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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日,白川雅和打着哈欠走进厨房。
现在不比在组织样样都有人备好,他需要自己准备一日三餐。起初,他还兴致冲冲,花心思和系统查食谱、每餐都用心准备,在系统的帮助下保证摄入足够的营养,但很快兴致褪去,如果不是系统时时警告,他能有一顿没一顿、等到饿了才想起来去吃饭。
因此,比起买好新鲜的菜品,他更宁愿备好可以久放的便食,比如早餐的时候用牛奶粉泡牛奶,再加两片切片面包,午餐和晚餐就热一热从超市买好的寿司或者饭团,简单地搞定三餐。
就如同今天一样,他在等水开的过程中,再次拒绝了毛利兰的出行提议。他发现毛利兰真的很热心,自从上次闲聊得知他之前有过社交恐惧症的病史,就很积极地想要带他重新融入集体,好几次地邀请他参与她家庭或者是朋友的一些外出活动。
白川雅和总结:“毛利兰是个好人。”
标准的善人,和他不太搭。
拒绝了毛利兰后,他上网查了一下最新的新闻报道,一篇报道吸引了他的注意。他浏览完整篇报道后,若有所思地问系统:“这篇报道讲的向日葵画像,是不是我第二笔生意来着?”
当日他同时收到了两单交易,一是梵高的《向日葵》信息,二是朝仓一树的杀人手法,他权衡二者能够给他带来的回报率,选择先和朝仓一树做交易,所以朝仓一树成了他的第一位客人,询问《向日葵》的客人自然成了第二位。
系统很快回复道:“没错。”
“你盯着这个事,到时候有新进展了提醒我。”他皱着眉头思考片刻,给系统下了指令,“看看我的客人遇上了什么麻烦。”
系统:“……是。”
他的宿主如果愿意把事业心放在和世界意识的交易上,它能感动哭。
东京郊外的一处别墅。
又完成了一个任务,琴酒心情不错地删除了时间表上的一项,比原定时间还早了半个钟头,足够他再做一件事了。
这几日组织成员的效率颇高,没有再出现奇怪的偶发事件,他不用煞费苦心弥补其他人的漏洞。因着这事,他这几日难得给了组织成员一个好脸色,虽然他们还是吓得以为琴酒是不是又盯上了谁。
只除了一个人,琴酒抬起眼,不悦地盯着安室透:“怎么又是你?”
被嫌弃的安室透:“……建议你问问朗姆。”
虽然他确实动了一些小手段,想介入琴酒的一些任务中,但没想到他的上司朗姆竟然能够配合到这几天,凡是任务组出任务需要情报组的援助,特别是琴酒出任务的时候一定会把安室透安排进来。
夹在琴酒和朗姆中间的安室透:只要战火不波及他,这样的安排请再多一点。感谢两人帮助,这次又获取了组织的很多情报。
知道朗姆是故意把安室透放在他眼前,膈应他,而非真正信任安室透的琴酒翻了个白眼。他知道现在由行动组负责追回莫吉托手上的情报,作为莫吉托的前任上司朗姆明面上虽然不说什么,但心里着实被气了好一阵,行动上不会干涉琴酒,但是其他的可就说不准了。
“现在,任务目标还不开口怎么办?”安室透试探地询问琴酒。
情报组人员负责的一项工作就是获取情报,包括从任务目标嘴中获取情报。安室透作为情报组的一员,本人十分擅长获取情报,但是他对于里头那个人物目标有别的想法,如果可以,他想保下对方,在琴酒眼皮底下操作性很难,但不是没有机会。
“这个不用担心。”琴酒也不想去探究安室透是真撬不开里边人的嘴,还是划水了,反正他本来就没想过安室透参与到任务计划中。原定计划负责获取情报的人员,他早就带过来了。
他走到自己的车旁边,敲了敲后座的车窗,略有些无语:“你是要睡多久?起来,干活了。”
安室透站在原地,没有跟上去,紫灰色的眼眸闪过一丝锐利,这又是谁?琴酒似乎和对方很熟悉的样子,前半个任务中对方没参与进来,琴酒都没有提及。
哪怕是这如同琴酒口中,对方在车后座睡了很久,也没见琴酒有生气的征兆。
看来又是一个重要的角色。
车窗降下,在安室透看不见的视角里一个女人用两边的头发交叉遮住自己的下半张脸,只留了一双残留着困意的朦胧睡眼对着琴酒,含糊不清地和他说:“等我一会儿。”
琴酒看了她这样,就明白她的意思了,他叹了口气:“你快点。”
得到肯定的答复,女生弯了弯眼,重新把车窗升上去。
安室透只能看到车里面的人和琴酒说了几句话,就没有了动静,琴酒也站在原地等。他心生好奇,若无其事地走过去,想知道那两人在做什么。走近后,他才发现,车窗闭合,防偷窥玻璃完全隔绝了外界窥视内部的视线。
“你叫过来的人还没好吗?”
“有点毛病要处理,等一会儿就好。”
“可别等太久,久了容易生事。”
“我心里有数。”
见琴酒态度良好,安室透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想趁机套一点对车里的人的情报:“这个人获取情报的能力很强?”
“还行吧。”琴酒眯了眯眼,瞟了别有用心的安室透一眼,似笑非笑。
安室透心一跳,努力镇定自若:“你不会是在骗我,我在情报组可没听说过有这样的人。”
“因为不是情报组的人。”琴酒嗤笑,“组织里又不是只有情报组的人才会获取情报。”
安室透一噎,这话倒是没错,但他不放弃,坚持问:“那这个人是哪个组的?”
琴酒定定地看了安室透好一会儿,眼神透着几分锐利和嗜血的锋芒,教他如同被凶兽盯上般毛骨悚然,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自己露出了什么马脚。
但是琴酒又挪开了视线,若无其事地继续说:“你听过,只是你一时间想不出起来而已。”
安室透适当地露出一个疑惑的表情,背上隐隐有了冷汗。
琴酒正准备说点什么,但车门已经打开了,里面的女人背着小包终于下来了。
她有一头黑色的柔顺长发,该是特意叫发型师剪了公主切的发型,削薄的平刘海下细细的眉,一双浅褐色的眸波光潋滟,眼尾却用眼线笔勾了一个上扬的弧度,淡淡的赤色在眼尾晕开,徒增几分魅色。
她的声音不似妆容般魅,有些娇憨,隔着口罩又瓮声瓮气:“我好了。”
她说话会拉长尾音,听着像在撒娇。
琴酒收回原本要对安室透说的话,转而不解地对女人道:“你怎么带口罩了?”
女人实话实说:“时间不够,我只来得及画了眼部的妆,只好用口罩遮住没化妆的下半张脸。”
她这几日都在熬夜,困得很,但是琴酒已经来叫了,说明到了她该出力的时候。琴酒对自己人好说话,但前提是别影响到任务,不然琴酒能给她脸,到时候就能让她尽数归还。但是让她不带妆出门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这辈子都别想!
就算只来得及画半张脸,她也要画最漂亮的眼妆出门,就是这么倔强!
听到这个理由,琴酒无语了。
同样没想到他和琴酒等了好一会人,结果是在等人化好妆的安室透也无语了。他勉强维持面上的表情,伸手和她握手:“你好,我是波本,这次任务的成员之一。”
“叫我布鲁格就好。”女人,也就是布鲁格如此说道,她听到安室透的代号时表情有一瞬间的惊讶,但很快就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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