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怀书将洛夕夕小心的放在桌子上,捡起了被白无相扔在地上的暖玉和储物袋,想了想,系到了她的脖子上。
洛夕夕满意地“吱”了一声,抬爪向前迈步,却没想到一个头重脚轻脸拍在了桌子上。
洛怀书被吓了一跳,关切地问,“你没事吧。”
唔……太丢脸了。
洛夕夕用小爪子捂住了毛毛脸。
突然,耳边传来了一声轻笑。
洛夕夕抬起脑袋,刚好撞进了一双盛着笑意的浅灰色眸子里。
她瞬间愣在了原地,印象里她从未见洛怀书笑过。
只是这个笑容转瞬即逝,很快又恢复了从前那样淡淡的表情,只是周身的气质却变得更柔和了。
洛怀书接下了她脖子上的储物袋,“师妹,储物袋还是我暂时帮你保管吧。”
洛夕夕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吱吱吱~”咱们回去吧。
洛夕夕站起身,抖了抖身上的毛毛,只是刚迈出了一只前爪她就犹豫了,她并不知道下一个该迈那个爪子。
实在没办法,她只能遵从身体的本能,然后她就以左脚踩右脚,右脚踩左脚的高难度姿势摔了。
好在现在站在这里的是洛怀书,并没有嘲笑洛夕夕,反而耐心的教她走路。
这要是换成沈负雪,绝对会毫不掩饰的嘲笑她!
洛夕夕再次感叹洛怀书真的是个很好的人,情绪稳定,温柔可靠,强大又有耐心,哪个姑娘嫁给他绝对会很幸福。
练习了一会儿,洛夕夕就成功掌握了走步的方法。虽然还是会顺拐,不过好歹是能走了。
只是洛夕夕突然有点心累,整只狐摊在桌子上耍赖。
洛怀书主动低下了身子,“师妹,我带着你走吧。”
洛夕夕立马支愣了起来,三两步窜上了洛怀书的肩膀,毛绒绒的小身体紧紧贴着他的脖子,小爪子稳稳地勾住了他的衣服,在那上好的绸缎上留下了几个洞洞。
洛怀书也不在意,稳步载着她走出了酒馆。
街上人声鼎沸,热闹非常,华灯节正是热闹的时候。
洛夕夕从没以这个角度逛过街,感到十分新奇。
她忍不住用爪子拍了拍洛怀书,“吱吱吱~”慢点走!
洛怀书果然放慢了脚步。
洛夕夕满意地拍了拍洛怀书的肩膀,挺起毛茸茸的胸脯,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好奇地盯着四周,脖子上还戴着一块漂亮剔透的玉坠,神气得不得了。
一位丰神俊朗的青年,肩膀上还蹲着一只毛茸茸的小团子,哪个女子也拒绝不了这种画面,纷纷驻足回眸观望。
一柱香的功夫就有三个女子的荷包掉在洛怀书的面前,两个女子不经意撞到了他的肩膀,还有一个女子主动上前搭话。
洛夕夕忍不了了,抱着洛怀书的脖子猛狐咆哮,“叽叽叽——”
洛怀书无奈地伸手拖住肩膀上的小狐狸,安抚似的帮她顺了顺毛,顺便拒绝了那个搭讪的姑娘,快步回到了府邸。
等在府中的众人都已经得到了洛夕夕被找到了的消息,只是不知道洛夕夕竟然变成了小狐狸。
洛夕夕被洛怀书搁在了紫檀木桌上,爪子下面还垫了一个绸缎的软垫,周围围了一圈好奇的少年。
突然,她感觉爪子似乎被摸了一下,一抬头,就看见赵小胖肉乎乎的脸颊挤成一个括号,仿佛捡到了什么大便宜。
“……”
李凌游用灵力帮她检查了一遍,随后摇了摇头,“我也没办法,待明日去拜访一下白谷主,才能找到办法把你变回来。”
洛夕夕也只好点点头。
李凌游又安慰了洛夕夕几句才离开。
他一离开,屋子里的气氛瞬间变得欢快了起来。
一群人围着洛夕夕叽叽喳喳的讨论,还慷慨的找了很多小玩意摆到她面前想让她玩,仿佛是真的把她当成了狐狸崽子。
“师姐,你现在被变成了狐狸,肯定诸事多有不便,还…这么小。”赵玄凌伸出手比划了一下,“连桌子都跳不下来,需要有人贴身照顾啊。”
就差把“选我”两个字说出来了。
话音未落,一众弟子纷纷站了出来。
“我可以!”
“我也行!”
“师妹选我!我会给你梳毛!”
“我可以给师妹做小裙子,给师妹化妆,给师妹喂点心!”这是某个十分想养宠物但父女不让的师姐。
就连沈负雪都将目光投在了她身上。
洛夕夕没想到她还挺受欢迎,但她还是坚定地扒住了洛怀书的衣服。
她的零嘴可都在洛怀书那里呢。
一群小白菜纷纷露出失望的表情,尤其是赵小胖,失落的仿佛要哭出来。
沈负雪也不满的眯了下眼睛,洛夕夕赶紧把脸埋进了洛怀书的衣服里,不敢跟她对视。
这要是被这祖宗抢过去,还不一定要怎么搓磨她呢…
……
第二天,李凌游亲自带着洛夕夕去找了白亭翁。
白亭翁是个很和蔼的白胡子老头,只是洛夕夕上次陪着沈负雪来,有点心理阴影了。
白亭翁帮她检查了一遍,笑着道:“无碍,这个封印非但不是坏事,还能帮她尽快夯实灵力,冲破筑基。”
“多谢白谷主。”
李凌游俯身恭敬的行了一礼,“还请问白谷主,如何才能恢复?”
白亭翁捋了捋胡子,“只要冲破筑基,再加上我每月施以银针,就可冲破封印,恢复原貌,至多一年的时间。”
因为要施针,所以他们预订的返程时间不得已推迟一年。
一年时间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
一年的时间够地里的庄家长一茬,够一次四季轮回,但对他们这些修士来说不过是弹指一挥间。
李凌游他们走后,一个身影突然从屏风后面的阴影处走出。
正是通州州主展春秋。
“仙朝要派兵攻打蛮荒之地了。”
“蛮荒之地那群妖族本就分崩离析,貌合神离,被攻打下来是早晚的事。”
“我只怕下一个要针对的,就是我们这些异性王了。幽都、酆都、蓬莱都有老祖在仙朝之中,沈宴清更是想要把女儿嫁给蓬莱联姻,想来是不会轻易动他们,但我通州孤立无援,又离昆仑最近,位处中原,怕是要拿通州第一个开刀…唉!”
展春秋的担忧并不无道理。
任何权利更替都是血腥的,且不说展春秋会不会甘心放弃一切,就算他直接投降,将通州拱手送人,仙朝也一定会斩草除根,到时候所有展姓子弟或者客卿门徒都有大祸。
上升之路断绝,众生皆为蝼蚁,他们要的是绝对掌控,决不允许任何不安稳的因素存在。
白亭翁面露愁容,长叹一口气,“天下苦仙朝久矣。”
展春秋也叹了一口气,接着看向白亭翁郑重道:“白兄,我前日见到了一个人,一个有可能改变这一切的人……”
听完展春秋的话,白亭翁又是长叹一口气,久久没有说话。
“天地间又要起战事,百姓苦矣。”
展春秋也惆怅地望向天空,那里仿佛有一团巨大的乌云遮天蔽日,“白兄,我知道你是有大智慧的人,任何的成功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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