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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Record 68

小说:

冈部由理奈的忧郁[综东京卍复仇者]

作者:

咖啡松糕

分类:

穿越架空

《冈部由理奈的忧郁[综东京卍复仇者]》全本免费阅读 ggdowns.cc

真一郎把东西放好就出门了,大概率是去见他的前暴走族朋友,接着Mikey也出去了。

我今天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相信醜夜箱能管好自己,干脆就待在佐野家帮艾玛打扫卫生。

在这个没有年长女性身影的家庭里,年龄最小的妹妹艾玛就像是母亲一样。

我们一边打扫一边聊天,后来干脆把水桶放在一边纯聊天,想我的存在大大降低了艾玛的打扫效率。

其实我们并没什么共同话题,艾玛最喜欢的化妆品什么的我不是很了解。大部分时候是她在说、我倾听,或者反过来。

我和艾玛提着水桶在佐野家跑来跑去,偶尔能看见小老头的身影,他会待在某个地方晒太阳或者在院子里走动。

晚饭时间两个男生也没回家,艾玛没什么特别的反应,看起来对这种事习以为常。

两个女生和一个老人,要招待客人,想不出晚饭要搞什么。她对菜色有些苦恼。

“叫个外卖吧,”艾玛说服自己,“刚好庆祝真哥哥回来。”

庆祝的对象不在也不影响。佐野艾玛拿出家附近的一沓外卖单子,问过我后挑了一家牛丼饭,看来是蓄谋已久。

我也看起来。居然还有甜食店的外卖,不管艾玛客气,我也叫了一些。

我突然想起来这家里还有一个人,出于礼貌问:“爷爷要吗?”

“我不喜欢吃甜的。”小老头淡淡地说,继续看他的报纸。

等外卖期间无事可做,艾玛问:“要不要看电视?”

“好。”

于是我们跑到现在是Mikey住的别屋,打开电视、坐在有些硬邦邦的沙发上打发时间。

电视上在放《东京故事》,我有点困顿,看着看着我们的身体就自然地滑落到一起,互相依偎着。

“好慢啊。”艾玛叹气。

就在她抱怨的时候,门铃正好响了,我与她粲然一笑。关掉了电视机,外卖一口气全送过来了,好好付了钱。

我们把东西拿到主屋。闻到香味,小老头摘下眼镜放下报纸。

味道很不错,我们美美享用着。艾玛突然想起来说:“不要告诉他们两个哦。”

小老头的胡子因为咀嚼一动一动,不知道有没有听见。

吃完正餐其实有些撑了,但俗话说得好女孩子还有一个装甜食的胃。收拾好桌面、把牛丼产生的垃圾扔到附近站点毁尸灭迹后我们才郑重打开了装甜品的盒子。

我点的是点心套餐编号三,小老头从中顺走了一块久寿饼便逃之夭夭。

艾玛看起来很高兴,拿出冰箱里的乌龙茶给我们倒了两杯。吃吃喝喝,偶尔说点话。

“已经这么晚了。”对话告一段落,我陡然看向屋外呢喃,路灯已经亮了起来。

艾玛忽地挪开视线,手抓紧了马克杯,附和我:“确实已经不早了。”

“——那今天我在这里住下好了。”我感觉有点有趣,于是对她笑。

她很惊喜地问:“可以吗?”

“明天早点回去就行了。”我想,因为家里还有小库。

我想起重要的事,于是问:“事出突然,我没带换洗衣物,可以穿你的睡衣吗?”

“…可以。”

她乖巧地回答我,睫毛因为灯光在脸颊上打下一圈阴影,脸红扑扑的。

不打算给两个可能夜不归宿的男生留东西,我们先去洗了澡,然后把没吃完的点心和剩下的乌龙茶拿到了艾玛房间里。

房间里只留了一盏床头小夜灯。到后来吃点心的速度变得很慢,为了消磨时间,我们又开始聊天。

艾玛不经意间地问:“我叫你由理奈可以吗?”

“怎么现在才问。”

“因为Mikey啊Draken他们啊都喜欢让别人叫他的外号一点,”她说,“我叫你玛利亚会不会比较好?”

“随你喜欢。”

她没话找话:“为什么是‘凤凰院玛利亚’呢?”

“不觉得很帅嘛,”我却来劲了,“‘冈部由理奈’这个名字虽然很可爱,但没有气势,不符合我作为猎魔人或者灰色世界拿破仑的气质。于是叫‘凤凰院玛利亚’。”

“‘佐野艾玛’这个名字就很帅气,”我羡慕地说,“艾玛你不良出道的话用本名就可以了。”

她没控制住嫌弃道:“才不要。”

又不可避免聊到把我们系在一起的结,东京卍会。

艾玛咬了一口八桥,三角形的点心缺了个口子,露出里面的芝麻馅来,她皱着眉。

“暴走族…很有趣吗?”

我想起醜夜箱,回答她:“很麻烦,和开公司差不多,每天都睡不醒,要想着地盘怎么管好、该拿那个不爽但是没法踢的人怎么办、怎么应付不想庇护的店家,偶尔还要打架,什么的。”

“不,由理奈你说的已经不是暴走族了吧?”

好像确实是这样,我笑起来:“至少不会和男生一样老是打架。”

艾玛歪了歪头:“其实不喜欢?”

“不太喜欢,”我说,“但是约定好了。”

她的指尖点在我脸上贴的创口贴上,那个小小的创口贴下是被老虎咬走的肉。

佐野艾玛不知道背后的因果,但也不妨碍她为此露出难过的表情。

“和真哥哥约定的?”

我疑惑,不知为何突然扯上了真一郎。

艾玛有些心虚地移开目光,但最后还是好好看向我说:“不是故意的,但是听到了你和真哥哥的话。”

“果然我搞错了吧?抱歉,我不太懂暴走族的事…你和真哥哥是怎么认识的?”

我不禁遵循艾玛的话坠入回忆,本以为可以忘掉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来。

要讲我和佐野真一郎最开始怎么认识的,离不开一个人,那就是黑川伊佐那。

伊佐那是个外国小孩,深色的肌肤、紫色的大眼睛,头发甚至睫毛都是雪白的,那时身量也比同龄人高一点。

这个男孩比我大两岁,我却是他在养护机构的前辈。和从小在这里长大的我不同,伊佐那是在遇见懂事的年纪被送进来的。

最开始他像一只乖顺的羊,柔软的白发如同绒毛。

黑川伊佐那打扮得很干净,像个有礼貌的普通小孩。但他是个蠢的,最开始总会说“我妈妈会来接我的,我未来会回去找我的妹妹”。

这种主张在大人的怜悯的目光里碰了壁,也在没爹没妈的小孩堆里碰了壁,于是他变得乖张,但还算披着人皮。

养护机构是小孩的社会,外貌与性格都不合群又没有大人支援的伊佐那被理所当然排挤了。我是第一个主动和他搭话的小孩。

总是有不长眼的蠢货来欺负我、抢我的东西,我又不能一个个都教训回去,不然就做不了大人眼里的乖小孩享受特权了。

于是我想要个稍微聪明点的同伴。找上伊佐那纯粹是因为他高,皮肤又黑。

小时候我还没进化出欣赏美貌的眼睛,觉得伊佐那外貌特征挺吓人的,适合在我身边唱黑脸。

一开始想从普通交朋友开始,伊佐那微笑着婉拒我的接近。一副“我和你们不一样,迟早会离开这里所以没必要打好关系”的样子,让人看着就想笑。

我讨厌不按照我规划中接受我接近的他,还生出一种要把他那没道理的从容破坏掉的使命感。

那时我的思维很简单,可以说压根没考虑过“感情”的存在,只想着把道理掰碎了给他喂下去,知道我的提议对人有益,一切就行得通了。

翌日,我端着餐盘坐到他旁边,伊佐那身边是真空地带。

我把盘子里的两块软蛋糕分了他一块,方形没料的便宜蛋糕在这里却是少见的珍品。

黑川伊佐那惊讶后终于犹豫着接过,这么多天他总算接受了一次我的好意。我高兴地笑起来,他问我哪里搞来的这个。

“90年后,这家养护机构的周四午餐,每个小孩都会分到一块。”我不禁怜悯地对他说。

黑川伊佐那看起来不太在乎,也没有因为这件事痛苦,只是微妙地移开了视线。

“和我做‘朋友’吧。”

我这么说,伊佐那没回话。于是我耐心地继续同伊佐那说起来,不忘吃干净我那份午餐。

“我会是很好的‘朋友’,你也明白了,只有一个人很不方便吧?”

他出于面具般的礼貌,对我的话没有什么表示,像没听见。回馈仅限于此,我很不爽。

我不耐烦地冲他说:“想开点别惦记了。这里可是孤儿院,你的妈妈把你丢在这里就是不要你了。你就算跑回去她也不会要你。”

黑川伊佐那愣愣地看着我,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身体微微颤抖着。我沉浸于自己的世界中,没注意到他握紧的拳头。

“你和这里所有人一样,都是普通孤儿。我也不想再多费口舌,所以你就乖——”

话还没说完,我就被菜汤淋了一身。

黑川伊佐那把空荡荡的盘子一丢,那双紫眼睛以看杀母仇人的目光看着满身沾着午餐碎末的我。

他笑着评价:“你还真喜欢烦我。”

黑川伊佐那紫色的大眼睛贴近我,我从中品味到与和别人看向他时一模一样的嘲讽与恶意。

他还是觉得我们不一样,太可怜了,我想。

伊佐那说:“反正你没家人在意,干脆去死?”

然后我被他打了,被打得很惨,黑川伊佐那因此被关了半个月的禁闭。

他可能是受到了很大的刺激,出来后仿佛解开了某种封印一路打上了小屁孩之王的宝座。而我只是他称王生涯中第一个打的小孩。

那时我脑子也是有病,被他打得那么惨也不记恨。

远远看着伊佐那就心满意足,只觉得自己的目光真是出挑。他没再来找我的茬,像我这个人没有存在过。

后来黑川伊佐那身边开始一直有个叫鹤蝶的好兄弟跟着,他们俩可以说形影不离。

我和鹤蝶一直不熟,点头之交。

我没多少关于安静时的黑川伊佐那的回忆,我用几句话来概括记忆中的伊佐那:目中无人无法无纪律一切无所谓、迟早会犯下不可挽回的错误,却又如饥似渴般渴望着有关血缘的爱,很缺爱。

黑川伊佐那在变坏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偶尔被家人接出去玩,他才会有点最开始来养护机构时会有的礼貌小孩样。

作为孤儿,我完全不能理解他那么憧憬有血缘的家人。这么轻视无关血缘的爱,搞得好像他被无血缘的人爱过似的。

和黑川伊佐那真正相熟的契机是有天正好撞见他打架,感觉再晚来点对方就要被他打死了。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伊佐那正心情好着,问我要不要给他当仆人二号,这样就把我放在他身边。顺带一提他口中第一个仆人是鹤蝶。

我还记得我当时看他宛如看智障的眼神,远观凝起的滤镜碎了一地,委婉表示不想加入这种封建的不对等关系。

总之后来我们熟起来了。伊佐那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朋友,尽管与他的磨合过程血肉模糊到不堪入目。

“想学打架”的心是因为伊佐那燃起来的,别人的话左耳进右耳出再瞬间忘掉也是在和伊佐那的相处中学到的,脖颈后的纹身也是为了他纹的。

但和他的事就不再赘述,因为今天的主题是“我和真一郎是怎么认识的”。

很简单,因为真一郎是那个唯一会接伊佐那出去玩的家人,是伊佐那唯一敬爱的亲大哥。

黑川伊佐那对血缘联系的偏执程度是我前所未见的,不能想象他把没血缘的人当人看的样子。

同时也好奇这种家伙的血亲到底是怎么样的,不听话的我偷偷接触了真一郎。

他和伊佐那不一样,是黑头发黑眼镜的普通日本人,看起来脾气还挺好。

于是和他有点熟后的某天,我好奇地问:“真一郎你的父母都是纯种日本人吗?”

有些奇怪我为什么突然这么问,真一郎肯定地回答我:“你的问法好奇怪。是啊。”

“你的母亲叫什么名字啊。”

“嗯?叫佐野樱子。”

心情顿时有些复杂。以前伊佐那还没那么难讲话的时候我从他嘴里旁敲侧击地撬出来过。

伊佐那的妈妈是个日本女人,叫黑川加莲,所以伊佐那的外国血统显然来自素未谋面的生父。

于是我发现一个很悲伤的事实,真一郎和伊佐那不是一个妈,也不是一个爹。

一定要讲,和伊佐那可能有血缘关系的只有他那个妹妹。

想想伊佐那的偏激样。于是我感叹:“原来你们没有血缘关系,伊佐那知道吗?”

没想到我这么唐突就把事推理出来,正在摆弄机车的真一郎惊得连手里的扳手都掉了。

他苦哈哈地同我说:“你先别告诉伊佐那。”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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