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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第 17 章

小说:

病美人贵妃是陛下心尖宠

作者:

紫邑

分类:

穿越架空

她惊喜转过身,书通的一声掉在桌上。跑两步,扑进他怀里,力道之大,撞得他后退了半步。

紧紧抱住,心忽然满了。

她真的好高兴。

他在,便如卯榫互嵌,心中脑海,所有漏风的缺口能被严丝合缝地填满。

宫御揉揉她的头,“这么开心,头疼好些了?”

她仰头笑眯了眼,“那是,我下午睡了那么久。”

“那”字拖了好长。

她拉他的手,让他过来书案前,兴奋地指给他看。

两座烛山光芒耀眼。

烛火映着她微微仰起的小脸,温暖,细腻,美不胜收。

“陛下你看,今日我才知道,它这么亮,这么美。”

目光一直在他身上。

而宫御哪顾得上瞧灯呢。

他直面她这样热切的目光,言语都模糊了,只觉受的不是她的分享,而是她对他满心捧出的无上赞美。

他深深望着她。

忽然皱眉,伸手轻抚她眼下,“你……哭过?”

自然带出几分不怒自威的气势。

他的目光里,她漂泊的心忽然被赦免,得以靠岸。

旁人总是怕他,她却像受了委屈终于归家的孩子,一下红了眼。

又努力在笑,张口欲言,偏喉咙哽住。

他一把将她揽进怀中。

声线紧张,又坚定低沉,“月儿没事,没事的,一切都有我呢。”

倏然,情绪如雪崩山塌。

她一瞬泪如雨下,号啕大哭。

哭得浑身颤抖,像要把这些年的委屈都一并哭出来。

这一刻才明了。

年少的那些苦痛,她不是不在意,只是装作不在意罢了。

这些年,她不碰琴,不听琴,此前宫中甚至没有琴师。

又哪是单纯的不喜呢?

分明是恐惧。

记忆被深深藏起。

是她逃避得久了,以为自己不在意罢了。

这般切实触及到,才知到底多么鲜血淋漓,痛彻心扉。

宫御没再说话。

只是这样,坚定沉稳,给她一个可以一直拥着的怀抱。

在她哭累了抽噎时,微躬着身,脸颊紧贴着她的鬓发。

哑声道:“月儿,别哭了好不好,你这样哭,哭得我心都疼了。”

她的手攥在自己胸口,眼眶鼻尖通红。

鼻音很浓:“那我给你揉揉。”

嘴角向下撇着呢,就这样眼巴巴看着他。

他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

她能清晰感受到他的心跳。

忽然舍不得拿开了。

垂着湿湿的浓密睫毛,很认真很认真地感受。

一会儿,她仰头,笑了。

双手环上他的脖子,踮起脚尖,视线撞入他眼眸,“陛下,你亲亲我呗。”

他低头轻轻碰了下,一触即分。

大手抹去她面上的泪,“要不,把那弹琴的撵回去。害得我们贵妃娘子哭成这样,着实罪该万死。”

她没理会他后半句。

倒思索了会儿这个提议。

半晌,道:“留着吧,洗洗我的耳朵,不然全是丞相府当年的靡靡之音。”

“靡靡之音?”

忽然想到一种可能,他脸一下黑了,眸中翻腾,风雨欲来。

兮月扑哧一笑,“形容罢了,再正经的曲子,放在那种宴会,不都是靡靡之音?”

宫御心里深深松了一口气。

面上无奈,揪她鼻子,“这可不能乱用。”

“知道了知道了。”

她又拉他到窗前,“陛下看。”

“看什么?”不在意地往外瞥了一眼,视线就又回到她脸上。

看得她都有些不自在。

她伸手,把他脸推过去,让他正对窗外。

视线灼人,红晕从她面颊漫到耳根。

他噙着笑,大手把她的小手摘下来,在手背上轻吻一口。

她手动了动,没缩回来。

他揽过她的肩,“今日月亮是格外亮些。”

兮月仰头,也看了看,顿时沉默。

啊,真是汗颜,屋里灯火通明,这样瞧过去,连找到月亮的方位都得睁大眼睛仔细看呢。

这整的,她都忍俊不禁。

微转过身,正面瞅他。

宫御回视,挑眉。

兮月表示赞扬:“陛下真捧场。”

“娘子过奖,应该的,应该的。”

兮月怎么看不出他的调侃,恼羞成怒踩了他一脚。

“我是让你看宫门,我每天就站在这儿望,盼你回来盼得望眼欲穿,都要成望夫石了。”

宫御顺着看过去,宫门他回来后已关门上锁,若是开着,也至多瞧得见门外正对的宫墙。

蹙眉。

转念,甚至想让她一直陪他在御书房,又不甘否定。

只好退一步。

郑重道:“我给你多派几个人,无论何时,若你想见我,便立刻去找我,可好?”

“啊?”还能这样?

他说的几个人,只能是暗卫了。

反应过来,思索片刻,眼睛都亮了。

望着他开心道:“好啊,我之前怎么没想到呢,不然今晚我早就奔过去了!”

她再望宫门。

而后与他对视。

在这茫茫夜色中,一双人,一间屋,灯下对影成双,仰头相伴望月。

孤寂彻底蜕成甜蜜温暖,她跳入他怀中,“夫君,我还想你抱着教我练字!”

宫御稳稳接住,“这算什么,你别又叫苦就是。”

.

夜半。

兮月趴在宫御胸口,迷恋地感受他胸膛里这种强有力的心跳节奏。

宫御仰躺着,一只手一下一下顺着她的头发抚到脊背。

道:“月儿,当年那一场荷花宴所涉官员……”

他顿了下。

“都处理好了?”

宫御摇头,“还有个别,没什么破绽。”

那一年的丞相府荷花池宴会,每个官员一言一行都几乎刻在了兮月脑海里。

她虽然不认为有哪个无辜,但也不会专门为了那件事盲目报复。

兮月:“陛下都查不出来,不是太过厉害就是真的清白。”

宫御:“嗯,暂且这样,都有人盯着呢。”

.

再有丞相府的消息是几日之后,正逢兮月胃口不好身体不适。

应宿公公只到外间,隔着屏风请安。

兮月在床上半坐半卧,头靠着立枕,歪向一边闭目养神。

听着应宿道:“今儿早丞相面见陛下时,道府上公子想来给娘子请安,陛下让奴婢来问娘子您的意思。”

兮月低低咳了两声,“陛下怎么说?”

“陛下说都不妨碍,全看娘子您。”

兮月沉默下来。

应宿维持着躬身的姿势,恭敬等着。

丞相府的公子,若说起来,他与她从小都活在丞相极端自私、暴虐的阴影下,也算是同病相怜。

只是两人都自顾不暇,也算不上熟悉。

此时忽然提起,倒让她有些好奇他如今的模样。

毕竟,也叫了那许多年的“哥哥”。

兮月将身子撑起了些,“若过几日吾病好些,就见一面。到时还劳烦陛下安排。”

“是。”应宿又行礼,“娘子若无其他事,奴婢便去给陛下回话了。”

兮月没再开口。

星彤送了应宿出去,顺便递了方才苏大夫请脉的脉案。

里间。

星兰拿过身后宫女托盘上的粥,勺子轻轻搅了搅。

里面虽加了药材,却调制得当,味道甚至比平常的更胜三分。

“娘子,胃不舒服,总得用些什么。胃不空了,反倒会舒服些。”

兮月勉强赏了个眼神给那碗粥,算是御膳房这几日的新方子,不久前,她还赞它味道好。

可现在闻着味道,心上却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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