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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条大罪

小说:

我要当女帝,谁反对,谁赞成?

作者:

讨厌夏天

分类:

古典言情

《我要当女帝,谁反对,谁赞成?》全本免费阅读 ggdowns.cc

堂堂大随并州道行军总管衙署的张仪同张须驼,到底算是大人物,还是小人物?

杨轩感盯着提出问题的胡雪亭,真心是有些尴尬。

“你到现在,没有搞明白张须驼的官职?”他努力的摆出轻蔑的表情,在洛阳待了这么久,一点点的官场规矩都不懂?太没有上进心了。

张须驼的官职,严格的说,其实不叫“仪同”,而是“仪同三司”,并加“开府”,可以合称“开府仪同三司”,也可以叫“仪同三司”,因为“仪同三司”是官职,“开府”是表示可以有自己的属官。

胡雪亭和石介面面相觑,官职太妖娆,完全没听懂,再详细解释一下?

杨轩感鄙夷的看胡雪亭,白痴。

“咦,我有点明白了。”胡雪亭忽然道,“开府”一词,打开了胡雪亭脑袋当中远古的记忆,好像李世民就是皇子许开府,然后有了个什么秦(王)府,招了一大群人什么的,还有什么太子许开府,四皇子六皇子许开府什么的。

“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没有开府二字,就永远是光杆司令!”杨轩感继续解释。

“果然如此!”胡雪亭立马对开府,有了一个符合时代特色的理解:“铜锣湾的金毛强,以前是鸿兴扛把子傻飙的头号金牌打手,可以带着一大群傻飙的手下去开打,但是,这些手下都是傻飙的,傻飙喊一声,这些手下立马就跟傻飙走了,而“开府”就是有了权力可以收自己的小弟了,以后跟着金毛强的,只听金毛强的话,傻飙叫不动。”

石介立马也懂了:“这就是北少林南少林啊!虽然南少林的方丈归北少林的方丈管,但南少林的弟子却只听南少林方丈的。”

杨轩感擦汗,这两个文盲!

虽然这个充满江湖气息的比喻,和“开府”在官职和下属的管理权上还有很大的差异,毕竟张须驼开府之后的手下,还是吃大随朝的军饷,军队姓杨不姓张,但是,起码意思很接近。那些秦穷啊,程夭金啊,都是金毛强,哦,都是张须驼的固定班底了,并州道行军总管衙署想要把他们调到烂泥环去守水塘,必须获得张须驼的同意,再也不是想调哪里就调哪里了。

“这么说,张须驼的官职很高了?”胡雪亭问道,李世民身为皇子才“许开府”,张须驼位比皇子了?

杨轩感有些迟疑,婉转的回避了正面回答:“正四品!”【注1】

“原来是小官。”胡雪亭鄙夷了,才四品?随便找个古装剧里,一品二品超一品的多得是,四品算老几?做主角都没资格,顶多男配,还是被打脸的那种。

“小官?”杨轩感怒了,“大随朝九品官职,正四品已经是上品,多少人一辈子都到不了!”

“那为什么你这么犹豫?”胡雪亭斜眼看他,别以为我没注意到你吞吞吐吐的。

“那是因为在这洛阳城中,有的是一品二品三品!”杨轩感继续咆哮,官职大小,除了绝对值,还有相对值,放到洪荒,那就是金丹不如狗,准圣遍地走,你丫能以为准圣不值钱吗?

胡雪亭盯着杨轩感,用最温和的声音和笑容,问:“请教阁下,你的官职是几品?”

杨轩感哈哈大笑:“功名如浮云遮目,我辈读书人,岂能为了世俗而污了名节?”

胡雪亭直直的盯着杨轩感,杨轩感继续哈哈大笑,后背直冒冷汗,打死都不说自家是几品官。

石介认真点头:“读书人当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杨轩感转头看石介,赞道:“说得好。”这么精彩的话,肯定不是石介想得出来的,铁定是某个大儒说的,没必要揭穿他,让他威风一会。更重要的是,终于找到机会转移话题了。

“张仪同在我大随武将当中,已经是屈指可数的大将了。”杨轩感拼命的给张须驼粉饰形象,提高对手,有时候就是提高自己,对手是美国总统,自己起码是一国老大,对手是卖大白菜的,自己也就是卖胡萝卜的。

“不管是哪路神仙鬼怪,完全有理由看中了张须驼的职务,打入并州道行军总管衙署。”杨轩感的声音渐渐的冰凉,并州道行军总管衙署如今是铁板一块,杨恕如臂使指,要是废除了张须驼的职务,取而代之,哪怕只是个不开府的正五品的仪同三司,依然是打入了杨恕的地盘,这味道就差了。

石介皱眉,怎么都不明白,为什么闹得这么大,都敲登闻鼓了,对方的目标竟然不是杨恕之类的大佬,而是“小小的”张须驼。

“就算是我,也能猜到,要对付张须驼,就要面对杨司徒的反击,怎么看,都是和杨司徒直接杠上了,为什么就不直接硬杠杨司徒呢?是不是搞错了?”

对于石介这种完全不懂朝政,只想斩了对方老大人头的江湖人思维,杨轩感认真解释道:“目标肯定是张须驼,不会错。对方一开始派了陈彦博退婚,一句句指责胡雪亭的行为言语德行什么的,看似能扯到司徒府,但其实只能扯到张须驼的。”

不管是谣传中的私生女,还是实际上的部下遗孤,都是小孩子的教育问题,扯到张须驼绝对没有问题,想扯到其他人,就有点难度了,熊孩子是熊家长养成的,总不能怪熊家长的老板吧。

“就这么肤浅?”石介有些不明白,见惯了一群高手声东击西,指桑骂槐,虚虚实实,对于这么明显的指向,实在是有些不敢信。

“唉,我们也就是因为太简单了,所以才搞的这么紧张啊。”杨轩感叹息,差点准备血洗洛阳了,可是,事实就这么简单。

“有没有猜错,马上就能知道。张须驼已经去验证了。”胡雪亭远远的望着御史台的大门。

御史台门口,一点装饰都没有,平平常常的,就像个普通的大宅院,可是,就是这个普通大宅院中,有一大群见谁咬谁,还不用负责任的御史。

要是对方的目标是张须驼,这御史台,就是最佳的对张须驼发起攻击的地方。

“找出是谁干的,砍死他!”胡雪亭道,谁有那火星时间策划阴谋诡计反击。

杨轩感难得点头认同胡雪亭的话,这给司徒府添堵的人,必须砍死啊。

……

御史台内的某个角落。

张须驼涨红了脸,怒目看着赵御史:“都是一起喝酒的兄弟,你竟然拒绝?你夫人给我家添了这么多麻烦,我吭过声没有?如此小事,你都不肯帮手?信不信我告诉你夫人,你那外室在哪里?”

赵御史急忙看看左右,压低了嗓门道:“小声些,小声些!若是被其他人听见,我也要倒大霉。”

御史台算不上闲散部门,但也没什么人刻意跑到大随告状中心逛荡,四周静悄悄的没人。

赵御史松了口气,又愤怒的指责张须驼:“以前张仪同铁骨铮铮,正直不阿,一心为公,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为何现在和那胡雪亭一样,动不动就耍无赖呢?难道当真是有其女,必有其父?”【注2】

赵御史故意斜着眼睛,一万分鄙夷不屑的瞅张须驼。

若是换了以前,这句话这个眼神,足以让张须驼撞墙而死,但现在,久经考验的张须驼眼角都没有抽搐一下,反而怒视赵御史:“是同归于尽,还是一同奔向新生?”

赵御史恶心极了,谁忒么的要和你一同奔向新生啊,但看这时日久了,原形毕露,丑恶无比的张须驼,赵御史毫无办法,只有低声道:“你先出去,我去找找看,若是有,一定告诉你。”

张须驼用力点头:“这才是自己人。”

赵御史用力拂袖,谁忒么的和你是自己人。

他悄悄回到御史台内,见周围没人注意他,便没事人一般,踱步到了放着告状检举的奏折的案几前,飞快的翻检,没看到有参张须驼的,心里发笑,张须驼是不是神经过敏了,谁吃饱了撑的来告你?就想出去痛骂张须驼一顿,一转头,看到其他几个御史的案几上,厚厚的一叠奏章,心想既然答应办了,就要尽心尽力。

“诸位,你们可有收到参张须驼的奏章?”赵御史端正了面孔,严肃的问道。

好几个御史抬起了头,道:“我这里有数本。”“这么巧,我这里也有数本。”“咦,我也收到了数本。”回应声竟然此起彼伏。

赵御史一怔,急忙道:“所为何事?”随便一看,竟然有一大堆参张须驼的奏折,难道张须驼犯了什么大事,被人盯上了?

几个御史诡异的笑:“张仪同就在外面?”谁不知道张须驼和赵御史是风花雪月的老朋友啊,赵御史出出进进的,行踪诡秘,肯定是在和张须驼商量对策来着。

赵御史汗流浃背,一群家伙看着全神贯注的办公,原来个个脑袋后面长眼睛。

“不用担心,这事肯定不会连累了你。”有一个御史宽慰赵御史,有冷笑着,“张仪同威风了这许久,想不到也有今日。”

又是一个御史用力的长叹一声,挤出鄙夷的神色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张须驼外表光鲜,其实芯子里都是黑的。”

赵御史整个人都晃了一下,这是张须驼彻底没救了?何方神圣,一出手就如此凌厉?

“你自己看吧,张须驼肯定完了。”某个和赵御史相熟的御史,毫不避讳的取了几本奏折,递给了赵御史。

赵御史仔细一看,脸色立刻大变,手都抖了,震惊地完全说不出话来:“啊……啊……”

“我们这里的几本,估计也都是如此。”其他御史同情的看着赵御史,目睹“三同哥儿们”倒下,定然是兔死狐悲的。

赵御史飞快的抢过其他奏折,一一看了,只觉头晕眼花:“厉害,厉害!今日是开了眼界,人世间竟然有如此手段!大随朝,不,从秦始皇时代开始,朝堂当中,就没有见过如此犀利狠辣不留余地的手腕。张须驼死得不冤啊。”

……

御史台的角落中,张须驼坐在台阶上,闭目养气。既然杨轩感,杨恕,胡雪亭,都说幕后(黑)手的目标是他,那么,定然是不会错了。

是为了并州道行军总管衙署的职务,是为了多年征战的宿仇,是为了朝廷中不经意的瑕疵,是为了石桥上万年的回眸?

都有可能。

他也不再去想,反正是想不明白,而且很快就会知道真相了。

幕后(黑)手聚集大势,敲登闻鼓都用上了,定然是要雷霆一击了,张须驼自问打仗还算牛逼,在朝堂上的笔墨奏折当中,就很是愚蠢了些,只怕会立刻化为齑粉。

见惯了鲜血的他,早已置生死于度外。人生在世,岂能万事如意,总有些不顺心的事情。和那些夭折的孩童比,他已经有了太多的时间和空间,施展自己的抱负。就算心中的抱负还没有实现,就不幸的终止了人生,那也没什么可以遗憾的。诸葛村夫都有中道崩殂,何况他呢?

只是家中老妻幼子……张须驼平静的面孔,微微的变色,杨恕和胡雪亭一定会照顾她们的,只是,多半也会很是辛苦,毕竟没了父亲和丈夫……

远处,脚步声响。

张须驼睁开眼睛,看见赵御史黑着脸,大步走来,他的身后,意外的跟着十几个御史和仆役。

这是代表,案情重大无比,赵御史也瞒不住了?

张须驼微笑,张某死则死耳,定然不会坠了并州道行军总管衙署的威名。

“张仪同,这里,就是参你的奏折。”赵御史从袖子里,取出了基本奏折,重重的扔到了张仪同的怀里。

张须驼一怔,赵御史在御史台,当着十几人的面,公然把应该保密的告状奏折,交给被告看?如此违规的行为……啊,是了,这是他张须驼已经必死无疑,立马就要拿下入狱甚至问斩,根本无需在意了。

“连累了你没有?”张须驼低声对赵御史道,只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这就有愧于心了。

赵御史狠狠的盯着张须驼:“你竟然得罪了如此厉害的人!”

其余御史也掏出了奏折,递到了张须驼的手里。张须驼不用数,就知道起码有十七八本。果然是雷霆一击啊。

好几个御史看着张须驼,惋惜的摇头,更有几个御史轻轻的拍张须驼的肩膀,重重的叹气。

张须驼深呼吸,等待他的命运,究竟会是什么?他慢慢的打开了奏折,这白纸黑字,就是他血粼粼的人生。下一个瞬间,张须驼惊恐的看着奏折上的文字,不敢置信的用力的睁大眼睛:“这……这……何至于此!”

赵御史怒声痛骂:“早就说你不长眼睛,终将害人害己!今日死无葬身之地也罢了,还要连累妻儿老小,父老乡亲,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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