兴致跑这来喝酒?”

赵屠户喜气洋洋,他压低声音跟老板说道:“你不知道吧!我今天高兴,也给自己歇歇脚,尝尝酒味儿。”

老板稀罕道:“邻里街坊谁不知道你赵屠户最能省兜里的铜板,你不守着摊子,反倒出来潇洒,到底是什么大好事能让你都高兴成这样?”

赵屠户猛灌一碗茶水解了渴,然后才端起黄酒小心地抿了几口,尝到了酒味他才满足地开口:“那刘大一直仗着他家姐姐是魏大人的夫人,没事就来我摊子上割点精肉回家下酒,有时浑劲上来了还要夺我几个铜板,恨人得很,现在好了,他被人给打死了,今后再也没有人来我那里烦人咯。”

老板大惊:“死了?被谁打死的,这么大胆子,不怕魏大人找他麻烦?”

“魏大人不够看的都,”赵屠户不屑道:“谁叫他自寻死路,惹了沈侯爷的大公子,人家大公子正在相看,不知是谁家的姑娘,总之是清白人家的好女儿,他可倒好,不知死活地上去出言调戏,沈公子当时就把他打倒了,哪成想他还不消停,还在叫嚣自己家里有人做官,今日打不死他,来日他还找这个漂亮姑娘。”

老板啧啧道:“真是胆大包天了,也不看看这是哪里,在京城里十步就是个当官的,他也就能在咱们这几条巷子里跟咱们穷人称王称霸,出去在外面还敢这么说话,然后呢?”

“嘿,然后沈公子就说:‘好,我今日若不打死你,倒是留个后患,姑娘家跟我出来一趟,绝不能惹上你这么个无妄之灾!’说完又重重打了他几下脑袋,他躺在那还有气息,沈大公子见他动弹不得了便也收手了。然后沈大公子就带人姑娘离开了,只不过后来大家一拥而上,再散开的时候他就死了。”

“那这么说,不是沈大公子打死的人,是大伙一起做的?”

“可以这么说吧,所以京兆尹也没有定沈公子死罪,他有官职和袭爵的身份在那,加上是为了维护未婚妻,所以也算义举,听说陛下都高抬贵手,决定判沈公子无罪,只是让沈大公子给魏大人家赔点钱财了事。”

“真是稀奇事。”

“可不是嘛,你猜猜沈公子的未婚妻是谁?”

老板一听这个,眼睛就放光了:“是谁?”

“是万太妃的侄女儿,人家可是名门闺秀,沈大公子如此维护她,她能不芳心暗许吗?肯定当时就觉得沈大公子是条汉子,一下子就认定沈大公子了!这也算是段佳话了吧!”

老板附和道:“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是!”

沈大公子“英雄救美”的事情传遍了朝堂,李磐见他性子直爽、本性纯善又勇敢刚毅,当即调他去了太尉府内做长史。沈侯爷又开始神清气爽事事无忧,扬眉吐气天天开心了。

他一边喝酒一边称赞道:“贵妃娘娘真是厉害,说出手就出手,一出手就知有没有!”献安王就显得淡定得多:“少说话,多喝酒,小心言多必失。”

沈侯爷毫不在意:“你又无二无女的,小心谨慎什么劲。哎,不瞒你说,我有时候还真羡慕你,我以过来人的身份告诉你,儿女都是债!我大儿子,多好的孩子,你说那实心眼就随了我,可是怎么样?还不是得我去操心?”

献安王呷了一口酒,靠在椅背上轻飘飘道:“羡慕我?是我羡慕你才对,儿女绕膝,又都是好孩子,即便是操心也是高兴的,起码有个挂念的去处。”

沈侯爷冷哼:“那你怪谁?年轻时候自诩情种的那副死样子,我告诉你要不是你后来改邪归正了我都懒得搭理你。娶了王妃放家里供着,喜欢的女人不纳进门在外边养着,生个孩子病了都不知道,最后孩子死了,女人死了,你的心也死了,连累王妃也跟着吃斋念佛跟出家了似的。”

献安王颓然地蜷在椅子里,没有反驳他,沈侯爷见他哑巴了,自己也后知后觉起来:“哎,老兄弟,你别在意啊,我这嘴比脑子快,我瞎说的!”

献安王摆摆手:“事是我做的,难道还怕人说不成,咱们这么多年的兄弟了,说这些话外道,喝酒吧。”

沈侯爷打了个酒嗝凑近道:“先不喝酒了,你说贵妃这么做是为什么?她能白白帮我?”

献安王嫌弃地推开他,把脑袋伸到一边去呼吸新鲜空气,好一会儿才传来他冷漠的声音:“为什么?宫里唯一的皇子是她生得,世族之首崔氏是她娘家,可她还是稳稳地坐在贵妃的位子上,你说她为什么?”

沈侯爷眼睛滴溜溜直转悠,他拍拍脑袋:“诶呦,这件事可不好办,那她干嘛不让崔大人提这事呢?”

“陛下与太后虽然感情深厚,但到底不是亲生母子,陛下现在锋芒毕露,可见之前一直在隐忍,他为何隐忍?皇兄去了以后,朝中还有谁能让他忌惮?崔氏已然鼎盛,接下来还要再更进一步那可就要掉脑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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