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花泉给窗台的绿植浇水,饱满的绿叶点缀颗颗水珠,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绚丽的七彩。
这是她在长野县警本部工作的第二年。
虽然她是从栃木县调职到长野县工作,但长野县的前辈们都不错,也很照顾她。
借用警察的力量帮组织除掉了一些妨碍者,该拿到的情报拿到手,想要嫁祸他人的工作也完成,总体来说组织的任务完成情况也很不错。
除了在长野县碰上神原英司外,她的卧底之路顺利得不可思议。
但遇上神原才是最大的问题!
立花24岁被调到长野县,看到神原也在长野县时,天知道她是多克制才让自己的表情没有任何问题。
他们不小心撞在一起时,两人表面上强装无事。
神原向立花点了点头,权当打招呼,拿着材料去找诸伏高明。
立花装出一副花痴的模样,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他,捂着胸口:“他真好看。”
实际上,两人的内心同在震撼:神原英司/立花泉为什么会在这里?!
要知道,虽然boss给他俩的任务不同,她需要保护神原不暴露,神原的任务保密没说,但boss没打算让他俩都待在同一个警署。
他们特地分开,一个在长野县,一个在栃木县,就是为了减少暴露后带来的损失。
而且神原还气她给他下药的事情,警校毕业分到哪里都没告诉她。
结果兜兜转转,他们俩还是在同一个地方工作了。
长野县那么多市,那么多市警察部,怎么就那么巧在县警本部共事了?
琴酒知道这件事后,无语了半天:“我想办法把你们调开吧。”
这什么缘分。
“算了,组织动手会引起不必要的注意,而且长野县警本部都知道她要被留下的事情。”神原叫停。
立花点点头,她不在意在哪儿工作,相较而言,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她戳了戳神原的肩膀:“你没觉得诸伏高明对你的态度有些微妙吗?”
神原脑中空白了一瞬:“?”
诸伏高明的态度不对劲吗?也没有吧,挺正常的啊。
他困惑地看向立花,琴酒也困惑地看向立花。
他们现在都聚在琴酒在长野县的安全屋里。
自从立花和神原的工作地点都在同一个地方,琴酒的个人时间稍微多了一点,他们能够聚在一起的频率也高了。
琴酒似乎和boss有一点小矛盾,拒绝接手组织管理权限,一股脑扎进行动组的任务中。最后还是boss无奈地给了个行动组组长的职位,他半推半就接下,两人算是各退一步。
但个中缘由,琴酒没有告诉他们,事情又和boss有关,他们也不好细问。
看琴酒的模样,似乎也不是很棘手很糟糕,他们也只能勉强放下一点心。
被两人同时注视的立花双手一摊:“你真没觉得你的人设完美的不正常吗,在现实中的不正常?”
神原持续懵逼:“难道不是让人感动的身残志坚?”
立花:“……”
琴酒:“……”
离谱。
可细想下,离谱中又有一点靠谱,心理状况不稳定确实也算是一种残缺吧。
“这才是问题好不好。”立花无语。
哪个真有严重恐惧男性心理问题的人会去做警察?
先不说警察要面对的群体性别不限,单单就是考虑到行动的便利性和对体能的严格要求,警校筛选就会筛选掉一批体能不合格的女生,所以警局里的人大部分都是男性。
你一个恐男的人跑掉男人扎堆的岗位工作,这合理吗?
这回换神原沉默了:“……”
好像确实不太合理。
“而且人是群居动物,需要社交,你不觉得你几乎没有社交吗?”她恨铁不成钢地看着神原,有些苦恼,“还有,你现在办案用到的思维和经验和新人警官不符合啊。”
这么一细数下来,神原简直哪里都是破绽。
她和琴酒都沉默了,他们当初听了神原定下的人设,除了觉得他戏好多,倒是没有感觉有多大毛病,没成想真正实施起来问题多多。
理想和现实的差距?
神原的表情变得慎重,他将刚才立花所指出的问题细细思考后,后知后觉自己确实破绽有些多。
诸伏高明那个聪明劲,不可能没看出问题。
可能是没有确切的证据,所以现在还只是观察?
既然知道自己的问题所在,那就去解决,不然问题放着依旧是问题,总有一天会反噬。
就有一点麻烦,神原为了贴合人设,演得得太好了,现在让他先做出改变就有些突兀。虽然不是不可以,但能尽量不引起怀疑者的疑心还是不要引起了。
他还需要再想想怎么解决。
对此,立花有不同见解,语气轻松:“何必搞那么复杂,别的问题做了也不好改变,但是拉近你跟别人的距离,方法超简单。”
她指了指神原:“你,男。”
又指了指自己:“我,女。”
“来个女追男的戏码就搞定,我拉你进他们的社交圈。”
比起神原这个原长野县警本部的人来说,立花这个被调职的人反而更受欢迎,一切只是因为神原难以接触,前辈们只能把溢出的前辈爱都倾泻在她身上。
这个提议听着不太靠谱,可行性倒是挺高的,仍有问题。
琴酒虚虚点了他们俩个:“那这样,你们俩个不就绑定了,一旦其中一个暴露,另一个也无法摆脱嫌疑。”
立花歪了歪头:“拉近他跟长野的社交距离后肯定要解绑,谁说追求就一定要成功,失败也很正常。只要之后的伴侣不是彼此,就算一方暴露,另一方也好摆脱嫌疑。”
她和神原早就做好长年卧底,必要时和外界人结婚生子的准备了,结婚的对象肯定不能选择彼此,他们得选个背景干净,和组织完全无关、又和警察有些关系的对象,这样才能更好地隐藏。
琴酒想了想,觉得确实可行,他把目光转向一直没说话的神原。
神原的表情有些凝重,语气飘忽:“我觉得我要倒霉了。”
立花:“哈?神原英司,我劝你谨言慎行。”
暂时没有更好的主意,心累的神原只能同立花上演一番“你追我,我拒绝”的戏码。
不得不说,他被立花那么一弄,确实没有之前那么不好接触,前辈们都喜欢拿立花打趣他,慢慢地也会和他谈起其他的话题,到那时他们才发现原来神原也挺好说话,只是不擅交际而已。
彼此的距离拉近了不少。
暗地观察了一阵的诸伏高明皱眉,疑惑是不是自己之前多心了,神原似乎只是脑子比别人灵光,解决问题的办法多样,尽管不擅言辞和交际,却没有轻视他人。
诸伏高明动摇了,难道真是自己猜错?
察觉到诸伏高明的注视减少后,演得有些累的立花松了口气:“差不多该解绑了。”
“终于。”神原靠在墙上,长长地呼了一口气。
两个同样心累的人面面相觑。
立花:“像你这么没情趣的男人,我都想不出哪个女的会忍的下去。”
神原:“像你这么咋咋呼呼的女人,也不知道哪个男的能受得了你。”
两人嫌弃地对视一眼:“哼。”
按照他们的计划,打消诸伏高明的怀疑后,他们就应该尽快找个机会正式解绑。
然而还没等他们解绑,新的问题又出现了。
立花泉的生父找上来了。
医院病房内。
穿着警察制服的人围绕着立花,纷纷恭喜她能和生父团聚。
许多年前被抢匪抱走的孩子,有朝一日竟然能重回旧家,这无疑令人惊喜。唯一的遗憾是,她的生母早已去世,父亲如今重病沉疴,只能长期待在医院治疗。
床上的老人尽管消瘦,但精神良好,满意地看着中间的立花,满意中又夹带着一丝挑剔和不满。
他正在说服让她把姓改回日下,改回从前的名字日下梨绪不好吗,不然叫日下泉也行。
立花拒绝,她的理由也很充分:她不记得幼时的往事,但养父母待她如亲生女儿般关切,她不会做养父母伤心的事情。
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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