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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金泰亨的生日会延迟?”
金泰亨和樊思郁因为学生会的事情留在学校,让我和田柾国先回家,趁当事人不在,我才敢开口询问。
“他生日那天,就是你和我们见面那天。”
“他没过?”
“金叔叔觉得你的聚会更重要一点,就没办生日会。”
原来还有我的原因,我暗暗记下,开始思考送什么合适礼物好,既能在我的经济能力范围之内,又能适当的表达出我的歉意。
来樊家以后陈娴总是怕我过的不好,除了日常生活上的照顾外,她经常时不时给我转账,对樊家经济水平了解了个大概的我,在看到账户余额时还是惊了一下。
合上因震惊而微张的嘴,我默默把手机放回了口袋。
...好像不用考虑经济能力这一问题了。
聊着聊着我们很快走到了楼下,田家的车早早的在等着,我透过车窗对里面的司机师傅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跟着田柾国上了车。
车上是淡淡的栀子花香,田柾国倾身帮我关上车门,还不忘冲我展示他的标志性笑脸。
我突然想起他们口中的‘玧其哥’。
“对了,田柾国,那个玧其哥,他也会去参加金泰亨的生日聚会吗?”
“他如果出来了,就肯定会的。”
田柾国理所当然的回复,回答完后却有些委屈。
“小厘,你怎么不叫我小国哥哥了。”
“你还说呢。”
我轻轻翻了个白眼,“妈妈都和我说了,你明明和我一样大,甚至还比我小几个月,我为什么要喊你哥哥?”
“我长得不像哥哥吗?”
“当然不像了。”
看着他因不满拱了拱鼻子,我失笑。
“你明显更像个弟弟吧。”
……
像哥哥还是像弟弟的争论直到车停在樊家大门口了还没出结果,田柾国宁死不承认,我宁死不肯顺他意。
“反正我看起来肯定比你大。”
田柾国嘟嘟囔囔的。
我终于想到了争论的奇怪点,“你为什么执着于我叫你哥哥?”
“这样听起来亲切啊,听着就感觉我们关系很好。”
“那我叫你小国不是一样吗?”
我歪头看他,“这个称呼也很亲切呀。”
环境骤然陷入沉默,田柾国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
李叔透过后视镜看到自家小少爷有些微微泛红的耳后根,假意咳了两声,为小少爷解除尴尬。
“樊家到了。”
我打开车门下车,走到田柾国那一边,敲了敲车窗。
车窗应声摇下,视线可见是田柾国别扭的小表情。
“就这样说好了,以后我就叫你小国了。”
“...噢。”
不再过多停留,我推开了自己家的门,在车启动前对他挥了挥手。
拜拜啦。
可爱的小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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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会议室桌面上散乱的纸张被金泰亨和樊思郁一张一张收起,放进了靠窗边的文件架上。
看着认真比对顺序内容的金泰亨,樊思郁捏着纸张的手用了用力,欲言又止。
金泰亨低头看自己手上的东西该插在那一部分,放上去的那刻开口问道。
“怎么了?”
“你对樊厘...怎么看?”
摸不清楚金泰亨对樊厘到底是什么想法,樊思郁紧张的问道。
“怎么看?”
金泰亨反问,扭头对上樊思郁有些慌张逃避的眼神。
“当然是樊家的女儿,我的...”
他顿了顿,语气不明。
“我的...未婚妻了。”
“可是你也看的出来田柾国对她很感兴趣。”
樊思郁有些着急,语速变快。
“田柾国拎不清,难道你也拎不清吗!?”
“樊思郁。”
金泰亨冷冷的看她,明明开着暖气,樊思郁背后却出了虚汗。
“按照亲缘关系来说,柾国是我的堂弟,不论是你和他或者你和我是同学,于情于理,你也不该在我面前这么说他,或者是,说我。”
“我们还没有亲近到,你能来指责我程度。”
“金泰亨!”
樊思郁没想到他会那么不近人情。
“我们已经认识十年了,而且在这十年里,没有公之于众大家却心知肚明的我们关系,还需要我重复吗?”
“你现在和我说,我们不是熟悉的关系。”
“你是不是...你是不是太过分了些。”
女生带点哭腔的控诉没有引起金泰亨半点心绪波动,他略微退了一步。
“我和你说过的吧。”
他忽视樊思郁已经红了的眼眶,直直的盯着她的瞳孔。
“从你闯进那个房间之后,我们就不可能会是熟悉的关系。”
如果世界上真的能有‘重来’这一说,樊思郁就算把自己当场腿打断,也不可能走进那个房间。
那时的她刚被带进樊家不久,对所有人或东西都充满了好奇心。
特别是那个长得很好看,总是沉默的金家的独生子。
孩子皮相虽然稚嫩,眉眼间却早早能看到以后的影子,总是舒展不开的眉头盖不住金泰亨姣好的面容。
“金泰亨...”
她怯生生的叫道。
金泰亨那时正从一个房间出来,关上门前见樊思郁盯着他身后,出言警告。
“这里不能进去。”
樊思郁并不是个听话的乖孩子,加上陈娴和樊博裕有意无意的纵容,她一直觉得自己做什么都不会被批评。
好奇的目光还在门前流转,她有些敷衍的点点头。
金泰亨显然有些不放心,正想说什么,就被上楼的父亲打断。
“泰亨,下楼了。”
那天是金夫人的祭日,作为儿子的金泰亨理应在楼下一起接待来悼念的人。
随着父亲的步伐下楼,金泰亨只来得及往后看了一眼。
“这是樊家的女儿。”
金父看着自己的儿子,“你以后会和她有很多接触。”
“樊厘不是失踪了吗?”
金泰亨有些不解。
“你要知道,你要交往的,是樊家的女儿。”
金父淡淡的看向个头还只到自己腰间的儿子,“而不是樊厘。”
“……”
金泰亨有时候很恨父亲对情感的冷漠,他像是不受‘情感’这一物质控制,对任何事情的感觉都很匮乏。
就连对待和自己同床共枕近十年的妻子也是一样的冷淡。
明明是为了悼念故人而举办的白事,硬生生变成了商人交易的场合。
“妈妈!”
伴着一声惊叫,楼梯上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打断了金父正准备与樊博裕交握的动作。
陈娴听到声音表情骤变,忙向声音来源的地方赶去。
怕是小孩子顽皮出事,金父和樊博裕快步跟上,一阵心慌让金泰亨不由自主的跑向那个房间。
...
还是迟了。
紧闭的房门已经被开的敞亮,原本应该被放进箱子里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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