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过之后的画面可能不太适合后岛教授继续观看下去了,”疤痕男人抛给白大褂身后的守卫一把车钥匙,“辛苦你们两个送教授回去。”
守卫接过钥匙,瞟了一眼蜷缩在地上的少年:“别在这,我们也不好交代。”
地上的少年好像因为这句话不安的扭了一下头,看向了疤痕男子的方向,又因为身体的疼痛重新恢复到了原来的姿势。
织田作之助看见了少年暗绿的眼睛,虽然少年的眼神只是从他藏身的地方一扫而过,但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少年在看他。他肯定他在这。
‘已暴露’我被陌生的异能力者少年发现了。
“少年可以救吗?”
“可大叔你从头到尾都在撒谎啊,”少年还是继续用着那种不服管教的语调在挑衅疤痕男人,“你根本没想招揽我,你只是在帮你的废物朋友擦屁股。”
‘可,仓外车’可以,仓库外有一辆可以直接开走的车。
“我会在二楼弄出动静,你之后救人,我会在车上等你们。”
“你们组织根本没想在新泻抓异能力者,是你朋友......咳,被我说中了?”
‘外守’外面的两个守卫怎么办?
“我会解决后面的。”
原本只想来收集情报,不打算打草惊蛇的。可这下要闹大了。
仓库外总共有两个守卫,大门旁有一个,二楼办公室窗户下方有另一个守卫。她要负责解决窗户下方的这个,防止他通风报信。
胧月蹲在窗台上,办公室里尼龙绳蛇一样的盘旋在地上。尼龙绳两端分别系着胧月和椅子,只要她从二楼跳下去,就会发出巨大的声响。
调整呼吸,握紧手里的匕首,只要等待一个时机。
胧月压低身子从窗台上滑了下去,如同一片从枝头落下的红叶,落在这个不知名男人的背上,在守卫反应过来前,先用匕首吻上他的颈动脉和喉咙。昏暗的光线下,看不清男人身下蔓延的到底是什么颜色的液体。
从他背后站起的胧月身上干干净净,只有鞋底粘上了这个男人的血。丢掉他身上的对讲机。她从这个死在她手上的守卫身上拿走了一张代表了他巡查身份的证件和一部手机。
“你那还有几个?”
“四个加上门口的守卫,我要保护人,没办法强杀。”
“等我接你。”
无线电里还响着枪声,门口守卫的注意力全都被仓库里的织田吸引住了。降低了自己存在感的胧月坐进了车子的驾驶位,并且提醒自己,以后干什么都要随手拔钥匙。回忆起多次接送她的司机的起手,她踩好离合、油门,车子启动后直接挂上四档冲向在门口开火的守卫。
守卫和车子一起撞进了仓库,刺耳的刹车声在一片枪声中明显的像是三味线中插了一声唢呐。守卫不知死活的软绵绵的倒在了车灯前。
织田作之助背着不比他矮多少的少年,从货架后向敞开的后车门奔去。影像在他的大脑中不停闪过,被爆头的,被射穿心脏的,被车上反弹的子弹击倒失去行动能力的。
陌生少年被织田作之助按着趴在了车子的后排,看着一个只有贴着座椅边坐才能踩住油门的小少年直接猛转方向盘,面前是被打出弹孔的挡风玻璃。他加速甩开射向他们的子弹,带着他们冲出仓库。
“你会不会开车啊!”陌生少年的声音已经听不出原本的语调。一是因为他侧着头被织田压着趴在后排皮座上的姿势实在是太过扭曲,二是因为他的声音里的情绪只剩下扯着嗓子宣泄惊恐的喊叫。
“不知道!但我看人开过!”驾驶位上的胧月喊着给出少年答案后,丝毫没有减慢车速的意思。但可能是因为她太过飘忽的走位,车子的四个轮胎一个都没被子弹打中,只有车子的后挡风玻璃被开车追上的人打的稀烂。她本人因为矮小被靠背挡的严严实实,幸运的躲开了后方射向驾驶位头部位置的子弹。还能继续踩住油门。
“!!!”
胧月透过后视镜看着粘在他们身后的车子,不同于在她手上像是痛饮了一打伏特加的野马一样的汽车,后面的车子开的又快又稳,追上他们只是时间问题。
“轮胎能打吗!”
织田作之助抬起身举枪,眼睛、准星、目标三者之间的连线随着他们汽车不停颠簸,就连织田作之助这种杀手都不敢保证自己能一枪命中目标。
“刹车了!”
得益于这辆车子本就优秀的性能,被她这么一顿胡搞还能发挥出出色的制动能力。
后面追击的他们,轮胎被打爆的车子失控的翻滚着,惯性这种附加在物体上但固有属性让车子撞上了一个不知名的仓库。
重新发动汽车的胧月从靠背上探出头,看到已经变形了的车子里弹出气囊,车外淌出汽油,这对她来说就像是一场噩梦的重演。
身后车子传来的爆炸声就像是那场噩梦的另一种展开。
对坂口安吾来说一切起始与他与母亲的再一次争吵,或者说是母亲单方面的训斥,母亲还把他为她下海捞的蛤蜊摔了出去*。于是又是一次离家出走,不过这次他离开了新泻,坐着电车漫无目的向前,等他下车时,发现他已经到了母亲的故乡。
这个城市对坂口安吾来说算不上完全陌生,年幼的时候,母亲也曾牵着他的手走过这座她的故乡。他坐在路旁,对着母亲带他去挑选的眼镜发动“堕落论”。
等他恢复意识,已经在一辆行驶在高速公路上汽车的副驾驶上了。不愿对绑匪开口求饶或喊出“你知道我爸爸是谁吗”这种句子的他想要直接逃跑。但与作为成年人,受过训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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