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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海王的最高道行。

小说:

意难忘

作者:

Fuiwen

分类:

现代言情

经语故作羞涩地转过身。

背后贴上半抹温热胸膛,拎着酒瓶长颈,他继续陪她逛酒柜,给她讲故事,问她想喝哪一瓶。

他和她半近半远,行动间摩挲着彼此的衣物、体温,宛若被他抱在怀。

经语只多要了一瓶,不多不少,两瓶酒,一高一低,回到一层的时候放到桌子上,挨在一起。

酒瓶往格纹桌面投下一长一短的影子,仿若一男一女互相依偎。

对面男人不知道有没有注意到她的小心思,总之,他拿起酒器盖在红酒木塞上,长指盖住整个狭长的酒颈子,再将掌心一转,木塞已经被拔起,醇香热烈的酒气像潮水汹涌弥漫在空气中。

倒了半杯,他又起了另一瓶酒兑了些进去,最后又加了些茶水,说第一瓶酒烈,这样干喝会醉。

他不喜欢喝醉的感觉。

“我酒量还不错。”经语说。

靳令航颔首:“下次好不好,语语,烈酒湿热,你牙齿不舒服,喝多了会疼。”

经语有一秒思绪停顿,她没想过在餐桌上随口的一句,他这会儿还记得,且因此不敢让她多喝酒。

她就一眼不眨看着他忙忙碌碌有条有理地往杯子里稀释酒精,他甚至……从来没想过她喝醉了也不错,就算不直接做些水到渠成的坏事,哪怕抱一抱,也不错吧?他就没这么想过,而是怕她喝醉了。

递过来的酒杯已经闻不到什么热烈呛人的酒气,而是甜腻的葡萄味和茶香缭绕交织,让人心动,和他一样,是甜的。

她等着他给自己满上半杯只兑酒没兑茶的酒,伸手过去。

他很是心有灵犀地和她碰了一个,杯子低她一半。

像裙下臣。

她抿一口,好大一口,非常、非常地好喝。

这是她第二次喝他的调酒,她已经佩服他的技术了,这味道完全足够让她神志不清,不需要酒精的催拿。

经语忽然喊人:“靳令航。”

他眼珠定下来,如一张罩在她身上,目光如一幕夜雨,澄澈如水。在这被酒瓶环绕的房间里,他目光还如此般好像纯良好人。

经语就是实在佩服他这一点,他每次都非常认真地在听她讲话,这幅真诚的模样真的非常非常非常地!吸引人。

她说:“你有过多少前任啊。”

她也不知怎的,忽然有些羡慕从前的那些人,比她先拥有过他……离谱,荒谬,明知道这样的人美好的只是皮囊和撩妹的技术,也不是多么值得珍惜,明知道自己的前任未必比他少,都不是好人,都不值得被珍惜,但是忽然就有些上头了,吃醋了。

有病有病。

他起身。

起身离开对面的位置,绕过桌子往前走了一个位置。

她侧身坐着,慵懒地靠于竹编藤椅中。他走到她的方向面前,再落座,和她面对着面。

“语语。”

声音柔软得滴水,仿佛和雨水风霜混合在一起,随时能被融化,该死的经语差点又亲上去。

她蓦地饮起了酒,让自己发痒的心头有东西进入,别净想着吃他了。

被拒绝一次能摸清他的底牌,两次就是她上赶着了,没面子。

“要不,我跟你说我有多少前任。”经语抿完酒见他目光还似晚星一般照耀着她,她受不了,忽然不想听他说了,想了个办法打算让他来阻止她的上头。

也许他更在意她的前任呢,知道她过去繁花似锦不比他逊色,他也许就退后了,她就能不热血上头了。

他说:“好,你想说,我都听。你的问题,我稍后回答你。”

“……”

经语好崩溃,他能不能不要那么好说话,并没有打算不回复她的问题,只是为她的问题退让,稍后再提。

她一手托腮,一手搭在竹椅扶手,歪头睨他。

四目相交,他浅笑。

她深呼吸,红唇开始一张一合,吐露历史:“我上一任,分手是在我们认识的那天早上,距此刻两天多,还不到三天。”

“嗯。”他点头。

经语:“……”

她解释:“他出轨,和我的,好朋友,在一起了。”

他眼神终于有些变化,冰眸起雾,微微蹙了蹙眉头。

经语见此,好玩地凑近,冲他眨眼:“你不会出轨吗?”

“不会。”

“只会移情别恋,是么?”

他抿了抿薄唇,和她近在咫尺地交缠视线,随后开口:“我不知道这算不算。”

她停止眨眼。

靳令航:“我会在没感觉的第一分钟就分开,接着,如果下一秒有喜欢的人,就会有新的恋情。”

“……”

“不喜欢,与喜欢,不会同时出现,因为没有对当下的不喜欢,就不会有对别人的喜欢,我没有一次爱很多人的习惯。”

经语沉默。

靳令航:“只是下一个喜欢,常常会在分开后的短时间内,因此我不会单身很久。”

“……”

“所以,我不清楚这算不算,移情别恋。如果你的理解中,是定义为移情别恋,那就是我不好。对不起。”

“……”

经语知道不该为这种无缝衔接有不爽,因为她的次数也不少……总有些人谈着谈着,就觉得没意思,就不想谈了。

起初觉得的有意思,总会在千篇一律的日子里一天天消磨不见。

不会被消磨的,是爱情,而爱情需要一起去经历一些难忘或美好的事情,这种事情会在后来的一生中,时刻提醒着你眼前这个人于你而言的美好。

但是他们这种单纯的为颜值买单的感情,没有任何铺垫,没有任何故事,当然来得快去得快,有些人的观点不符合你预期,你就会觉得他整个人都没有魅力了,因为你从在一起开始就不了解他的为人和三观。

都是见色起意罢了。

因此,没爱的故事何必执着讲究长情,为自己塑造一个完美的感情真身。

靳令航,是她第一个,好像在为爱了解中的人……虽然是他把节奏拉长了。

她的话,觉得已经可以在一起了,已经主动献吻了,是他避开了。

经语猜测他的这身游戏主义是家族遗传,全家都不婚主义,他怎么可能出淤泥而不染,但他还不知道她为何厌烦正经的感情,也在游戏人生。

“只要不是出轨,我都能接受。”她说,“那是我的底线。”

“好。谢谢。”

“……”

经语想了想才记起自己上一秒在说自己的感情史,“我之所以能接受,不在意,是因为,我也差不多。我这一任因为对方出轨,才在一起不到两个月,但是上一任,也只是三个月。”

他依然点头,没有表现出任何惊讶或不理解……或者有什么想了解的情绪。

她继续浑不在意地说:“我很多感情都这样,最长的,也才七个月。”

“嗯。”

“因为目前为止没遇见谁能让我兴趣持之以恒的,我觉得没意思了,就分了,和你差不多。”她抬起搭在扶手上的手臂,轻轻戳了戳他风衣的胸针,“你现在,没在谈吧,靳公子。”

他目光非常诚恳地看着她摇头。

经语:“那你,分开多少天了?”

“比你,多一天。”

“……”她咬了咬唇,双标不已地不爽了起来。

她低下头,默默喝酒。

他说:“对不起。”

“不需要。”

“你不开心了。”

“我才没有那么双标。”她嘴硬道。

然他却说:“你可以要求我比你自己多一些,这是我应该的。”

“……”经语有时候真的崩溃,想掐死他,就是靠这张嘴哄骗女孩子的吧。

“哦。”她还是消弭了心头的不爽,满意地颔首,抿一口甜腻的酒。

他依然坐在她面前,手搭在膝上,微微向下倾一点腰和她平视。

“那我说我的过去了,语语。”

“……”

经语忽然捂住耳朵,“不想听了。”

“…为什么?不讲,不公平。”

“你知道我听了不开心,我双标得很。”她傲娇地仰头看天花板的星空顶。

他惆怅地微微坐直了一些,双眸宁静如四周的鹿灯,不离不弃地笼罩着她,似乎在努力寻思如何安抚她让她别不开心。

大概有一分钟的安谧,厅里除了外面雨雪交织带来的厉厉寒风声,再没有其他动静了,人的呼吸声微弱到早就被大自然击碎,毫无存在感。

当然,靳令航的存在感却强烈如夜梦,不真实却也是真真实实地出现在眼前的。

“语语。”不知过了一分多少秒,他开口。

“嗯。”

“我也非常,非常地,不开心你讲过去。”

她愣神,捏着酒杯看他。

对上男人那双总是能把她迷傻的混血感的眼眸,他虔诚而永远温柔的眼神恍若过去一次没谈,她即将成为他的初恋。

“我只是不舍得表现出来,也知没资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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