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修玉双目涣散地躺在床榻上,如墨的青丝凌乱地散在耳侧,胸口微微起伏着,微微翘起的睫尾处氤氲着水润的雾气。
破地方,人也烂,酒也烂!
道德败坏。
“这就结束了,你也就那样。”少女的声音传入楚修玉耳中。
独属于那妖女的香气若隐若现萦绕在楚修玉鼻间,他烦躁至极。
若不是她那三个不中用的时间太短,他至于草草了事?
这般想着,更气了。
她就饥渴至此,也不嫌脏!
更令他憋闷的是,他刚刚竟白日做梦,一边……脑子居然产生了离谱的幻觉。
那幻觉里,他竟与神似她的女子,夜夜纠缠。
躺着,做着,后……
梦里的他很生气很憋屈,却将心底怒意全部发泄在这种事情上,简直不是人。
好在那只是个梦,与他本人无关,因此并不影响他鄙夷那梦中的自己。
楚修玉指尖蜷缩了下,体内那股酥麻的燥热再次袭遍全身。
“唰!”帷帐被拉开。
“可以走了……”烟袅声音咽进喉咙中,将视线从他被衣袍盖住的异常之处移开。
楚修玉眸底慌乱一瞬,又很快恢复如常,不甘示弱道:“怎么?那三人还没喂饱你,迫不及待来找本公子投怀送抱?”
他哼笑一声:“本公子可不回收垃圾货色。”
烟袅眉心跳了跳,她都懒得与他计较了,他竟还不知收敛……
楚修玉见少女转身向门外走去,以为她是被自己羞辱的没脸了,眸中划过一抹得意之色。
没过多久,烟袅拎着两壶酒回来,走到床榻旁,捏住青年的下颌,将壶口中的烈酒灌入他微张的朱唇中。
凸起的喉结上下划动着,酒液因他挣扎顺着下颌蔓延至脖颈,又滑落到他松散的领口中。
系统不知发生了什么,却也听到楚修玉对烟袅的挑衅之言,无奈叹息一声。
男主受的罪,没有一件是白挨的,他值得。
烟袅面无表情地握着空荡荡的酒壶,眼看着楚修玉的脸颊浮现酡红,泛红的眼尾也因烈口辛辣的酒水呛出湿意,挣扎的动作越来越无力,歪斜地靠在烟袅身上,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滚烫体温。
青年扯了下领口,狭长的狐狸眸迷离地半阖着。
烟袅弯腰拿起另一壶酒,倒入琉璃盏中,凑到他唇边:“继续喝。”
楚修玉支起身子,开敞的衣领随着动作划动到肩头,锁骨处如颤动的蝶翼,红晕遍布整个脖颈。
他歪头看着烟袅指尖的琉璃盏,垂头凑到琉璃盏边缘,几近透明的酒盏因他唇中的灼烫呼吸起了薄雾,他撑着摇晃的身子将酒水卷入舌尖,而后那如浆果般红透的舌尖,轻轻舔了下握着酒盏的指尖。
烟袅手腕颤了下,被酒醉到意识不清的青年含住指尖,他掀起眸子,用雪白的齿锋轻轻磨了磨她指尖,凶狠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罕见的委屈之色:“为何独独对我这么坏…”
楚修玉说着,用力刺破含在唇齿的指肉,血液的腥甜之气驱散了酒水的辛辣,他眼睫微微颤抖,抬眸看了一眼烟袅。
烟袅将手指从他唇中抽出,刚想起身,被青年从背后环住腰身,她挑了挑眼梢,斜睨着靠在她肩头喘息的楚修玉:“现在……到底是谁饥不择食呢?”
楚修玉紧紧锢着少女的腰身,高大的身形笼罩在少女背后,好似他只要伸出手,就能将她拉入欲.念的旋涡中,抒解体内难以抑制的灼热。
“我想……”
“不可以。”烟袅勾起唇。
身后的青年手臂一僵,烟袅转身,捧住他晕染着薄红的脸颊:“不是喜欢逞口舌之快吗?怎么不继续说了。”
楚修玉呼吸轻颤,袭入鼻间的香气令他血液里翻腾的躁动感更加难以抑制,她怎么能这般恶劣,给他灌酒,不就是念着这档子事儿,他都不嫌弃她刚跟别人……
想到这,楚修玉不愿再想下去。
“坏人…”他下颌抵在烟袅的颈间,呼吸越发焦灼沉重。
烟袅伸手摸了摸他柔滑的青丝,他实在太不乖了,所以……
受着吧。
她将他囚在土山镇,可不是为了看他每日趾高气昂挑衅她的。
烟袅指尖灵息化作一道坚固的铁链,一方缠绕在青年的脖颈,另一方禁锢在床榻旁的柱子上。
压下心底的凌虐欲,退后几步拉开距离,靠座在椅塌上欣赏着因想挣脱桎梏而被锁链勒磨出红痕的脖颈。
楚修玉赤红着眼狠盯着满是恶意的少女,他扯了扯脖颈上的铁链,铁链再次缩紧,片刻的窒息令他半跪在床榻上,开敞着的衣领顺着肩头滑褪,腹间肌肉紧绷着透着难训的野性,烟袅眸光渐深,喉间有些燥热。
但一想到与他做,耗费元气耗费力气,还没完没了,飘散的思绪又逐渐回归平静。
楚修玉的眼神实在令烟袅不舒服,明明此刻无法反抗的是他,可他的目光,好似她才是那个猎物般。
烟袅捡起掉落在一旁的绸带,系在青年的眉眼上,视线被遮挡,楚修玉体内的燥热更加放大数倍一般,仿佛被万千蚁虫啃蚀着,他想纾解,却连手腕也被锁链桎梏。
“卑鄙,无耻。”
烟袅要了些点心和清茶,坐在桌前从容不迫的品尝茶点。
床榻那边的锁链依旧时不时叮当作响,伴随着青年嘶哑难耐的呼吸,楚修玉知晓她折磨他是为何,她想听他卑微求饶认错,想让他像一条被驯服的狗一般在她腿边摇尾乞怜。
这个妖邪,卑劣至极。
认错?呵!
……
艳阳的晖晕透过窗隙洒到房间中,楼下小贩的叫卖声和人群往来闲谈交织,街道上逐渐变得嘈杂。
屋内温度持续升高,少女神色淡然的饮着手中清茶。
“我错了,姐姐…”
烟袅呛了口茶水,看向床榻上糜艳至极的青年,细密的汗珠顺着他下颌滴落,指尖因羞耻将床单攥出褶皱。
动动嘴而已,一声“姐姐”又噎不死他,他何故忍这么久受折磨…
虽这般安慰自己,因屈辱引起的颤栗感依旧袭遍全身,喉间干涩难耐。
至于为何叫姐姐,他梦里那与她相似的女子,好似很喜欢。
果然,他听到少女施舍般的开口:
“那你求求我啊。”
楚修玉攥着床单的指尖蜷缩了下,喉间滚动,声音因隐忍而过分嘶哑:“姐姐,帮我。”
“求你…”
再这么下去,他就憋废了。
当狗就当狗,当公狗也不能当个公公狗。
烟袅忽然笑了起来,温盈戏谑的声音令楚修玉的肌肤更加滚烫,整个人被架在火上烤一般,微凉的指尖落在他脸颊,楚修玉下意识眯起眼眸蹭了蹭。
她的手好软,好凉,想……
“再叫两声。”烟袅的指尖落在他脖颈上点了点。
楚修玉犹豫不过一瞬,叫一声和叫几声又有什么区别,为了他男性的尊严不变成废物,叫就叫呗……
“姐姐。”
“姐姐…”
“姐姐……”
青年每唤一声,喉间便溢出一丝令人脸红的轻喘,叫着叫着忘记了羞耻,就想着怎么叫能把少女勾到床榻上来,变着法的换声线语气。
刚放出来的系统又被楚修玉叫唤屏蔽了。
系统:“……”
让他叫声姐姐,也没让他叫这么SAO气啊!!!
它没记错的话,宿主才是绑了人的匪徒?
烟袅俯身在他唇上贴了贴,舔拭了下他干涸的唇,楚修玉呼吸一滞,刚想索取更多,少女柔软的唇挪开。
过了片刻,楚修玉身上的锁链消失,扯下眉眼上的绸带,怔愣地看向装满了冰块的浴桶。
烟袅抬了抬下巴:“去吧,自己解决。”
楚修玉踏入浴桶中,寒气瞬间袭入全身,他低垂着眼睫,身上的燥热感被抚平,郁气却始终无法纾解。
他用余光看着站在安静站在窗边的少女,眼睫被寒气氤氲凝霜:
“折磨我好玩吗?”
少女转头看向他,视线凝成实质般从他脸颊扫到肌理分明的雪白胸膛,楚修玉身子后仰慵懒靠在浴桶边缘:“没有了药物操纵,你以为本公子会看上你这种……”
“做吗?”烟袅语气平和打断他。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你把本公子当狗吗?”他放下颜面求她,她给他准备冰欲,他身上药效散去,她又来招惹。
“所以,做吗?”烟袅走到楚修玉身后,微微弯腰,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耳边。
楚修玉喉结划过了下,猛地起身将少女打横抱起,湿淋淋的衣袍滴落的水渍沿着地面一直到床榻,帷幔被拉严实。
烟袅的指尖划动着他坚实的背脊,她就是故意的。
她那么喜欢这副身躯,为何要忍着,折磨他的同时自己也备受折磨。
她现在已经不想得到他的心了,主动权在她这里,所以在这种事情上,也无需容忍与在意他是否尽兴。
过了半个时辰,烟袅尽兴了,推开伏在她身上的青年。
楚修玉怔然地看着少女绝情的背影,舌尖抵了抵上颚:“老子是你的工具?”
烟袅的腰被青年那覆着青筋的手臂环住,不用灵力,他一只手臂就让她动弹不得。
楚修玉将掰过她下颌,浓艳的面容满是愠怒:“说话!”
少女的眉眼因欲.色沾染,泛红湿润,楚修玉眼睫一颤,桎梏着她腰身的手臂僵硬。
“你哭什么…”他声音低哑,语气也不知不觉变软。
烟袅指尖抹了下眼角,这是感官刺激导致的生理本能,事实上她并不想哭,还很爽。
可她不知,她眼睫低垂出神的模样,落在楚修玉眼中,好似受了委屈般,可怜兮兮的。
楚修玉思绪飘远,他对这种事懵懵懂懂,但也能感受到,她先前并未与那三个男倌做些什么,他刚刚好似是有些粗鲁,她是因为这个才哭?
可她也扇了他好几个巴掌……
她还嫌他笨。
“再来一次。”楚修玉手臂一抬,将少女包裹在怀中。
烟袅兴致缺缺,当然不可能再来:“你与刚认识几日的妖邪做这种事,传出去可怎么办啊,仙门第一公子。”
“不要脸面了吗?”
谁知楚修玉好似并未因烟袅的言语产生任何自我怀疑,他将烟袅放在床榻上:“老子被你从昨夜折磨到现在,你给过我脸面吗,嗯?”
烟袅看着楚修玉沾染着欲念的眼眸,心中突然感到一阵钝痛,自己是他最为厌恶的妖邪,他都能忍着恶心与她做这种事,可笑的是,上一次循环,她竟因此心生愉悦,以为他真的喜欢上了她。
真蠢。
“滚开。”
少女徒然冷淡的态度令楚修玉的动作顿住,他垂眸看了她许久,突然间没了兴致,轻啧一声,松开对她的桎梏。
他面色如常的踏进浴桶,而后换上香楼侍者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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