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忠来不及擦眼泪,他真是越想越伤心,“您这样贸然进去,王上定会龙颜大怒。到时候王上生您的气,从此以后再也不见您,您也得不偿失啊!”
朴忠说的话似乎进了萧允期的耳朵里,他刚要落下去的拳头停在了半空,不知道是谁从后面踹了一脚萧允期的腿窝,萧允期直接跪倒在地上。侍卫立刻将刀架在萧允期的脖子上。
朴忠:“干嘛呢干嘛呢!好歹人家也是初陵国皇子,快把刀放下。”
那侍卫不甘心的将刀撤了下来。
朴忠走上前去扶萧允期:“您还是先回府邸让人看看您的伤势,王上这里,有奴家就够了。”
萧允期感觉喉咙里像是堵了什么东西一样,难受而又刺痛。萧允期顿了很久,才开口,声音沙哑:“不用管我,我在这儿待一会儿边走。”
朴忠叹了口气,将侍卫遣散,站在门口帮陆随心看着。
陆随心泡在温泉里,温热的泉水让他有些昏昏欲睡,刚刚小H给他看了寝殿外发生的情况【你给里面那位弄个梦境,让他误以为我宠幸了他。】
小H拍了拍自己的八块腹肌:“没问题。”
陆随心【你什么时候有腹肌了?也没见你有锻炼身体的习惯啊?】
小H有些不好意思道:“现在哪个系统练腹肌啊,这可是商城上的最新款腹肌衣,我新买的,是不是很逼真?”
陆随心眼神有些古怪的看了眼小H【看着很奇怪。】
小H:......不跟不解风情的人说了,去弄梦境了。
陆随心洗好之后,见那男宠满脸潮红的正在床上翻来覆去。陆随心有些嫌弃的用被子包裹住男宠,直接一脚将男宠踹到了床下。
不知道那男宠梦里有多激烈,一直咿咿呀呀叫个不停,实在是吵的厉害。
萧允期跪在门外,久久未起身。那淫靡的声音从殿内传来,惹得守夜的宫人纷纷低垂着头不好意思继续听。萧允期眼神一直盯着寝殿的大门,像是在愤怒,又像是在悲伤,仿佛要隔着这层朱门,看到陆随心。
殿内的声音婉转到了深夜才停止,萧允期一直未起身,他整个人都显得木讷,没有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直到天边渐渐泛起鱼肚白,朴忠过来提醒道:“您先回去吧,等下王上就要醒了。”
萧允期听了,站了起来,因为跪了一夜,双腿已经没了知觉,他踉跄了一下,还是朴忠接住了他,“您小心些,奴家到时候派太医帮您瞧一下。”
萧允期声音沙哑的不成样子:“不用了,我没事。”
萧允期不由得苦涩的笑了一下,他好像是喜欢上陆随心了。
那男宠不知道自己如何睡在了地上,还以为自己的睡相不好,意识到自己伺候的是王上,立刻清醒了过来,连忙跪在一旁跟陆随心认错。
陆随心正被宫人服侍着穿着衣服,“罢了,你先下去吧。等下让人送你出宫。”
男宠明显没反应过来,他现如今都得宠了,为什么还要被送出宫。男宠立刻梨花带雨道:“王上,奴喜欢王上,还请王上允准奴留在王上身边吧,就当是多个服侍您的人。”
陆随心穿好衣服:“你的卖身契孤已经让人去赎了回来,如果你听孤的,现在出宫,你不仅有黄金百两,还有豪宅相赠,如若你不出宫,花房还缺洒扫的宫人,你就去那里当差,你不是说想要留下来服侍孤吗?这王宫都是孤的,你去花房洒扫,也算是伺候孤了。”
男宠立刻不说话了,出宫不仅能够得到自由还能够得到黄金百两。那男宠生怕陆随心反悔,立刻磕头道:“奴多谢王上赏赐。”
派出去的御医回来禀报,宰相的病一直不见好,而且有日益加重的迹象。陆随心下了朝,便去了宰相府。
宰相作为两朝元老,府邸却一点都不奢华,很是廉洁。
陆随心还没进宰相的卧房,就在门口听见了宰相的咳嗽声,如同风车一般。
“臣参见王上。”宰相见陆随心过来看他,立刻掀了被子想要从床上下来行礼。
陆随心扶住了宰相,说:“宰相不必多礼,身子不舒服,还是在床上躺着休息为好。”
宰相坐回了床上,说:“多谢王上挂念。”
陆随心不过数十日没见到宰相,此刻宰相两颊凹陷,瘦的厉害。陆随心眉头微皱:“怎么一群人都治不好宰相的病吗?孤花那么多钱养着一个太医院,竟无人能治好宰相的病,孤看你们留着也无用。”
“王上饶命!”太医跪了一地,纷纷害怕的发抖。陆随心说杀了他们,那是真杀,不是说说而已。
宰相制止道:“王上,不怪他们,是臣不中用了。”
宰相对着跪了一地的太医说道:“你们先下去吧,我有话要跟王上说。”
一群人退了出去,一下子,整个房间里只剩下陆随心跟宰相。
宰相呼吸有些困难,吃力的开口道:“王上,臣恐怕时日无多。还望等臣死后,王上能够将心思放在朝堂之上,朔国千千万万个臣民,都靠着王上过活啊!”
当年陆随心的母亲怜妃,是被先王南下的时候看上的。怜妃是一个商贾人家的小姐,嫁的是地方官员,夫妻两人好不恩爱,那时候怜妃已经怀胎五个多月,正跟着夫君一起出门踏青。
先王一眼便丢了魂,非要将怜妃夺过来。先王连夜派人将怜妃强掳了过来,随便捏造了一个罪名杀了怜妃的夫君一家,知道他们这段情缘的也都被先王暗地里杀死了,除了怜妃的母家。
怜妃悲痛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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