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伯利亚狩猎季,每一年都会给有猎人证的楚般般发邀请函。
楚般般对这些不是很感兴趣,持这个证是有一些场合需要他作为一个猎人在天然狩猎场里出现。
每一年分给他的配额他都转让出去了,只有少数有闲情逸致的时候,他会去那里打几只鸟,象征性参与一下。
但是孟坤仪很感兴趣,她现在不忙了,楚般般生三胎之后又打胎,损伤太大,也需要休养。
她们就在到狩猎季中期的时候,去了一次,当作度假了。
楚般般就没有转让他的狩猎许可配额,这个东西并不好弄,他先给孟坤仪备着,剩下的会在狩猎季结束之前转让给别人。
孟坤仪为了拿到猎人证提前学习了一下,拿到楚般般在当地给她配的枪之后先打了几只兔子练手。
然后在狩猎区猎杀了一头不在繁殖期的鹿。
孟坤仪的冷静和理智一直维持到她们回到在旅游开发区的林中小屋,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喝了一碗她亲手狩猎的鹿血,展露了野蛮的天性。
楚般般的温婉和表面的美好全都被撕碎了,他第一次在生理意义上见识了孟坤仪的残忍。
事后孟坤仪很诚恳地和他道歉。
他没有再勉强自己逢迎野兽,她愿意关的话,还是关着吧,最多把他也关进去,别再让它出来了。
命只有一条,他要是被玩儿死了,不知道要便宜哪个贱货了。
楚般般起不来,孟坤仪就自己去把分给楚般般的狩猎配额都用完了。
她甚至把那一枚可用可不用的标签也用掉了。
遇到它也算是巧合,孟坤仪想静静地等它走,但是它似乎闻到了猎物的味道。
那孟坤仪只好先下手为强了,在使用之前,她非常谨慎地确认了标签上标明的物种、性别和使用区域,甚至扫码查看了标签的使用情况。
确认了这枚标签目前还处于未使用状态,她才动手。
第一发顺利地击中了它的眼睛。
体型庞大的猎物并不会一击毙命,孟坤仪很有耐心地潜伏着,等待着时机瞄准合适的部位发射了第二发、第三发…
在达到标签上允许的最多弹数之前,她停了下来,静静等候它的死亡。
狩猎是为了让生态圈更和谐,对于大型野生动物的狩猎,官方有严格的规定。枪数太多会导致猎物更痛苦地死去,她们不允许这种行为。
孟坤仪和已经离她不远的棕熊对峙着,已经倒下的猎物不甘心在捕猎这个狡诈人类的路上断生,还在剧烈地呼吸。
直到确认它死亡,孟坤仪才走出她伏击的地方,和对待之前的猎物一样把那枚标签贴在它身上,打开手机扫码,更新标签的使用状态。
这一枚发放了三年都没有人能用掉的标签被她用掉了。
她没有拖走这一头猎物,它不属于可以购买自行处理的分类。标签上的定位会让官方快速找到它,并且带走处理。
孟坤仪可以申请获得猎物的一部分作为纪念。
回去的时候路过前台,那个服务员给了孟坤仪一张邀请函。她以为是那种普普通通的酒店party,会给每个住客发放,就接了。
这个主题酒店很有特色,过了前台还要走一段山路才能到房子里,每个小房子都是分开的,按房间出售。楚般般和孟坤仪是单独住一个小房子,她们带来的工作人员住在她们周围的房子里。
请柬用的不是英语,孟坤仪没学过这种语言,回去的时候先把它递给还在床上的楚般般解闷:“好像是什么party,你要去吗?”然后去洗澡。
她在林子里窝了一天,不仅有味儿,而且身上都是土、草汁儿和被按爆的小虫子染过的痕迹,甚至可能有活的虫子还在爬。
所以孟坤仪没觉得向来以貌取人的服务员会给她什么特殊请帖,估计就跟发传单差不多的。
衣服脱下来直接塞进洗衣机里启动,这套衣服不一定还要,但孟坤仪觉得用洗衣机洗过可以确保衣服上的虫子不会再存活。
楚般般肯定接受不了在这间房子里有会爬的小虫子。
确认自己每个角落都洗干净了,孟坤仪才穿好睡衣上床把楚般般抱在怀里,他似乎不太高兴。
这太正常了,毕竟她可是自己一个人跑出去玩了一天,孟坤仪熟门熟路地亲着哄着:“我打了一头熊,你想要什么部位?”纪念品都让他选,她很有诚意了。
怪不得。楚般般看着那张邀请函,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一头鹿就要了他半条命,他不能再来了。也不想让孟坤仪憋着,他不舍得让她憋着。他也可以保证孟坤仪不会再见到这个人,用一晚上而已,她可以释放,他也不用受伤,很划算。
可是…可是:“你为什么要接这张邀请函?”楚般般的声音有点哽咽。
“嗯?”孟坤仪见他久久不回应,一直盯着这张传单,她已经用手机拍下来翻译了:“别人发我的,一张传单而已吧。”
没把他的哭腔当回事,因为昨晚开始他就一直这个声音,要哭不哭,可能暂时做坏了,应该过几天就好了。
请最凶猛的勇士给大卡蒙最小的儿子祛邪…不建议携夫人同往,可携带不超过3个侍从。
都什么玩意儿,孟坤仪不信教也不会做法,她直接把这张有点硬的传单飞进垃圾桶:“不想去就不去呗。你好了吗?”她吃一点点零食不过分吧?
传单飞歪了一点,掉地上了,无人在意。
“没好。”楚般般把急切的老婆推开了一点,不再让她乱亲:“接了就不能不去了,有一点麻烦。”神情有一点哀伤。
楚家在明面上的业务都是干净的,每年转进国库里的纳税额都是一笔天文数字,但并不代表不存在暗面。
他的猎人证就是为接手这一部分业务之后的年度会面准备的,不过楚青云暂时还没有把这一部分交给他,男人压不住这群刀口舔血的野蛮人。
楚般般的一切手段都披着文明的外衣,暗面很难接受她们要听从男人的号令。
他暂时也只需要她们保证在已有航线上运输的合法货物的安全,在没有利益冲突的情况下,她们没有对这个未来的发令人表露不满。
非必要情况下,楚般般也不想和当地部族起冲突:“去吧,你会喜欢的。”
“强买强卖?你不陪我去吗?”他都休息一天了,应该能走了。
孟坤仪继续凑到他耳边:“你的舌头又没坏,给我亲一亲吧。”她一点也不把楚般般表达出的抗拒当一回事,老公嘛,很好哄的。
“我不去。”这种仪式上不存在真正意义上的男人:“带去的男伴是默认可以交换的。”
“什么意思?”孟坤仪也不亲了,抱着老公也没松手,瞪着他,才意识到自己随手接了个大麻烦:“这里不是现代社会吗?”来之前他也没说啊!
什么蒙昧的恶习!孟坤仪这下懂了,不是邀请别人做法事的,是邀请别人做床事的。
“就是你想的那样。这里受氏族管辖,她们没那么开化。”楚般般在她怀里也闷闷的:“你拿的这种邀请函他们每次只会发一张,接了就是同意前往的意思。”
这个聚落还保留着很传统的习俗,视男人的初次为邪崇和不详,一般情况下她们会去别的部落请法力高强的萨满在特定的日子统一给部落里的男人开瓜。
大卡蒙的儿子特殊一点,可以选择一名勇武的猎人或者萨满为他开瓜,如果有幸能生下女性后代,他们的女儿就会留在部落里成为下一代卡蒙的候选人。
这也是基因筛选的一种办法,不提这种恶习的名字,其实也挺科学的。
一般开瓜就是一次性的事,她们不会要求勇士“负责”,反而会感激涕零,因为这意味着勇士洗掉了男人身上的不详。
也会禁止被开瓜的男人继续和勇士或萨满接触,这会给她们带来灾祸。
“同意前往也不意味着就同意做吧?去了还能说不吗?”孟坤仪没有问到底多麻烦,如果只是一般的麻烦,楚般般提都不会提。
“可以。”当然有象征性询问的环节,说到底这还是她们求人做事,不过一般不会有人说不同意就是了。
“八点才开始,我们先吃饭吧。”孟坤仪估计他午饭都没怎么吃,就抱着他下床,到桌子那里去。
楚般般很柔顺地靠在她怀里,他身上没有一处不疼的,不过爱情,不就是疼的吗?
孟坤仪用脚把椅子勾出来,再把楚般般放上去。
她回来的时候,随行佣人就把楚般般早就点好的菜摆好了,直接坐下来吃就行。
孟坤仪是真的挺饿的,她一天下来也没吃什么正经东西,光玩儿了。
有钱到一定的程度,到哪儿都跟自己家一样。孟坤仪吃了一口经典湘菜酸辣鸡杂做法的酸辣驯鹿杂,啧,这个厨师对于湘菜和当地特色都相当有自己的理解。
不过孟坤仪下次会让楚般般委婉地和厨师传达:有时候入乡随俗也挺好的。
她昨天试了喝鹿血,听说这里的传统吃法还有生食鹿心,她也可以试试。
孟坤仪吃完之后就盯着楚般般吃,夹了几筷不辣的肉给他,吃多点才能快点恢复。
楚般般恹恹的,停了筷子:“吃饱了,抱我回去。”
孟坤仪闻言就把他抱起来了,不过又坐回去了:“再吃点吧?哪里饱了?”平时不是吃挺多吗?她把楚般般的碗拖过来,亲自喂他。
楚般般就张嘴吃了几口,然后又说:“真的饱了。”
孟坤仪估计他是吃不下:“还疼吗?等会儿我回来再给你上一遍药吧。”现在可能有点来不及,她说着的时候就把楚般般抱回去了。
“我应该穿什么衣服去?有什么要求吗?”邀请函上没写,即使走个过场孟坤仪也不想显得自己太异类。
楚般般看起来很懂,她就没有多此一举用手机查,这种地域风俗,手机查到的也不一定对。
“随便穿,不用太正式。”楚般般好像吃饱了犯困,声音低哑,眼皮都垂下来了。
孟坤仪把老公放好在床上,盖上被子,嘬了他一口:“我很快就回来了。”
楚般般垂落的眼皮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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