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她的确是和离了,但不是死了!
在他有生之年看着她与别的男人亲热,哼想都不要想!
方幼眠此刻哪里还说得出来话回应他强硬的质问。
且不说脑袋混沌,就连出口的语调都连不起来了,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无法尽力拼凑。
水珠滑过她圆润雪白的肩头,荡漾出浴桶的水越来越多了。
她的脑袋越来越晕了。
许久不吃酒,的确是许久,三四年不碰,她的酒量居然下滑得这样厉害。
今夜虽说吃了不少,若是放在之前,她绝不至于晕成这样。
喻凛虽然提早吻她吻得厉害,也有了必要的准备,才实施施展他的预谋。
但是他本身过于鹤立鸡群,就算是前两天才有过,此刻也难受。
何况他展露出了凶相和冷意,方幼眠被震慑到了,不免紧张。
她紧张之下,喻凛同样的不好受,可这样十分的愉悦。
察觉到她的“回应”,喻凛愈发凑近,男人磁沉的嗓音也带了一些性感的喘。
他又问,“眠眠,你算是在报复我吗?”
方幼眠,“.”
不知道多久了,浴桶当中的水大半都被漾了出去。
方幼眠被他抱起来的时候,往下看了一眼,避开了非礼勿视的地方。
她发现,原本淹没她的脖颈的水,居然只到她的小腿那地方了,若是再往下些,就只到她的脚踝了。
至于外面。
已经全都被浴桶中溅出来的水给淹没了,喻凛踩下去的时候,她听到了淌水的声音,十分明显。
她的酒还没有醒,心想着按照之前,喻凛或许是要去床榻之上了罢?
谁知道他根本就不走,只是换了一个地方而已。
还是在浴房当中。
到了博古架之前。
“扶好。”
他还“贴心”给她的手找了一处“救命稻草”,不至于叫她滑落。
方幼眠回头看了他一眼。
男人脸上的怒意清冷并没有随着此次的欢好而消退,只不过与行房带来的欢愉搅合在了一起。
方幼眠都不知道他哪里来的那么大的怒意。
不过她感到了喻凛的克制。
虽说他的行径狂放凶狠但他的克制还是在的刻在骨头里是怕伤到她的克制又带了丝丝的讨好是想要她也愉悦。
喻凛是在生气只是他好像也怕他的怒意会惹了她生气。
真是个别扭的男人“.”
就像他此刻的神色一般分明气了要让她发觉却还忍着又不想她发觉的样子只在眉目倾泻出来。
有点像凶猛的虎犬大狗对着主人凶狠实际上是不是真的凶狠因为没有得到宠爱没有被摸摸头所以才撒泼的。
喻凛不是狗可她却隐隐约约觉得很像。
方幼眠深刻意识到自己的确是醉了没有醒酒汤她的脑子也开始晕乎。
“你还走神?”
喻凛给她找到了扶着的地方因为方幼眠此刻软绵绵的。
若是不捞着她她定然要倒下去彻底化成一滩水。
一看发觉她心不在焉。
虽说她在看着他的但十分明显能够叫人看出来她的的确确就是在走神。
喻凛再次闯入他的眉头微蹙。
不过是离开片刻而已怎么又开始这样紧张人了呢?
还有些行路艰难可眼下离开是退不得了。
他只能往前走。
方幼眠咬唇“.”
“难受吗?”他问与此同时也停顿了下来。
方幼眠往后看了一眼箭在弦上。
她猜测得不错他十分恼怒的情景之下想要与她黏糊却还是在意她的感受探得她的意思才往下行走。
“.还好。”方幼眠回了一句。
她看着男人俊朗的面容欣赏他别扭的神色。
忍不住伸手触碰上他精致的眉眼已经被打湿了不知道是被汗珠打湿还是被浴桶里的水给弄湿的碰上去湿漉漉有一些松软。
他的睫好长.
因为方幼眠霎时间松手她又开始往下滑喻凛捞住她的腰身。
只能给她换了一个位置。
“扶不住了还是不想扶着?”
方幼眠觉得这样很累她问“能不能换一个地方?”眼神看向内室的床榻。
“不可以。”喻凛淡声拒绝
“为什么?”她反问。
喻凛越发察觉到她的不专心竟然在这个时候还有心思跟着他辩驳。
喻凛不再搭理就用实际行动告诉方幼眠就是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她的声音虚无缥缈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一下重一下轻的。
“没有为何。”他也回她的话。
方幼眠咬唇还想再说说什么可喻凛已经不让了他捏上雪峰“专心一点。”
富有磁性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埋怨“你今日走神许多次了。”
方幼眠“.”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
吃了酒水方幼眠不那么压抑自己无形当中又给喻凛添了一把火。
总之她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大亮了。
浑身就像是散架了一样除却酸疼还能够闻到淡淡的熟悉的药香味。
喻凛已经不见了踪影方幼眠撑着手肘起身。
因为手软所以滑落下去弄出了不小的声响。
幸而被褥柔软跌进去根本就不疼。
喻凛原来一直都在留意到这边的动静然后他就进来了。
“跌疼了?”他边问边小心翼翼给她捞起来。
方幼眠摇头。
“还晕吗?”他又问。
方幼眠还是摇头。
一直到用早膳谁都没有说话方幼眠慢吞吞吃着。
喻凛瞧了她一眼知道她一直都很沉得住气没想到到了这种事情上她还是那么沉得住气就默默吃着她的早膳也不提一提。
好歹解释一下昨日的事情罢?为什么那么晚了跟着姓吕的人去醉江月吃酒?
还吃得那样醉不怕对方趁人之危吗?
若是她跟别的男人发生昨日的事情他能够活活气吐血来。
可他如今不好问了因为他没有实在的身份去问。
可昨日的事情她居然也不吭一声就那么不在乎?喻凛都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怎么脸上那样无所谓?
最后还是他先开口。
都督大人斟酌了几遍的话脱口而出是这样说的“日后过夜还是不要与人出去吃酒了很危险。”
方幼眠一顿看
向他,“.
她看了他一眼,随后又低头用膳,并不曾理会他的话。
喻凛看着她,索性就不吃了。
“眠眠。
“嗯。这一次,气人的姑娘可算是应了他一声。
不过,听着她的声音,怎么着都很敷衍。
喻凛越发幽怨了,也顾不上想太多,径直这样看着她。
方幼眠再淡然,也被他看得有些许不自在,她咽下嘴里的吃食,随后也回看过去。
喻凛的气昨日里不是消了大半,今儿怎么又起来了。
她着实不大明白。
“你就没有什么想要对我说?他问。
“你今日不忙吗?
又是这一句,是想赶他走吧?
“不忙。实际上很忙。
在太子登基之前,他基本上很少有空了,可关乎方幼眠的,总要挤出时辰来。
昨日就是因为放心太大了,所以才叫姓吕的男人回来了。
真是厉害啊,前日和离,昨日就来了。
人不是在蜀地吗?
从蜀地到京城,纵然是赶快马,好歹也需要十日罢?他来得那么快?
喻凛不禁担心,是不是她给吕迟叙传信了,告知他,她要和离?
思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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