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秦桐一头扎进厨房,把碗筷摔得叮当响。
她在心里把岳云铮骂了八百遍。
摸了我的腰就想跑?
岳云铮,你把我当什么了?
公共扶手吗?想扶就扶,不想扶就扔一边?
没门!窗户都没有!
在你和我主动道歉之前,别想让我给你有好脾气!
她越想越气,洗个碗都用上了十二分的力气,仿佛那不是碗,是岳云铮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岳云铮站在院子里,听着厨房传来的动静,心烦意乱地点了根烟。
烟雾缭绕中,他的眉头拧得更紧。
他知道她生气了。
可**该怎么解释。
他能够做的就只有用行动来证明,证明自己并没有选择忽视她。
可这样的回应,似乎并没有那么有效。
自己每一次的举动,秦桐都全然当做看不到,她的眼神能直接从自己身上穿过去,仿佛他是一团空气。
岳云铮想开口,一对上她那双冰冷的眸子,所有的话又都咽了回去。
与此同时,镇东头那间阴暗的打工房里,张孝文正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坐立难安。
岳云铮那天带来的压迫感,至今还笼罩在他心头。
那天被带走,虽然只是批评教育和警告,但自从回来以后,他总觉得暗处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走在路上都心惊胆战,晚上更是整夜整夜地做噩梦。
谣言不仅没能搞臭秦桐的名声,反而让他自己惹上了**烦。
军区的人找上门,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他想跑,可又不甘心就这么走掉。
她秦桐以为自己是好欺负的吗?随随便便就可以甩掉!?
想得美!
老子不可能就这么轻饶了你!
早晚有一天,我会后悔让你选择跑走。
他坐在桌前,烦躁地抓着头发。
忽然,他想起,秦桐也是从乡下来的。
一个念头,在他脑中一闪而过。
他猛地站起身,在狭小的屋子里来回踱步。
对,从她的根上挖!
谁还没点见不得人的过去了?
他立刻找出纸笔,趴在桌上开始写信。
他老家有个远房亲戚,就住在秦桐家所在的那个公社附近,是个出了名的长舌妇,最爱打听东家长西家短。
信里,他没有直接问,而是装作关心地提起,说自己在这边遇到了一个叫秦桐的同乡,长得如何出挑,医术如何了得,不知是哪家的闺女,教得这么好。
想跟家里攀攀关系,以后也好互相照应。
写完信,他仔细检查了一遍,又塞了一点“好处”。
确认没什么破绽,才小心翼翼地封好,当天就寄了出去。
接下来的几天,张孝文一边提心吊胆地躲着,一边焦急地等待着回信。
终于,在一周后的一个下午,他等来了邮递员。
他着急忙活的打开信件,在看到信里的内容时,张孝文的脸上,浮现出一种扭曲而狰狞的笑容。
他小心翼翼地将信纸叠好,贴身藏了起来。
逃跑的心思被他暂时压了下去。
他要留下来,他要好好谋划一下,怎么用这个惊天大秘密,给岳云铮和秦桐送上一份永生难忘的大礼。
秦桐,你以为这就完了?
我张孝文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你等着瞧,我一定会让你身败名裂!
让你后半辈子都不好过!
……
谣言的风波平息得很快,但赵心柔却敏锐地察觉到,大院里的风向变了。
以前那些乐于聚在一起说三道四的军嫂们,如今看到她,眼神都带着几分疏离和审视。
她明白,之前煽风点火的那一套已经行不通,甚至会引火烧身。
于是,赵心柔立刻改变了策略。
她不再参与任何闲聊,也不再打听任何人的私事。
她开始频繁地出现在军区的文艺宣传队里,报名参加即将到来的文艺汇演,每天刻苦地练习舞蹈,努力塑造一个积极上进的正面形象。
同时,她将目标转向了岳家的“薄弱环节”——李翠兰和两个孩子。
她不再说秦桐半句不是,反而时常在人前夸赞秦桐医术高明,夸她会持家。
她算准了时间,总能“偶遇”带孩子在院子里玩的李翠兰,手里不是拿着几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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