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区山河望别墅区。
这里寸土寸金,房价高达一个平15w+,并且因为主打的是富豪人脉区,不仅得有钱,还得有一定社会地位的人才有购房资格。
正是傍晚,韩笑坐在真皮沙发上,拆着香烟盒上的薄膜,望着对面那个胳膊搭在沙发背上坐着的传说中帅绝人寰的帅哥:“贺老板,这次回来打算待几天?”
“不走了。”
“?什么情况?”
“调岗过来。”
韩笑愣了下,扔下烟盒:“咱b区有毒枭还是恐怖分子还是离奇案件了?”
“没。”
“那你怎么不走了?”
“安静点。”
“?”韩笑见他除了自己进来时虚假营业地抬了下头和他打了声招呼,一直低着脑袋在那边看他那plus昂贵的价值十几万的顶配定制手机,狐疑地凑到他身侧,探头扫了一眼。
“……艹美女直播就算了,兄弟阔别多年,老子这么兴奋紧张近乡情怯,你他妈看法治直播??”
手机上是熟悉的星辰TV直播画面,画面中央一个身穿制服神色漠然的年轻男子正拿着文件夹深入浅出地讲着m国法,屏幕上弹幕雪花一样密密麻麻飘过。
韩笑因为日日看好歹对这张脸免疫了,没好气道:“上学那会儿没背够?四年寒窗苦读,都在背这些,还是你觉得和我说话比听我上司普法还枯燥?”
贺邳抬眸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韩笑在这阵沉默里脸上的表情慢慢僵了:“……靠,你是人吗?”
“学习下。”贺邳的视线又回到了直播上。
韩笑满脸不相信:“得了吧,上学那会儿大家都能少背点少背点?就这,天天抱着各种法律书跟抱着美人儿似的,就这简单粗浅的东西,你要是不倒背如流,我把你手机吃下去。”
贺邳在韩笑持续不断地叙旧闲聊中隔三差五点下头。
韩笑意识到自己岔出去了,想起先前的话题,郑重道:“为什么调岗?”
贺邳这才放下手机,拿起韩笑递过来的香烟盒,从中抽了一根香烟,微起身掏出裤兜里的打火机,拢手点了火,叹了口气:“我都快二十六了。”
韩笑居然从这话里听出了青春蹉跎沧桑遗憾之感:“……所以?”
“我还单着呢,回来想找对象,解决家庭问题。”
这倒是,那边一起搅和了一两年的毒枭委蛇终于死了,贺某人也总算能松口气荣归故里了,可喜可贺,日月同庆,找对象怎么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再说这时候不谈不娶,那真是要错过青春的尾巴了!
明明是天大的好事,韩笑却欲言又止地看他。
“看我干嘛?”贺邳瞥了他一眼。
“你……”韩笑往他下半身看了眼,“真的没什么问题吗?”
贺邳一怔,把手里香烟盒子随手掷了过去:“滚犊子。”
韩笑被准准当当砸了个正中,手忙脚乱接住,笑道:“不是,咱几个都觉得以你的本事想和你谈恋爱的排了八百米,结果18到26,八年,整整八年咱们就没见你谈过恋爱,你说你要是这年头强调独立,单身至上,那你也不至于男人最好的八年颗粒无收啊。”韩笑说的有些隐晦,带着一点点同情的安慰。
贺邳靠上沙发背,呵笑了一声:“可不是,最好的八年,四年坐牢,四年和罪犯相亲相爱呢。”
他指的四年坐牢是在学校接受封闭式教育天天起的比鸡早跑操,熄灯比老年人还早睡觉,每天傍晚还要和罪犯一样接受教育定时定点集体收看m国新闻频道。贺邳也的确没想到自己居然受得了这种拘束。
韩笑:“所以也不能怪我们怀疑对吧,那年纪,血气方刚的,谁忍得住,就你顶着一大群人追你,天天在宿舍手冲。”
“……”贺邳说,“你管我。”
“真没问题?”
贺邳叼着烟,抬眸似笑非笑看他:“你要不要试试?”
“…………”韩笑腾地弹出去了,“那你怎么忍得住的。我虽然现在未婚,但毕竟谈过四段失败的恋爱,这才是正常人好吗?”
“我一次就成功。”贺邳突然道,过了几秒,顿了顿,“保管进度超过你。”
“……”韩笑察觉到他对这个话题感兴趣,总算恢复了一点被打击到快什么也不剩的自尊心,“得了吧,新手上路,我好歹是个老司机!我这叫遇人不淑。”
“所以我肯定遇人很淑。”
“为什么???”韩笑质疑道。
“我运气一向很好。”
韩笑陡然听到这一句,摇头晃脑想了想,“也是,不然的话早在委蛇还有之前那么多案子里人没了。”
“但是你不怕……”韩笑坏笑,“好运气都用工作上了,谈恋爱和我一样倒霉?”
贺邳拿了一面镜子过来。
“……”韩笑怒道,“我和你是朋友你可真他妈幸运!草了你个dj!”
韩笑到底骨头不够硬,因为之前谈恋爱问贺邳借太多钱了,见贺邳不说话,很快咳了一声,换上了他一贯熟悉的面对贺老爷、贺老板、贺债主的嘴脸,谄笑道:“其实你这八年也不是毫无所得,大英雄,徐处之的记录都给你刷新了,你比他小好几岁,比他还高一级,新侦察官的神话,爽不爽?”
谈到这个,贺邳忽然笑了:“有点,一点点。”
“只有一点点?”
“人不是要谦虚嘛?装一下比较高级。”
“……”
还好韩笑心理承受能力早在这么多年内锻炼出来了,韩笑回头望着贺邳挂在门口衣架上的帅气制服肩章,眼里流露出一丝羡慕:“其实我现在有点后悔当初选择了当咸鱼,不然现在说不定大家议论的就是我了。”
“嗯,大家都在议论怎么去参加你的葬礼。”
“…………靠。”
韩笑知道他有一定程度的洁癖,到底也不太敢和其他朋友那样冲上去闹他,在那儿没好气地叨叨了会儿,“那我走了。”
贺邳总算按灭了烟,起身送他出去。这点礼貌还是要有的,虽然韩笑知道这是装的。
贺大少爷这几年和委蛇斗智斗勇,变化特别大,要是八年前,他肯定不出来送,他根本都不搭理人,狂妄自恋的要死,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得,越来越虚伪地礼貌谦逊了,让他一时都有点不习惯不适应。
韩笑走到门廊,偏头望着满墙贺邳自己的照片,饶是算上进门的时候看了一次现在第二次看,仍是有些受不了:“……以前知道你自恋,没想到这么自恋……在宿舍那些都算轻的了。”
会有男人在自己家是个人都能第一眼看到的地方挂满自己各种搔首弄姿的艺术照吗?虽然说帅的惨绝人寰,但是人最起码也得谦逊才能博得美名啊!
贺邳倚在那儿想了想:“因为你没想到?”
“……”
韩笑憋闷地自己带上了门,门一关上,贺邳脸上营业的笑瞬间消失了,懒洋洋的。
他嚼着泡泡糖,慢悠悠晃回门廊前,手肘抵向那面挂满相框的大理石墙上,摸向一副,从相框唯一没有被封住的右边抽出自己的照片。
后面露出来的照片上是个穿着制服的年轻男子,眉目漠然惊艳,和星辰TV首页讲m国法的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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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料店里,周围几桌的小姑娘频频朝这边投来视线,金楷对此都见怪不怪了,甚至逮到她们还能淡定地朝她们善意地笑,惹得她们立马转回去。
他望了眼全程在对面无动于衷的始作俑者:“你好歹有点反应。”
徐处之绝对是个良家妇男,从不主动招惹任何暧昧、恋爱关系,但是没奈何他脸长得太好,襄王无意,神女无情的时候每每发生。
徐处之慢条斯理吃着,闻言抬眸道:“外界传的,我前两任都是男人,要什么反应?”
“……”金楷忽然想起这茬,是这样,性别对不上,他刚要问,徐处之放在桌上的工作手机忽然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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