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我穿着一件粉白扎染纹理的短袖T恤,下身套了条黑色窄款牛仔短裤,正在厨房收拾餐盘,指尖捏着瓷盘边缘时忍不住在心里叹气:啊,我好饿啊,那些清粥小菜根本填不满肚子啊。这磨人的暑假要是能早点结束就好了。
刚把最后一只餐盘塞进消毒柜,就听见玄关传来“咔哒”的开门声,我脑子里先冒出来一个念头:哦,林爱姑姑已经到了啊,那差不多该准备出发去咖啡馆了。唉,又得捏着嗓子用那种甜得发腻的声音说话了。
我扯了扯T恤下摆,磨磨蹭蹭地走出厨房往客厅挪,刚抬起嗓子用软绵的女声开口:“早上好林爱姑姑,我刚刚吃完……”
话头还没落地,一道熟悉的女声先截住了我的话——那声音脆生生的,根本不是林爱的嗓音。
我心里“咯噔”一下,来到客厅一看,尖着女声惊道:“啊!林薇?!”
玄关处站着的正是林薇:她那头长发顺着肩背垂下来,发顶别着个小巧的红色蝴蝶结头饰;
上身穿的是件蓝色底缀着黑色波点的露肩吊带衫,细肩带挂在锁骨边,衣摆堪堪收在腰线位置;下身是条贴身的红色短裤,把她纤细的腿衬得更长,手腕上还绕着串细细的银手链,随着她抬眼的动作轻轻晃。
林薇眨了眨眼睛,先皱着眉疑惑:“嗯?这声音是……”
等她抬眼看清我的装扮,瞳孔骤然缩了一下,后半句直接破了音:“如意?!”
林薇圆睁着那双透亮的眼眸,双手“唰”地捂紧嘴唇,指尖都压得发白,声音里裹着破音的震惊:“我的天啊,如意!你这穿的到底是什么啊?!!这、这看着明明是女、女孩子的衣——”
我脑子一懵,下意识就飙出软绵的女声:“为什么……咳咳!”话音刚出口我就掐住嗓子,猛地清了两下喉咙,把声音掰回少年音急着反问:“咳咳!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心里吐槽炸成一团:什么鬼啊?!林爱姑姑根本没提过林薇会来啊!这算哪门子突然袭击?!
林薇像没听见我的话,双手捂紧耳朵使劲摇头,碎发都晃得凌乱,嘴里喃喃:“如意在穿女孩子的衣服……这肯定是怪梦吧?绝对是噩梦!快醒过来,林薇你快醒啊!”
我往前凑两步,伸手在她眼前挥了挥:“嘿、嘿!你没在做梦好不好?”
林薇还在自我催眠:“这是梦……肯定是梦……”
我急得抓了抓头发,慌忙解释:“你先听我说!我是没衣服穿了!这些都是林爱姑姑借我的!”
林薇停下摇头,缓缓放下手,眼里蒙着迷茫:“什么??”
“我来这儿的路上把行李弄丢了。”我垮着肩,语气透着委屈,“林爱姑姑没跟你说吗?”
林薇茫然摇头:“没啊,她半个字都没提过……”
“就是这么回事!”我摊开手倒苦水,“我所有东西都没了——手机、衣服、连游戏机都没保住!”
林薇瞳孔一缩,惊得拔高音量:“什么?!难怪这几天你不回我消息!行李怎么弄丢的啊?”
“我也不知道啊!”我烦躁抓了抓短发,“跟林爱姑姑说了之后,她就拿这些衣服给我穿。”
林薇盯着我身上的扎染T恤,眉头拧成结:“哦……那你怎么不买新衣服?你总不至于笨到这地步吧?”
“我身上一毛钱都没有,拿什么买啊?”我垮着脸,又补了句,“不过我现在在想办法赚钱了。”
林薇“噗嗤”笑出声,语气带点揶揄:“你是说找我姑姑借吧?哈哈。”
“才不是!”我急忙否认,话出口就后悔——“我找了份工作……”
“等等!工作?”林薇的笑瞬间僵住,眼里满是疑惑,“什么工作?”
我心里“咯噔”一下,恨不能咬掉舌头:完了!嘴比脑子快,犯了天大的错!
我硬着头皮干笑,手都没处放:“哈哈,就是……你懂的,普通的那种工作啦。”
林薇皱眉,语气满是不满:“这算什么回答啊?根本等于没说好不好!”
我挠着后脑勺,笑得更尴尬:“哈哈……嗯……”
窘迫的沉默里,门外突然传来林爱的声音,带着点催促:“你们怎么磨磨蹭蹭这么久?”
林爱踩着低跟黑皮鞋,鞋跟“笃笃”叩着木质地板走进客厅,白衬衫的鹅黄镶边衬得肩线冷利,条纹长裤裹着笔直的腿,她抬眼扫过来时,指尖漫不经心地抵了抵眼镜框,
我抢着开口:“啊早上好,林爱姑姑!”心里狠狠松劲:谢天谢地,她可算来救场了!
林薇猛地转身,发顶的红蝴蝶结随着动作晃得厉害,她垂着眼帘飞快弯腰,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带着难掩的窘迫:“对不起姑姑,我和如意聊天搞得忘记时间了。”
林爱指尖敲了敲手表表盘,发出清脆的“嗒嗒”声,语气淡得像没起波澜:“哦对了,你俩是情侣,这一点我还真给忘了。”
我攥着袖口的手更紧了,忙不迭接话,舌根发僵,语气里带着刻意的急切:“对,对!因为我手机掉了嘛,所以我真的很想念薇薇。”
林薇耳尖“轰”地烧红,连脖颈都泛着薄粉,她攥着短裤衣角往后缩了缩,手指绞在一起,磕磕绊绊地憋出话,声线软得发黏,还带着点羞涩的颤音:“我,我也很想你啊,亲,亲爱的!”
林爱抬腕看表,指尖在表盘上敲得更急,语气添了几分催促:“好了,我们没时间了,先上车吧。”
“好。。”林薇应声的瞬间就往玄关冲,脚步都带着慌乱。
我僵在原地,眉头微蹙,语气带着茫然:“嗯?”
林爱抱臂站到我面前,眉梢挑得很高:“你怎么还站在这里啊?”
我喉结滚了滚,声音压得像偷说悄悄话,眼神不自觉往玄关瞟:“薇、薇薇会和我们一起走吗?”
林爱语气带着理所当然:“当然啦,她想要去一趟商场。”
我抓着衣角往前凑了半步,身体微微前倾,语气急得发慌,眼神里满是恳求:“哦。。嗯。。林爱姑姑你一定得帮我一下!”
林爱歪头看我,眉梢扬得更高,语气带着疑惑:“嗯?”
我挠着头往后缩了缩,耳朵烧得发烫,脸颊泛着尴尬的红:“我跟薇薇说了我找了份工作!但是我又不能让她知道我在女仆咖啡馆里面打工!”
林爱拖长调子,语气里裹着看戏的笑意:“啊,我可怜的倩倩啊。”
我攥着衣角把T恤扯得变形,指节发白,语气里满是哀求:“请你不要告诉她我在那里工作!林爱姑姑,你一定得帮帮我!”
林爱指尖抵着下巴,眼神里的戏谑快溢出来,语气带着几分狡黠:“嗯。。如果你用你最可爱的女仆声音求我的话,我就会考虑一下。”
我瞪圆眼睛,嘴张了半天没出声,脸上写满错愕:“嗯?”
林爱抬手指着我,带着不容置喙的强硬:“我给你5秒钟时间。”
我茫然眨眼,眼神里满是不解:“什么?”
林爱竖起手指,一字一顿地数,语气不带丝毫感情:“5”
我嘴角抽了抽,腿都在微微发抖,语气里带着难以置信:“你一定是在开玩笑吧。。。”
林爱:“4”
我咬着牙闭紧眼,一脸认命的窘迫:“额,好吧好吧。。”
林爱:“3”
我猛地睁眼,深吸一口气,掐着嗓子把声线揉得又软又甜,尾音颤着勾出“喵”的气音,脸颊烫得能烧开水:“主,主人,请你不要告诉薇薇我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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