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
没人知道,连我自己都快记不得那些遥远的过去。
尼克托是我的代号,没有任何意义,也没有任何过往,我的过往已经埋葬在那个充满血污和惨叫的刑房里。
从那以后,我失去了身份和名字,多了一身错乱扭曲的伤痕,和脑海里永远不会停下的争执。
比如我割下敌人的头颅,他们说:
“干的好尼克托!除掉这些杂碎,让他们**见鬼去吧!”
“你太心急了尼克托,你应该等他给他的队友汇报安全之后,再杀了他。”
“为什么不能一**了他,这有些残忍。”
暴躁冲动、狡猾沉稳、懦弱良善,他们的声音时时刻刻充斥着我的脑海。
从一开始的抗拒到后来的忍耐,我一直不变的只有厌烦。
我成了什么?一个不能暴露真容见人的,情绪反复无常的怪物。
再也无法正常出行,无法正常社交,无法袒露在阳光下。
唯一让我能感觉到自己有价值的时候,也就只有在战场上厮杀的时候。
他们说我勇猛,残暴,不要命一样的屠戮,仿佛一头暴怒的恶熊,不停的撕碎着敌人的血肉。
我不在乎他们怎么看我,战场是我唯一能放下一切顾虑的地方,是我,我们,是尼克托往后唯一的价值。
不需要考虑后果,不需要考虑道德,不需要考虑情感,只需要完成命令,活下去,或者死!
我喜欢安静的地方,毕竟我听到的声音已经够多了。
遇到她,是一个意外。
这次的任务,敌方推出几个孩童来当人质,混乱间我开枪射杀了一名孩童。
这个行为让敌方慌乱了,觉得孩童没有了价值,立马抛弃剩余对他们来说是累赘的孩童,四散逃跑。
结果没有意外的,他们失败了。
在我拿枪对着其中一个敌人脑门时,他还在怒骂我的无耻,对一个无辜的孩童下死手。
仿佛刚刚拿孩童做人质不是他
们。
是正义?可笑只不过是失败者最后的无能狂怒。
我没有争辩直接一枪送他上路。
**穿过头颅炸开四散的血花。
我不在乎道德我只在乎怎么做才能更有价值。
一个孩童的死换其他孩童的生还有这次的任务胜利这是我衡量过后的价值。
很没有人性是吗?
所以我被处罚了但我不在乎无非就是体罚或者罚款这些我并不在意。
部队的人需要我我也无法脱离他们这是一种平衡。
让我不满的是脑海里的争论无论怎么和他们吵都不肯停下。
所以我只能找个人少安静的地方以免情绪失控。
我坐在椅子上眼前是安静的风景我却没有心思欣赏而是在脑子和那些烦人的声音争执。
直到身边站了个人我才从那些争执中回神。
看到她的那一刻久远的记忆仿佛洪水冲袭汹涌的挤进我的脑海。
我出生在俄罗斯.不应该是苏联。
我出生在苏联的远东地区两岁前和父母生活两岁后苏联解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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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章节)父母把我放在外婆身边抚养他们去了经济更好的城市工作。
在我记忆里外婆总是一个人她没有丈夫父亲和母亲和她关系也不算亲近。
我在她的身边长大懂事后的记忆很多都来自于她或者围绕着她。
她是一个精神很好的老太太拥有很多朋友但她的床头柜上永远只摆着一张照片。
那是年轻的她和一个看不清面容的女人因为照片似乎受过损毁。
外婆总会在我面前提到她她的名字和外婆一样贯穿了我的童年。
那是一个中国女人是外婆受命过去援助合作时同一个项目里的同事。
她很努力总是在无人的角落别人熟睡的深夜依旧不停的工作。
她拥有一头黑亮的头发和温暖的笑容却也有着虚弱的身体病痛让她总是精
神不振。
可她很爱笑,很努力,对任何人都很和善,就像上帝派下来的天使。
可天使总是活不久,她在项目完成后不久就撑不住病痛的折磨,失去了生机,仿佛是完成使命后就走了。
这是外婆反反复复,不厌其烦跟我说的,描述她的话。
真奇怪,我不认识她,甚至连她的样子都没见过,但她的事情却贯彻了我的生活。
后来外婆去世,我把那个相框和她埋葬在一起。
再后来,我参军,修改了国籍,成为俄罗斯的一名士兵。
再后来我被派去调查极端**主义分子,成为了扎卡耶夫身边的卧底。
再后来,我被敌人抓住,承受了极其残酷的刑罚,那是一段不能回首的记忆。
忙碌而痛苦的日子里,我已经慢慢淡忘从前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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