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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正房夫人 捉奸在床

小说:

教主,你就从了吧

作者:

三日成妖

分类:

穿越架空

沈墨白把我接进他在金陵里真正的府邸。这府邸坐落在闹市之中,却是闹中取静。园内是绿树成荫,小桥流水,青林翠竹,游鱼细石。沈墨白有钱了,我也就用不着十四整天替我结账,于是打发他去打探这次金陵武林同盟围攻镜花宫的事,我自己和沈墨白就住在这宅子里,两个人像在养老一样,每天就是吃吃喝喝玩玩。只不过,沈墨白喜欢虐待我的癖好还是没有改变,虐待的方法倒是变了变,他整天变着法子的打扮我,把金陵城里最好的裁缝、绣匠、妆师、制香师全给请来了。而且每日都摆出老爹的架势来,经常嘟囔着什么,“你看看,这没过几天就又长高了,脚丫子也长大了,又得买新的……”

我说,我又不是哪吒?!哪能长那么快?!这些都是你乱买衣服的借口吧?!

本座向来对于这些女儿家的东西不感兴趣,于是日日都被折腾得死去活来一腔怨念。

我们如此过了大概有七八日,直到有天早晨出了乌龙。

一大早,我睡在沈墨白的肚皮上,脸随着他的呼吸有规律地一起一伏,一梦正酣。

就在我们一大一小正睡得不亦乐乎,突然之间,变数途生!我朦朦胧胧中就听到“嘭!”得一声巨响。

这声音我还挺熟悉——此乃门被整个踢碎的声音——本座以前经常如此行事。

我半梦不醒抬头,朦胧瞅见一天青色的身影旋风一样卷进屋。

真的是卷进来的。

看来这家伙是已然气疯了,这么大一房间竟然两步就跨过来了。

我跟沈墨白的睡相都一塌糊涂。本座从前睡相自然是优雅非常,只是变小之后颇为有些不拘小节……现在本座只要一睡觉,醒来时定然衣衫凌乱,发型如若迎风以日行千里之速奔跑了整夜一般。我承认,沈墨白的睡相是被我带坏的。他开始的时候睡觉还挺优雅,现在也是一副衣襟半敞,春光无限的睡相。

沈墨白比我反应快,他一瞬间就完全清醒了,惊慌失措手忙脚乱地把被我踢掉在地上的被子扯起来,一下子把身体盖住,顺便也把我给整个塞进被子里头。

我听到被子外头一声怒吼,“沈墨白!你给我说清楚!”

沈墨白不说话。那个声音继续吼,“你你你,你在这里养了个女人是不是?!你整天还给她买衣服是不是?!还买首饰?!买鞋子买袜子买肚兜买好吃的!是不是!”

沈墨白还是不说话。

那声音于是又继续崩溃得大吼,“你就这样挥霍我辛辛苦苦赚回来的血汗钱?!你说话啊你!”

沈墨白明显得向里头缩了缩。他这反映,明显是害怕这个正在向他河马吼的家伙。

我顿时好奇心大起,倒是哪位壮士啊,竟然能够镇得住这个无法无天的沈墨白?

我偷偷得掀开被脚,露出来颗脑袋出来。

我一抬头,却不料床边的那位已经停止向沈墨白发起总攻,而是正盯着我。

我们俩这一照面,顿时,我和这位壮士,同时看着对方陷入了无限的茫然。

床边的这位壮士身穿一身天青色的九缎锦衣,窄袖,窄腰。这一身打扮衬得他腰细腿长,一头黑发整齐地用一个雕工精细的莲花白玉簪束起。

这位壮士长得相当清秀,不过,看这位壮士的这身打扮,怎么看都是个……男人……

那位壮士此时也反应过来了,突然悲痛欲绝道,“沈墨白!!你们连孩子都搞出来了?!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

我眨眨眼睛,狡辩道,“我不是他女儿……”

那位壮士猛地一拳揣在床柱上,揣得整个床抖了三抖。

“还说不是?!你看你们这眼睛!这鼻子!这嘴巴!根本就是一模一样!”

他说完,我和沈墨白默默对望了一下,然后同时别开脸。

沈墨白一脸嫌弃得摇头,“怎么可能像。”

我一脸鄙视得瘪嘴,“不可能不可能。”

然后我对那位壮士十分认真道,“哥们儿,你是不是搞错了?你嘴里说的那个被包养的女人,不才,正是在下。”

床边的壮士顿时愣住,“咦?不是你娘?”

我无语了一瞬,迅速调整出一个礼貌的微笑,摇头道,“不,我没有娘,也没有爹。这位沈墨白,沈侠士,沈大善人,看我可怜,就把我捡回家了。”

“咦……”床边的人,终于认识到是自己搞错了。只见,他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层层变红。

沈墨白刚才刚睡醒一时间被床边的家伙给吼晕了,这下子貌似是终于缓过来一口气。他低声咳嗽了一声,“颜静行,你千里迢迢跑来金陵做什么?”

原来床边的壮士名唤颜静行,倒是个清净素雅的名字。

这下换成了颜静行一脸尴尬,哑口无言。他有点慌乱得看天,手足无措地指了指门又指了指我,“那个……我……”

吵架就是这么个道理,输了气势,便是输了个彻底。

沈墨白彻底找到了感觉,他皱眉,颇为威严指责,“就为了这么点小事,你就把该做的事情都丢下了?颜静行,你也这样任性地跑出来,‘家中’何人执掌?”

其实仔细分析这句话,沈墨白跟本就没理。首先,一个“也”字,就暴露是他有错在先。只可惜,颜静行被他那个霸道的气势给震慑了,只是弱弱道,“不是还有‘戚叔’在嘛……”

沈墨白继续把眉头又皱得更深了几分,他做无奈状抬起,“静行,你先出去自己冷静一下,我要换衣服。”

“哦……”颜静行最后垂头丧气,灰溜溜地从破碎的门里走了出去。

我看到薛紫偷偷在门边探了探头,看到他家沈墨白没事,才松了口气。

颜静行一走,沈墨白就先捞了衣服替我穿戴,他替我扣扣子的时候,我闲着无聊忍不住打探,“那家伙是谁?”

沈墨白的脸近在咫尺。难得,这家伙此时露出了一脸无奈外加苦大仇深的表情。

他们的关系果然不!一!般!沈墨白!你断袖?!你竟然有龙阳之癖?!

沈墨白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就算他有读心术,也读不懂我到底在想什么,“颜静行,他是烟雨楼这一代的当家。”

我倒抽了口气。这小子这么年轻就做当家的了?而且还是那个天下第一富,充满了能人异士的烟雨楼?怎么看,这小子这么嫩,都不可能把这个当家之主的位置坐稳。看来,他身边的那个什么“戚叔”绝对不容小觑。

“喂,”我眼睛一转,暧昧地用肩膀撞了一下沈墨白,“你和你老板什么关系?”

沈墨白有点不自然地瞥了我一眼,“他是主子,我是奴才。”

“哦?这可不太像呦。”我不怀好意得对着他眨巴眼睛,“刚才他那架势,分明就是正房太太前来捉奸。”

沈墨白刚喝了口漱口水,听到这句话,差点没一口把漱口水给咽下去。

他咳得声嘶力竭,我于是更加确定。

“你们关系肯定不正常……”

趁沈墨白洗漱更衣的时候,我打开窗子,在屋外全天候驻守的薛紫召唤出来。

“喂喂,薛紫,我有点事儿要问你。”

“嗯?”

我小心翼翼瞅了瞅背后,见沈墨白没在意这边,神秘兮兮压低了声音,“你家主子,有老婆吗?”

薛紫没想到竟然是这个问题,他愣了一下,为难,“这个……”

“哎呀,”我大大咧咧挥了挥手,“这又不是什么秘密。沈墨白都二十好几了,娶个十个八个老婆不是很正常的事嘛?你看,如果我以后真的做了你家主子的闺女,总要知道自己有几个干娘吧?”

薛紫听我这样说,他犹豫了一下,答道,“应该说,道理上,是有一个……”

我一听,立马兴趣大起,八卦兮兮追问,“正房?”

“嗯。”

“什么叫道理上?”

薛紫皱眉,有点为难地吞吞吐吐道,“就是说……”

我一点就透,飞快接话,“没圆房?”

薛紫一听脸就红了。这孩子真纯情。不过他也没否认,看来事情就是这么回事。我“啧”了一声,手摸着下巴盘算。

不圆房?沈墨白都这年纪了,理应是妻妾成群,子女成双。可是现在却是孤家寡人。莫非沈墨白真龙阳啊?但是,感觉上是他老板颜静行单方面调戏他嘛。啧啧,莫非是迫于老板的压力所以才不能跟自己的正房过上□□生活?真是没想到啊,颜静行竟然能让沈墨白这样的人间极品竟然怕成那样,真是问世间情为何物,乃是一物降一物……

事实证明,沈墨白还真不是一般怕他老板。

这厮穿好衣服,收拾了东西,一下把我揣进怀里,偷偷摸摸就往后门溜。我看他那个架势,明显是打算畏罪潜逃。我一发现他的意图,立马在经过花园的时候,死死抱住紫藤花架的一根柱子不松手。

哼,小样,本座的幸福就是建立在你的痛苦之上!本座怎么可能随随便便放过整你的大好机会!

我抱住柱子,扯开嗓子,仰天嚎叫:“沈墨白!这里有吃的又有喝的,还有漂亮的侍卫哥哥和婢女姐姐,我不走我不走!来人呐!沈墨白要逃家啦!”

沈墨白脸色一变!他做梦也没想到我竟然故伎重演,又以嚎叫坏他好事,只可惜此时想捂住我的嘴也来不及了。

他气急,低声骂了一句,“死丫头你找死啊!”然后使劲拽我的腰,试图把我从柱子上拔下来,无奈本座生得力大无穷,一大一小以拔萝卜的姿势僵持半晌,那柱桩差点被连根从土里拔出来,我手都没松。

我这一嗓子吼完再加上这么一耽搁,没过多久,就看到花园里三层外三层冲进来无数举着棍棒的打手。他们个个如临大敌,凶神恶煞把棍子对着沈墨白。

沈墨白自知来不及逃了,他恶狠狠瞪了我一眼,“死丫头,你害死我了。”

我撇了撇嘴没说话,暗想,谁叫你不自己跑。

几秒寂静之后,颜静行从花园的拱门里走了出来。

一上来,就是一声怒斥,“沈墨白,你又想跑?!”

颜静行他负手而立,可惜皱眉的样子非但没有威严的感觉,反倒像女孩子的嗔怒。

沈墨白已经松了抱着我的手,留着我一个人壁虎一样挂在柱子上。

他闻言,挑眉一笑,“笑话,这里是我家,我为什么要跑?”

颜静行哼了一声,眯起眼睛质问,“那你们在干什么?”

“散步,赏花。我爱干什么就干什么,轮得到你来管?”

颜静行阴阳怪气“哦”了一声,他忽然快步走到我身边,一下子把我从柱子上摘下来,“行啊,你随便逛,随便看,不过呢……”他冷笑了一声,把我抱在怀里头,“这个东西,我没收了!”

我本来是抱着“鸳鸳相报何时了,本座在一边儿看热闹”的心态,看小冤家斗嘴看得无比欢乐,谁料,这颜静行原来不傻啊,竟然拿我当人质。

真是人家点炮,我为炮灰……

沈墨白顿时怒了,他脸上的表情发生了相当微妙的变化。

先是不可置信,显然是不明白为这个跟自己本来就没什么关系的小东西为什么能被拿来威胁自己。

接着是犹豫,貌似是顾虑到少了这个小东西就少了好些乐趣。

最后他冷冷瞥了一眼颜静行,丢下一句,“随你高兴”就头也不回得走了。

打手们手里仍旧举着棍棒,然而沈墨白径直从他们身边走过,这些人也只能低下头让出一条道儿来,完全不敢找茬。

颜静行看着沈墨白毫不留恋的背影,无声地叹了口气。末了,他挥挥手,把闲杂人等都遣散了。

我仍旧被他抱着,我抬头看着他,他也低头看着我。

最后,他半犹豫地开口,“你……”

我以为他又要质问我是不是沈墨白的私生女,谁知道,他接着说道:

“你头发谁梳的?怎这么难看……不会是沈墨白吧?他手也太笨了,你看,两个发髻左右都不一般高,发绳的颜色也那么土,跟衣服的颜色完全不搭,而且发髻的款式也过时太久了吧,漂亮的小姑娘搞得像个老气的老太太似地。”

等颜静行皱着眉头一口气把这发髻批得体无完肤之后,我看着他,笑眯眯地眨了眨眼睛,“不好意思,这个上不了台面又老气又难看的发髻,是我自己梳的……”

“呃……”颜静行尴尬地语塞了一瞬间,然后他看天,再低头时,换了个和蔼可亲循循善诱的表情,“没关系,没关系,梳妆打扮可以慢慢学的,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的品味肯定都是被沈墨白给带坏的,不怪你不怪你。我现在就带你去重新梳头发。”

他说着,就向自己的厢房走去。

颜静行住的是最好的西厢房,院子里种着一颗老海棠树,紫竹把整个厢房环绕了一圈,园内另有鹅卵砌的小池塘,环境清幽无比。

颜静行关起门来,让我坐在一把高凳上,亲自拿了梳子替我梳头发。

我倒是有点惊讶了。

照理说,像颜静行这种身份地位的人,不可能会拿着梳子伺候一个小丫头。如今我基本可以确定——要么,颜静行这个颜氏继承人,烟雨楼的老板是有名无实的摆设;要么,他根本就不是烟雨楼的老板。

“你看我干吗?”镜子中,颜静行透过倒影发现我在看他,于是温和地对我一笑。

颜静行对我完全不了解,所以对我全无防备,我知道这是个绝佳的套话机会。

“那个……你跟沈墨白,是什么关系呀?”

“嗯?”颜静行手里动作一停,有点讶异地看着镜子里的我。

“啊,是这样,”我立刻装出一个童叟无欺的无辜表情,“我听说沈墨白是你的属下嘛,但是他对你这个老板一点也不好,也不认真工作,我怕你把他给开了,那就没人养我了。”

颜静行闻言一笑,“我可开不了他。”

“咦?为什么呀?大白不是平白无故就扔下工作跑出来了吗?”

颜静行轻轻叹了口气,放下手里的木梳,“他这样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们俩在一起十几年,他的性子就是这样……放荡不羁惯了,讨厌被条条框框约束着,越是不能做的事他偏要去做,越是要他去做的事,他又偏偏不肯做。”

我眨眨眼睛。心想,这丫逆反期也太久了。我要是颜静行,要是有这样的属下,非得把他打回娘胎,再让他重生一次!

颜静行安静了一瞬间,有些无奈一笑,“不过,就是因为这样的性子,他才是他,若是有一天他没了那放荡不羁的脾性,变得如其他人一般墨守陈规,那就不再是他了。”

“你是不是喜欢他啊?”我说这话,是因为看到颜静行那副陷入沉思的表情,实在是忍不住了。

紧接着,就听到“啊”地一声惨叫。

“对不起对不起,扎到你了?”

那声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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