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晋琛走近。
视线下缓缓聚焦出女人的倩影。
巴掌大的脸儿,五官精致素雅,完全不同与林知微的谄媚勾引。
她更该是被娇养在无坚不摧的堡垒下,被呵护,被灌养。
温茉鼻息很沉,呼吸细听,还有这无意间溢出的抽泣声。
纤细的手臂,紧拢着身上的被褥,是防备保护的姿势。
看来,昨天愤怒的强制下,是真把她给吓坏了。
付晋琛抓了把额前散下的头发,胸口冒出异样的懊悔。
他拉回视线,拿过衣物,进了浴室冲洗。
林知微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有些刻意。
他紧盯着镜中的自己。
那些暧昧的痕迹不知为何,令他生出反感的味儿。
跟林知微做了就做了。
这些年,她对自己什么心思,众人皆知。
就算真的顺理成章,让她成了自己一夜的X伴侣,有能如何。
付晋琛向来对自己十分的宽容。
可他又不得不承认,起初娶温茉确实是只为了一己私欲。
他爱她吗?
温茉长得漂亮,没有一个男人会对美人生不出反应。
付晋琛爱她那张脸,爱她柔软的身段,就是没爱过她的人。
接近,只是想证明给谢洵也看,不是一切东西,都能轻而易举地被他得到。
抢走他心爱的女人,比得到他应得的家产,更让付晋琛享受到愉悦。
那是从生理和心理两个层面上的报复。
就如同他的母亲,和他父亲那段不见光的私情一样。
可偏偏,回想起林知微在他身xia的那一幕,他又恨不得让顶上绵密的水柱,冲刷得更加彻底一些。
洗去他背着温茉,同别人有染的味道。
至少,在她面前,不会有所内疚。
【我昨晚没做措施,记得吃药。】
潮湿的手,敲打在屏幕上。
林知微寡淡瞥了眼那弹出来的信息,原本送进唇齿的药,被她吐了出来。
从浴室里出来,付晋琛没在主卧多待。
他简单收拾了点东西,拿上电脑,去了三楼客卧。
“少爷,解酒汤。”
李姨把药汤送了上来,走近瞬间,瞧清他露出在喉结处的吻痕,手抖了一下。
付晋琛佯装淡然,主动接过手,“她醒了告诉我一声。”
温茉昨夜折腾了一晚没睡。
再醒来时,窗外的天已爬满了星光。
她揉了下眼睛,耳骨轻动,是房门把手被拧开的声音。
“醒了?”
此时的付晋琛已换上一件半高领的薄款毛衣,正正好挡住那些想藏起来的痕迹。
他的出现,令温茉全身细胞应激般绷紧。
她惊慌拢紧身前的被褥,“你进来做什么,你出去。”
温茉现在不想看到他,更不想与他同处在一个空间里。
说着,她垂眸,扫视床榻。
付晋琛将她紧压在身xia的画面,疯魔般从她脑海里又一次串出。
生理心理的双重排斥,再次令她止不住干呕出声。
付晋琛蹙眉,走近,以为她哪里不舒服,“怎么了?”
伸来的手,晃进女人的视野,她失声尖叫,“啊——别碰我,付晋琛,你别碰我。”
下秒,她急躁冲进浴室,反锁。
付晋琛追去,敲门,“温茉,你躲进去做什么,出来。”
“啊——你走开。”
女人失常地哭喊,惊动楼下的人。
李姨同佣人跑了上来。
“少爷,怎么啦?”
“她把自己反锁在了里面。”
浴室的玻璃门,倒映着男人贴近的轮廓。
温茉不可控地捂嘴,尖叫,眼泪淌出,染红眼。
“你别过来,你别碰我。”
“温茉,你出来。”
付晋琛还在紧逼着。
李姨上前,拽他胳膊说,“小太太可能是惊吓过度了。”
“什么惊吓过度?”
付晋琛眸色骤冷。
温茉她在哭什么,抵抗着什么,难道他不清楚。
“我是她丈夫,我能惊吓到她什么?”
付晋琛向来孤傲,哪里容得了这般外人的质疑。
更何况是在温茉朝着要离婚的这个节骨眼上,自己老婆,哪里有不能碰的道理。
李姨斟酌了下表情,眼神扫过后面跟来的女佣,“小太太醒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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