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如梭,时光如同远处的青烟一样,在山间游走来游走去,抓不住,留不下,就这样飘飘乎。
封景对过去的日子了解不算很清楚,只在房间里面沉思着沈由卿的事情,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机会与沈由卿再见一面。
可沈由卿是重犯,他也不算无罪,就这样的两个人,想要见面几乎不可能,除非裴文理愿意担责,可如今裴文理如何,他也不清楚。
他不想去思考。
若说对裴文理的感情,他有一丝复杂,他爱她的权势和庇佑,其余的简直是厌恶至极,但她漂亮美丽,他也不排斥她的身体。
封景的灵魂与身体是高度抽离的。
裴文理。如今如何了?
随着时间的成长,在短暂的岁月里,人可以改变很多事,比如思想,比如对爱情的见解。
少时候,觉得爱情要一生一世一双人,后来发现,原来自己也做不到,原来爱一个结束后,自己也能爱另外的人,甚至爱上万分嫌弃的人。到后来,发现爱这种东西,本质就是阶段性的,走一程,散一程。
这时候,你才明白,忠贞的爱情,来源于互相选择。
裴文理的忠贞,是鄙陋的,但从另一种理解程度上来说,她又是专一的。专一的只爱一种类型。
奢望着一个人按照你的方式,度过一生,是最可笑的事,尤其是裴文理这类早就能掌握自己人生的人,更不可能迁就。
人,只能通过努力,让自己按照自己的方式度过一生。
过去的很长时间,封景总觉得有一双无形的大手推着自己,让自己不得自由。跑了,抓回来,跑了,又抓回来。
可真到了地狱里面,他忽然觉得自由这个东西虚无缥缈,如何让自己内心自由,才是自己要学习的课题。
望着窗外,他忽然不想跑了。许是累了,许是倦了,许是看开了。
*
累。
累的要死。
女帝办事永远没轻没重,总是把下属当成狗一样使用,今郁安之前过的日子轻松,都被折腾的弦紧紧绷住,更别说裴文理掌握漳州边防,一日都没有松懈过,还纵欲过度,扛工作压力的身体素质比不上自律上进的今郁安。
裴文理自从接下任务,已经再也没有笑过了,一张脸丧得和狗一样。
“今郁安,你把城里搜查一遍,这地方你熟悉,所有觉得有问题的都控制住,一个不放,注意找个好理由,别让百姓知道我们在干什么。”
今郁安已经精疲力尽,为了能把事情完善的尽善尽美,几乎是自己亲力亲为。
“好。”她已经没有了对上级的恭敬,只有顺从。
“裴文理,你把这边守住,所有觉得有问题的州域都控制了,一个不放,漳州也不能松懈,万一周边州域有联合的,漳州那边就出动立马压制住。对了,你对沈由卿的行事作风了解些,暗卫这边的事情,也交给你了。今郁安要稳住百姓,不太方便走动。”女帝看向裴文理。
“懂。”
“好。”
“撤了吧。”女帝发话,裴文理长叹了一口气,精疲力竭地准备下去,女帝正准备拦着,裴文理直接摆手说不用:
“保证给你弄好。”
“行,辛苦了。”
裴文理回了房间,躺在床上,原本觉得该休息一下的,却怎么也睡不着,好不容易把沈家老窝炸了可以休息半天,又被女帝叫过去商量下一步。
裴文理精力好,但身体是属于透支型的,她这种长期透支身体纯靠精力支撑的人,要么一觉睡十天半个月养一养,要么就别睡觉,直接干到底。
压力大…
裴文理找了杯酒,坐在地上靠在床边喝,喝了一壶,什么感觉都没有,精神还是很兴奋,大脑依然处于清醒且高度充血的状态里,烦躁的情绪一点没减缓。
这次不是纯好涩了。
纯是压力大。
可是这又不是漳州刺史府,上次带过来的几个男宠都被自己一刀一个砍死了,此时此刻找个下属来睡实在是太过畜牲。
裴文理想了想。
忽然想起了一个人。
她起了身子,大步流星的就走向了暗室。
*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封景转头,眯着眼睛对抗刺眼的光,瞧见了一个醉醺醺的人,此时此刻的裴文理与过往不太一样,她压力大且烦躁,褪去了吊儿郎当的气质,一如初见时那样的充满着算计和压迫感。
比任何时候,都有种神秘的魅力。
裴文理也在那一瞬间看见了他,径直朝着封景走过去,像是拎小鸡一样,攥着封景的领子就往木桌上面扔。
封景被粗暴的扔到了木桌上,还没来得及缓过神来,唇就被裴文理的吻给覆盖住,她用舌头撬开了他的牙齿,吮吸着里面的香甜,像是吸阳气一样,吸了好一阵子才缓和了下来。
急促的吻让封景有些狼狈,不得不抬眼与裴文理对视,封景的情绪带着兴奋,腿部已经感受到了裴文理同样的情绪。
那一刻,封景淡淡的看着裴文理,裴文理个子很高,只比封景矮一点点,极度压抑的样子奢靡又勾人,还有一丝略微的心疼。
他很想通过裴文理的眼神去了解裴文理在想什么,但裴文理的眼神太复杂,他又不忍心去过分窥探,直到裴文理的眼皮耷拉下来,有些黯然。
裴文理抽出自己腰间的束條便把封景的手给匆忙捆绑,一面上将他翻过身摁在木桌上,封景不得挣扎,只得听话,片刻后,封景感受到臀上一凉,光洁的臀部一阵风吹来,便是鸡皮疙瘩。
裴文理解皮带的声音俞来越急匆匆,封景闭上了眼睛。
皮带呼啸在皮肉上的声音炸裂,一声一声的炸裂声夹杂着风声清脆悦耳,疼得封景急忙挪动,却被裴文理死死地摁住,只得咬紧牙关,默默忍受,不自觉眼泪从眼角划过一滴,滴在冰凉的木桌上。
片刻后,呼啸声渐缓,片刻后,皮带被随意扔在了地上,他感受到裴文理轻柔的轻吻了他的伤处,逐渐向上,裴文理从身后抱住他,声音轻柔:
“封景……吻我。”
裴文理身上很香,带着檀木和脂粉气息,如今离了漳州刺史府,身上多了墨香,沁人心脾,裴文理轻柔的吻住封景额头上的细汗,更是让两人距离更近,封景无奈的闭上了眼睛,抬头接住了那个吻,舌尖轻柔的触碰。
树影摇曳,人影晃动,窗外落叶簌簌声,伴随着风声,与里面天昏地暗形成天然的乐章,不便让人打扰。
*
事毕,封景坐在地上凌乱着头发,斜靠在木桌的桌腿旁,闭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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