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疼疼——别别别等等等别让他们上来!”
役所守人躺在担架上,几乎是惊慌地让医生阻拦正在踏上救护车的两个男生。
“疼死你算了。”降谷零深呼吸一下,才勉强忍住没有朝这个躺在救护车上的男人的头上来一巴掌,“你怎么敢……清子才两个月!你知道我和Hiro听见那声枪响时是怎么想的吗?!”
“确实。”诸伏景光坐在另一边,拧眉盯着役所守人腰上的伤口。
“无论如何,这次您都太……”
时间回到几分钟前。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又疯了一样跑回去。
他们迎着狂风跑回去,风声入耳,带来一种仿佛要带走世间所有声音的错觉。
可那声枪响仿佛就在耳畔,回声一遍又一遍地捶打他们的心脏——
他们很快就跑回了原来那条街道。他们回去得比走时快得多,所以他们看见了脱力的役所守人踉跄跪下,看见他的腰间绽开血花,看见那两个抢匪一个晕倒在地上一个被役所守人跪着胸口,被跪着的那个的右手被穿着染血球鞋的脚踩着,一把黑色的枪被甩在一边,另一把握在役所守人的手上。
那个腰上的白衬衫被血染了一半的男人看见他们,竟然还有心情招呼他们——
“啊,零,景光,”他语气轻快,用手上的枪朝着膝盖下的人的额头上狠狠来了一记,于是那个还在挣扎的人便软倒在地上,不动了。“快点过来,把这把枪拿远一点。”他比划了一下那一把被甩在一边的枪。
降谷零的双腿从冰凉到恢复温度大约花了十多秒钟。而等他的意识终于从停摆状态恢复,他已经冲了上去,想要拽着役所守人的领子,但还是没敢碰他。
诸伏景光把另一把掉落的枪捡起来,走到他旁边,不过看他的表情和空洞的眼睛,恐怕他还没从刚才那声枪响中反应过来。
救护车的声音自远而近。
役所守人的伤口在腰腹。那颗子弹很好运的避开了所有的脏器,卡在他最后的两根肋骨之间。因此只是出血量比较吓人,但只要取出子弹,好好修养,未来不会有什么影响。
等他取出了子弹,躺到了病床上,腰上已经被绷带绕满,活像是被贯穿了腰腹。等他终于从麻醉中清醒,就看见两个男国中生坐在旁边的陪护床上,一错不错地凝视着他。
役所清子的意识因为麻醉而和那具婴儿的本体断连,困在役所守人的身体里动弹不得,现在她真的感觉自己有两具身体了。只是随着麻药的效果逐渐褪去,那一块意识逐渐和本体恢复联系,因为睡眠而滞后的消息逐渐从婴儿的大脑里传输过来。
这个形容简直就像是两台电脑。役所清子忍不住笑了一下。
役所守人被他们两个盯得头皮发麻汗毛倒竖,忍不住开口妄图缓和几分气氛:“清子呢?”
话音刚落,他被麻药搅得精神恍惚的大脑就彻底接收了来自役所清子的记忆。他陡然沉默下来。
降谷零发出一声冷笑。
诸伏景光平静地开口:“我们拿了你口袋里的钥匙,之前已经喂过清子了。医院这种地方,还是不要让两个月的婴儿过来比较好。”
役所守人确实没想到他们竟然还记得去喂役所清子,一时间没了反将一军的理由,只好闭嘴和他们对视。
过了一会儿,降谷零还是没忍住:“你……”
正好这时,敲门声打断了他的话。门外传来目暮十三的声音:“役所老弟,我是目暮,现在方便进来吗?”
“啊,请稍等!”他扬声回复一句,用那只完好的手朝他们挥一挥,“好啦,快出去吧。从那个门出去。”
也不知道该说役所守人幸运还是不幸,医院的单人病房已经住满了,但多人病房空了一整间,现在他是这间大病房里唯一的住户。
病房有两扇门,役所守人指的就是没被目暮十三敲的那扇。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要从另一扇门出去,但降谷零和诸伏景光没有过多犹豫就离开了病房。出门前,两人一同看了役所守人一眼。不过那一眼也许不该用“看”,而应该用“剜”才对。
那意思应该是“等会再跟你算账”。
役所守人往床上一躺,躲开两人的眼神,十分光棍地决定待会的事待会再说。他看向代替两个男生坐在陪护床上的目暮警官和不认识的男人,心情颇好地开口。
“我可没有开枪噢,我只是打晕了他们。”
“……啊,是的没错,不过这次我们不是为这件事来的。”目暮警官搓了搓鼻子,“那个,这位是警校的教官,鬼冢八藏先生。”
“……是为了之前,你打的带女儿入校的申请来的。”
目暮警官说完就出了门,留下役所守人和鬼冢八藏对视。
过了几秒,鬼冢八藏先开了口。
“原本,只根据警校的规章,你的报告是不可能通过的。”
他掏出了手机,手指快速翻页,很快就翻到了什么。他把手机屏幕朝向役所守人。
手机上显示了两张通缉悬赏。役所守人对着那两张看起来有点熟悉的脸回忆了半晌,才想起这就是昨天晚上那两个倒霉抢匪。
“哦,”他笑起来,“这是要兑现奖金吗?一共五万日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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