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今日又炸开了锅,就连阎王爷都亲自下水捞人了。
准确来说那并不是人,是神魂,君暮的神魂。
“可是执伞大人,你真得确定君暮仙君神魂离体了吗?可我地府未有一丝感应啊?”
“被那般寰宇之力所伤,区区仙君,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寰宇之力?”阎王越听越糊涂,“那是什么力量?是来自于仙界之力吗?”
姜妘不知该如何同他解释,她一边搜寻君暮神魂,一边说道::“那是存在于此方世界之外的力量……仙界之上有神,神之上是一片未知领域,仙神虽高居九天,但到底并未脱离地球,可寰宇之力,远在神之上,或者,神便是从寰宇之外而来。”
阎王越听越迷糊了:“所以执伞大人的意思是,我们之上还有更高更厉害的力量?”
“可以这么说。”
“那何为地球呢?”
“地球就是……小心!”
一道光柱直射而来,姜妘拽了阎王一把,二人堪堪站定,怎料瞬息间,便有数片花瓣于水中飘散。
皆为蔷薇,红色蔷薇。
奈何水中怎么会有蔷薇,难道是?
“是君暮!”
话音落,数百片红色花瓣倾城而来,大有掀翻这奈何之水之意。
“哎呀呀呀!君暮仙君这是要做什么!这是要水淹我地府啊!”阎王急得大叫。
“请阎王退开些。”
姜妘之言,阎王不敢不从,再者他也打不过君暮,更不敢在此添乱。
阎王安稳日子过多了,总觉得自己谁也打不过,都快忘了姜妘是以一介凡人之躯行神明之责。
真要算起来,阎王的神力都比姜妘高。
可姜妘每每逢凶化吉的本事太厉害了些,以至于使得仙凡两界产生错觉,姜妘厉害得已经能比肩九天诸神了。
能不能比过九天神仙不好说,但控制住这区区的蔷薇之花,于姜妘而言还是易如反掌的。
只见她以须回为剑,随意转了几个圈,那花瓣竟都围着她舞动起来,直到最后,红伞撑开,漫天花雨顷刻间散落水底。
一切安静得,就像是无事发生。
花瓣散去,只见不远处静静躺着一块石头。
“奈何水滴寸草不生,怎么会有石头?”
阎王好奇地凑过去,伸手触碰时,被一道光灼伤了手心,瞬息退了五步,躲在姜妘身后。
“执伞大人,那个石头不对劲呀,烫得很……哎!执伞大人你小心啊!”
阎王一个不注意,姜妘已然走上前去。
只见她蹲着身子,伸出手去,摸了摸那块石头……就好似在抚摸一只狗的脑袋。
那石头也不知是被安抚了还是怎得,当姜妘拾起他时,竟未有一丝反抗之意。
这该不会真是君暮仙君吧?阎王心道,传闻中仙君真身是一块石头,未曾想传闻竟是真得,君暮不仅是块石头,还是快其貌不扬,黑不溜秋的石头。
实在是无法将其,与那个光风霁月的仙君牵扯到一块。
姜妘抱着黑石道:“今日多谢阎王,我先走了。”
阎王笑得谄媚:“执伞大人客气了,执伞大人慢走慢走!”
他就差把赶客写在脸上了。
姜妘莞尔一笑,抱着君暮便离开了。
她这笑落在阎王爷眼中,他只觉得姜妘笑中另有深意,于是乎惴惴不安了足足七日。
直到姜妘再也没出现过,他才安心钓鱼去了。
自离开地府,姜妘携黑石回了神农谷。
君暮肉身在谷中安置,谷中神医已然尽力在护他肉身周全。
只有一事出乎意料,君暮的神魂竟无法与肉身愈合。
这太,奇怪了。
“这石头里面就是君暮仙君的神魂,为何无法剥离,无法融合?”姜医百思不得其解。
二长老道:“是不是方式不对,家主,你在奈何底见到君暮仙君时,有什么异象吗?”
姜妘道:“就是有一堆蔷薇花瓣,它们护着君暮神魂。”
“那那群花瓣呢?”
“被我解决了。”
“……”好吧,众长老也能理解,这的确是他们现任家主的行事风格。
“要我说呀,就把他交给仙界算了,天帝他总有办法救自家仙君的吧?”
“要不说你脑子有病呢!”二长老一把掐住了三长老的耳朵,“天帝出了名得不护短不留情不爱苍生,君暮一个仙界弃子,你还指望着他劳心劳力救他?”
“我错了我错了,落儿姐姐你别掐我耳朵了,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出馊主意的!”三长老哭唧唧得求饶。
须回在一旁都要没脸看:“咦~三长老真丢人!”
姜妘表示赞同:“他们两夫妻平时就是这样的吗?”
须回重重得“嗯”了一声。
众人讨论来讨论去,营救君暮之事,还得神农谷出马。
君暮在生死边缘徘徊,人在神农谷的消息就传了出去。
君故来了,被守谷人拦了下来。
他急哄哄得吵闹着,说什么都要见君暮。
守谷人无动于衷。
“你们快让我进去!我要去见哥哥!”
守谷人理都不带理他得。
君故气急败坏道:“再不让我进去我就硬闯了!”
守谷人仍旧纹丝不动。
君故忍不住了,长枪一横,大有动手之意。
这时,庙中神像动了,门开了。
君故一喜,见姜妘从后头出来,忙凑上前去。
“嫂……姜娘子!我哥哥如何了?快带我去见他!”
姜妘道:“君故仙君在我神农庙中大动干戈,是想拆了我们老祖宗的神像吗?”
君故慌张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姜娘子,我只是着急,听说哥哥神魂离体,他怎么样了?”
姜妘垂着眼,语气低缓:“他的神魂我寻到了,但很奇怪,不肯归于肉身,你是他弟弟,既然你来了,你试试吧。”
君故听闻后,脸色都白了,手中长枪吓得脱了手:“怎么会这样?姜娘子,快快带我去见哥哥!”
姜妘亲自领君故进了谷。
君暮还是那副老样子,死得很安详。
肉身旁放着块黑色石头,以法阵护着,甚至那石头一侧,还长出了一朵红色蔷薇。
君故见之,眼泪说掉就掉,跪在君暮肉身前,哭着喊哥哥。
姜妘忍不住提醒道:“你可能喊错了,得喊那块石头。”
毕竟石头才是君暮真身,神魂才有意识,肉身已是一具躯壳,再怎么喊,都无济于事。
经这一提醒,君故急忙滑动一寸,跪在那石头跟前,又是哭得一塌糊涂。
仙界难怪一年不如一年,众人不禁感慨,一个个出点事就哭成这样,还战神,这是小哭包娃娃吧?
“就让他哭吧,说不定能把君暮哭回来。”
哭回来这种说法虽然荒唐,但姜妘都发话了,众人不敢不听。
可君故哭得也太久了些,久到嗓子都哑了。
“须回,给他倒杯茶。”
须回隔空倒了杯茶,丢在君故跟前,一滴未洒。
君故哪里还有心思喝茶,仍旧哭得天崩地裂般。
姜妘头疼极了,问姜医身旁的陈瑁:“阿瑁,你这招凡间的哭灵之法也不管用啊。”
哭灵,即至亲之人守在故去之人灵前,哭上整整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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