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最近很奇怪。
总是经常盯着一个地方发呆。
王盟看着第n次望着墙头发呆的老板,叹了口气。
自打前几天老板回来后就变得奇奇怪怪的,会在吃饭时不小心多拿一个碗,会接一杯温水放在桌上,好像等着谁来喝,回过神后又自己喝掉。
王盟回到电脑前玩起扫雷,一只手从兜里摸出颗糖,剥开糖纸。
他觉得自己也很奇怪,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习惯,他的兜里总会带着几颗糖。
明明自己也不是喜欢吃糖的人啊。
鼠标往左边一移,踩中雷了,王盟有些烦躁的挠了挠头发。
他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事。
吴邪从门外走进来,突然问道:“哎王盟,你有没有觉得外面墙头缺点什么东西?”
“缺什么?老板你想挂点东西?”王盟从电脑后探出头。
“……”
吴邪叹气:“算了。”
连吴邪自己都觉得自己很奇怪,他看着吴山居头一次觉得有些空,好像缺点什么,说不上来的失落。
这种感觉是从前几天从云南回来时便这样了,更奇怪的是,他居然记不起当时去下的什么墓了。
只记得自己一觉醒来躺在荒山野岭里,周围躺了一圈人,问胖子和小哥他们也不知道。
胖子说他们在墓里面怕不是中了脏东西,不然怎么会连自己如何出来的都不记得了。
身后的大山突然轰隆隆的坍塌大片,吴邪不由自主的往前跑了一步,又停下,压了压心口,这里像被藤蔓缠绕住有些闷痛。
他转头看了一圈,发现不仅仅是胖子小哥,还有黑瞎子和解雨臣也是怔怔的望着塌了的山体。
回来的路上吴邪整个人都是恍惚的,下车时下意识拉了拉身旁,却捞了个空。
真奇怪啊,好像忘记了重要的东西。
又叹了一口气,吴邪敛下眼,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转身回了房间。
……
是夜。
天地寂静,虫鸣不响,月亮隐在云层里昏暗浑浊,吴邪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他好像在跟谁说话。
吴邪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但肯定很重要,那种愉悦的心情甚至影响到现实里的他,嘴角不由得勾起。
“■■,下来吧,上面冷。”
他对着墙上蹲着的模糊不清的身影招招手,展开手臂拥迎了那身影满怀。
画面一转,变成他拿着梳子给那道身影梳头发,细长柔滑的发丝从指间溜走,梦里的他又说话了。
“■■,你的头发好像长了一点点?”
■■究竟是谁?他为什么会梦到这些?他到底忘记了多少记忆?
吴邪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在鱼肚白的天空中带着满头疑问迷迷糊糊的醒来。
看了眼时间,才六点钟,可他依旧睡不着回笼觉了,洗漱完过后吴邪就出门买早餐了。
吃完早餐吴邪开始在门口锻炼身体,只是那动作越看越像第七套广播体操。
王盟一大早看到这样的场景吓了一跳,再确认自家老板不是在做操,而是在学习武术招式时,嘴角抽了抽。
您老这动作换成广播体操都还没小学生规范呢。
接下来的日子吴邪都在重复这样的行为,做梦—醒来后忘记—吃早餐—学习武术—看着某一处发呆。
日子过的比退休老人还像退休老人。
或许是老天都看不下去他这样悠闲了,没几天潘子就找上门来,是吴三醒盘口的事,他吴邪经常跟着他三叔跑,素来有小三爷的称号,有些事和他说也没问题。
紧接着潘子就接了个电话,眉头愈发紧皱,打完电话他和吴邪说:“小三爷,恐怕你得和我走一趟了。”
吴邪一愣,怎么个事儿,难道出了什么问题吗?
潘子接着又说:“三爷在长沙找了个人,给你留了话,不过要亲自和你讲,那边的人叫我带你过去。”
吴邪现在第一反应就是他三叔居然还活着呢,不仅活着,还给他亲爱的好侄子挖好坑就等着人跳进去了。
吴邪揉了揉太阳穴,不管是不是坑他都得跳进去看一看。
潘子的表情很严肃,问吴邪什么时候可以出发,急得有些不正常了,吴邪没想到当天晚上就赶上了火车。
这更让吴邪感到奇怪了,要真的很着急,不应该坐飞机吗,坐火车干啥?
潘子魂不守舍的,拍了拍吴邪说等一下就知道了。
吴邪看他脑门上都冒了汗了,心想他到底在紧张什么。
不出所料,很快吴邪就知道他在紧张什么了,绿皮火车突然急停,没等吴邪幸灾乐祸潘子——急吧急吧,现在临时停车了。
车一停,吴邪就被潘子叫上走,他刚想问潘子去哪儿,结果潘子一个翻滚就从车窗跳了出去。
吴邪:!!!
吴邪懵逼了,这是特么是干什么啊,车里的人一看也都吓了一跳,全都站起来看,潘子在外面大叫:“小三爷你还等什么,快下来啊!”
吴邪看了眼四周,所有人都站起来看着他,心想这下子要出名了,明天肯定能上头条,一咬牙也滚了出去。
绿皮火车很高,吴邪下来险些翻了个跟头,好在凭借墓里逃命的本领稳住了,潘子扶了他一把,拉着人就跑。
一直跑进边上的田野里,上了个田埂,然后翻上大道。
那里竟然已经有了一辆皮卡在等着,潘子拉着吴邪进了皮卡,车子马上就发动。
吴邪累的上气不接下气,等车开上省道,才缓过来,骂道:“潘子,你他娘搞什么飞机呢?”
跟后面有鬼似的,愣是一刻都不停。
潘子也累的够戗,看他的样子,笑道:“别生气,我也是第一次这么狼狈,娘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招惹上的,不知道能不能甩掉。”
说着他看了看车后面,一片漆黑,似乎没人追来。
吴邪没听明白,看样子这些事情潘子都计划过了,连忙问他怎么回事情。
潘子点上一只烟,用长沙话说道:“车上那哈有警调子,三爷爷不在,长沙那哈乌焦巴功,地里的帮老倌里出了鬼老二咧。”
这话的意思是火车上有警察,吴三醒不在长沙,那边的生意乱七八遭了,做活儿的帮工里可能有警察的人了。
他说话的时候眼睛瞟了瞟开车的人,吴邪立马意识到这司机可能是临时找来的,不能透露太多,也就不在问了。
他心里却打翻了调料瓶一样,那他现在算什么,他不是成逃犯了啊。
中途他们又转了几道车,最后,潘子带着吴邪去见了一个叫楚哥的人,这就是吴三醒让带话的接头人。
吴邪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感情他为什么会成为逃犯,还是他三叔挖的坑,就为了下一个套。
听完楚哥的话后,吴邪简直要气笑了。
他三叔这个老狐狸自己先跑了,让他亲侄子成为通缉犯?
等回去了他非得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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