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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第二顿饭

小说:

我靠吃播宠冠六宫

作者:

五更辰鸣

分类:

穿越架空

静澜轩正殿内四扇大窗大开着,陈旧泛黄的宫扇几乎挥出了残影儿,闷热还是赖在口鼻胸口处,仿若实质。

沈宓却在这个时候猛地打了个寒颤,浑身是阵阵的酸麻。

福喜见状,忙上前抚了抚她的背:“娘娘,您还好吧?”

沈宓出神了半天,才对上福喜柔软又关切的眼神,殿内还有两个宫女和一个太监,另外那些好像在殿外当值。

“倒难为你们现在还肯留在静澜轩,不怕被本宫连累吗?”

福喜笑了笑,有些不经意地说道:“娘娘说得哪里话?奴婢是从小就跟您的,自您得了癔症后,奴婢日夜祷告上苍,盼了整整三年。如今您好不容易痊愈了,奴婢高兴还来不及呢。”

其他的宫人闻言也扑通扑通地跪了下来,声音哽咽道:“娘娘的大恩大德,奴婢们永世难忘,就是下辈子做牛做马也要报答娘娘的。”

沈宓蹙眉扯了扯脑海中的思绪,发现原主得宠那几年对妃嫔们那是相当狠辣跋扈,对自己宫里的人倒是大方,常常赏赐不说,有什么难关也愿意帮衬一二。

不是生重病时给叫了太医,就是家中困难时舍了银钱,皆是无心之举没想到竟养出了几个忠仆。

看来,这个失宠老妃子还是有些人品在身上的。

“你们对本宫如此忠心,本宫自然铭记于心,但本宫害了金贵人的皇嗣,皇帝恐怕不会饶恕本宫的,你们现在不走,将来恐有性命之忧。”

沈宓一方面是假意试探,看看他们的忠心到底有多少含金量,另一方面也是她现在思绪乱得很,有些泥菩萨过河的无奈和焦虑。

其中一个叫福清的宫女满面悲怆,眼神却是异常坚定:“娘娘言重了,自入了这重重深宫,哪一日不是九死一生?奴婢们命如草芥,也就是娘娘不嫌弃,给了奴婢们一个容身之所,让奴婢们活得像个人。若娘娘去了,奴婢们还有什么好留恋的呢?”

话音刚落,其他两人也忙应和,声音中的赤诚倒叫沈宓的心重重一坠。

看着这些也不过才十六七的宫女太监们,一个个面黄肌瘦,皮包骨头,有的手上结着厚厚的老茧,还有暗红突立的结痂,像块黏在破衣上的烂布丁。

在这吃人的深宫中,还能有这样一份心气属实是很难得了。

沈宓接过福喜递过来的温水,饮了一口,澄明的水划过喉咙,润过五脏六腑,原本焦躁的心也慢慢沉淀下来。

她是出生在小县城的厂二代,家里怎么也有几千万,但父母极度重男轻女,早早就计划着等她国外留学回来用婚姻来巩固家族生意。

倔强的她高中毕业后就在星探的带领下一头扎进娱乐圈,仅仅用了三年的时间就从十八线小透明跻身一线当红小花,两部大热上星剧女主,三个国际大牌代言,还有五六个大热综艺的通告,身价是父母的好几倍,她那个耀祖弟弟还得反过来求着她提携。

那一年,她像一朵娇艳的玫瑰,大街小巷散发着她的风情万种,魅力无限,真是春风得意马蹄疾。

于是,在一场庆功宴上她把自己喝成了猴屁股,沾染了齐天大圣的尿性,面对着行业大佬伸出的咸猪手,她没有选择最擅长的察言观色,炉火纯青的打太极,而是酣畅淋漓地打了回去,啪啪好几个耳光,那叫一个爽快啊。

第二天,她酒还没醒呢,大佬也很爽快地宣布圈内彻底封杀她。

醒来后,她的天就塌了。每天稀里糊涂地跟着经纪人四处求爷爷告奶奶,胃喝出了血也得捏着鼻子继续干杯,还要当街被经纪人指着鼻子痛骂,那叫一个难听,好像上辈子上上辈子都屠了他家满门似的。

那个时候,她也是个刚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啊。

记得也是这样一个夏天,天降大雨,行人四处躲避,她落魄地走在大雨中,被狗仔拍了个正着。

第二天,她就登上了各大媒体的热搜头条,几乎到了全网群嘲的地步。

但那天大雨清冽爽朗的味道却一直萦绕在鼻尖,让她越发清醒——有什么大不了,老娘不干了!

那个时候,她才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啊!

辞职、解约、打官司,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自己用力攀爬上的巅峰,转而飞向了当时正是风口的网红行业。借着原本就强大的粉丝基本盘,仅用了一年的时间,她就爬到了平台头部主播的位置,很多刚出道的小明星、熬了好多年的糊咖、潜力无限的明日之星,甚至她当年的老东家都提着厚礼,厚着脸皮求她合作。

至此,她完成了从征服男人到征服世界的完美过渡。

原始资本积累完成后,她招摇过市地回到老家,拆了她家老登费尽心思建造的沈家祠堂,建造了一座温馨宜居小别墅,每天欣赏着家族老登和耀祖们敢怒不敢言的精彩表演,在镜头前美美地吃一顿饭,就能赚得盆满钵满······

扯回思绪,沈宓用力地咬了咬唇,不就是东山再起嘛,这活儿她熟!

“好,既如此,本宫定会护好你们,不会辜负你们一片拳拳忠心。先起来吧。”

宫人们谢恩起身后,沈宓微眯了眯眼,这才发现,身边最得力的大宫女似乎不在。

“福喜,福灵哪里去了?”她状似不经意间问道。

“娘娘,您的药用完了,福灵姐姐给您求药去了。”福喜一脸憨厚地说道。

沈宓点了点头,“眼下静澜轩这样,倒是难为她能去求药,真是难得。”

福喜笑了笑:“福灵姐姐自是伶俐能干,为人也周到,在这宫中颇有人缘呢。您之前不小心落水,命悬一线,还是福灵姐姐到处求人,才求了位厉害的太医来,救下了娘娘。”

恍惚间,沈宓眼前好像又回到了半个月前的那个夜晚,夜色比酷夏毒太阳晒出的热汗还要粘稠,不过刚穿过来的她却是浑身冷汗,因为此时的原身正被人按进酸臭的水里,几近窒息。

奋力挣扎间,她迸发出惊人的爆发力,一胳膊肘把人捣在了地上。她也随之像滩烂泥似的瘫倒,黑暗淹没视线前,她隐约看到了一个宫女打扮的人像鬼魅似的······

沈宓瞥了眼福喜,又看了看殿内的人,他们似乎对福灵很是信任,那么眼下,她也只能按下心中汹涌的思绪。

沈宓眉眼弯了弯:“嗯,福灵是个好的,你们都是好的,静澜轩有了你们,本宫的日子才有盼头啊。”

先给了一波情绪价值后,沈宓就开始思虑破局的法子。

说起来,原身的身体实在太虚弱了,她刚穿过来时几乎是日日昏睡,清醒的时候又震惊于这样奇异又令人崩溃的遭遇,对原身包括这个世界还真的一知半解呢。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沈宓一边喝着水,一边开始搜寻这具身体的记忆深处:

六年前这晴妃的确是大景朝紫华宫中煊赫一时的宠妃,受尽了帝王雨露,还怀上了皇帝登基后的第一个孩子。

后来,却无缘无故地小产了。

皇帝震怒,当时并没有有力的证据指证她的死对头德妃,皇帝就把人禁足宫中,而德妃宫里的人则全部拉去慎刑司严刑拷问。

晴妃犹嫌不足,亲自动手对付已诊出了身孕的德妃,却因害人心切,过于急躁,被德妃识破,事情败露。

皇帝此时依然宠着她,只轻飘飘地将她禁足了事。

然而晴妃心中愈发愤恨,甚至怨上了和她同一阵营的皇后不为她报杀子之仇。于是,她脑子一热,就向皇帝告发了曾和皇后联手陷害妃嫔的丑事。

皇帝忍无可忍,下令贬为晴嫔,幽禁到了宫中极为偏僻的宫室——静澜轩。

从此一代宠妃陨落,徒留深宫永巷里,宫人们茶余饭后的几声唏嘘怅叹。

沈宓蹙了蹙眉,遂问福喜:“喜儿,本宫这三年来浑浑噩噩,人事不知,竟不晓得这宫中形势如何了?”

福喜略思量了会,有些欲盖弥彰地笑着:“也没怎么变动,自皇后娘娘下,就是贵妃娘娘,德妃娘娘,还有庄妃娘娘,嫔位上只有您和康嫔。三年前大选的新人,只有滟贵人一枝独秀,金贵人也是自有了身孕后才在皇帝面前得了些脸面的。”

大景朝只有正三品嫔位上才是主位娘娘,也就是说自选秀后三年来,新人们最多也就爬到了贵人位?

沈宓先是撇了撇嘴,这皇帝,还真是够抠门的啊。尔后她又舒展了眉眼,虽然失宠了,但目前这个嫔位还是蛮值钱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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