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兮“审问”等于“天问”。
老兄,你命终究还是苦的。
她个子矮,脾气可不小,老老实实在在的样子,待到真发火时,钰緘沫是不敢想象的。
他觉得不妥,又跑去看了。过会儿在仙桃树下,便回了她问的问题,关于前些月人是怎么没的?没的去哪儿了?钰緘沫几乎一半是瞎编的,他乃提前想好,换了个结果去遮盖事实,不是他不想说出去,是这说了自己没面子,面子没的都得贴着墙跟走,万一那些事儿真传出去了,传遍整个修天界了……
他会……当场就疯,当场致死,换名改性,扒皮换面。
有师兄师弟师姐师妹,老头长老尉戊……他光想想,就快炸出了气,“哈哈哈哈哈——!”他们会这么笑,钰緘沫那巴掌恨不得死贴在脸上,永远别拿下来了,心中骂喊:“操操操——!”
该死!他娘娘的上辈子欠谁债了?!
那不然呢?全场高点,自从他得知那玩意儿后,也就被喻洋皓和师尊浮云三人知道,喻某人上万次确认过不会乱说,唯一让他绝望的,是自己竟误食发“变魂”的药——性魂丹。这药要情的人捧着当宝贝,但对钰緘沫来说,是何种的羞耻!
微微转个脑袋瓜子,也能明白,下酒的人必定是个色货,不知是否误下,何况迷了的是个男的。
这丹是情货必备,但无一例外也只是个轻量级,连青铜都不如,况且效用落于白银,要到真的某某场面发挥,就算个热身罢了。
但别的钰緘沫还真未见过,光是这个他就能吐,他忽然觉得,卖这些杂七杂八玩意的人,都是怎么想出来的?部分拍卖会,男女推荐,个个抢着买,自己又不是没见过世面,一到这场合他就选“避雷”。
时间总会过的快,等喻洋皓来时,午饭已经开了,依旧是桃,桃干、蜜桃酒、桃饼子……木桌上各种美食已铺满,崖边最大的一棵桃花树,已尘封数百年之久,桃叶开的茂盛,飘下落花于地,根已出地,满是清香,任阴风吹,树叶沙沙作响。
可谓十里桃花香,遍眼望去花开欲浓,硕果成熟。
地不是普通的桃树,果与花共存,包裹嫩红,鸟叫色育,不知是否是春?
少年站在仙树一边,看景观色,手提酒壶,清心舒闲,那背影像是被落下的花覆盖,遮掩白粉一起“融合”。
喻洋皓和陽兮不知在窃窃私语什么,但两双眼睛却未离开他,二人聊得火热,简单一聊带过,但钰緘沫身后只觉得发凉难忍。
他心思细腻,哪怕风遮盖,也抵挡不了传来的声音,他听得见,一个眯眼,转头道:“你们在说什么?”
“…………”
陽兮:“嗯?”
二人也反应过来了,抹去尴尬咳了咳后,陽兮接着道:“我们在说緘沫哥哥你遇到这种情况,确实挺那个的……在想,能不能帮帮你?”
是一脸担心,陽兮说的没错,她没别的意思。
“找人?”钰緘沫也理解了,她是指帮找下药人,后面做辅助工作。但少年也在想,自己跟陽兮说的,还和跟喻洋皓说的确实有些地方不相似,总之大体均在,朋友间没什么大不了的。
“嗯,对,我们也想问问你在凡间过得怎么样?”
陽兮还真有丝期待,并且他听喻洋皓描述的打工,就觉得他一定没过好,因少年的性子配上打工,本是不可配在一起的词,却都在前些月实现了个变。
钰緘沫谨慎,这万万不可乱说,说出去遍地都是笑话,所以他装成面无表情,言简意赅道:“还行。”脸不动,手却在抖,拿着的酒壶微微摇震,克制不住的画面涌入脑头,又是一阵,心麻,无法想象的“折磨痛苦”。
他便又补了一句:“还行的可以,容……过得舒服。”
“那,緘沫哥哥你打工不累吗?我觉得……你挺不容易的。”
她甚至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特意在“挺不容易”前,加了个“你”,这指是你,钰緘沫的累。
但嘴皮子又管不住,不说痛苦憋的又难受,无可说出抒发心情,但也不能说,结果必定会翻笑一场。
或者,他选择忍耐。
陽兮:“但是……”
“不容易!干不好还会……会……”他气不住了,恨不得对着全世界的面把那个老板娘骂死,骂了这么多,心不爽了这么多次,憋了那么久,到头来全憋给自己了。
这属不属于带动全体,干掉一人?
“咳!会被说。”他有些害羞的道,不知憋的是气还是当时的行为。
这急的陽兮都快站了起来,她不接受当时的情况,听到被说就觉得事情不简单,所以她问:“说?如果是骂你就是不对了。”
“嗯……那老娘子脾气不好。”
喻洋皓:“说你啥了?”
这话本没有问题,但到了喻洋皓口中,态度总是很温和,他笑着,用温柔的语气问他。
钰緘沫本想一口气骂八百回,带着三豆的那份一起骂了,但话是不会出口的,总而言之,是在心里回忆——
就好比前阵子,老板娘病疯了,指着他骂:“钰緘沫你个该死的货,酒怎么又碎了?”
确实,他洗碗,东西会碎。
钰緘沫:“……”
“哎哟!!多大了啊?碗都能洗不干净啊?这怎么还有股酒味啊!”
确实,他洗碗,洗不干净。
“……”
“伙子!店都开门了你还没起来?!”
“……”
确实,他有起床病,他起不来。
“今儿营业的钱呢?钱呢?”
钰緘沫说话磕磕巴巴的,很是委屈:“没……没。”
“没了?!丢了?!!”老板娘又再次疯逼。
“嗯……”
“你告诉我没了!!!没了!!!”
“滚!!!!!”
确实,他爱丢东西,东西爱乱放。
他药效未散,性魂还在。自己解释时也未对陽兮说过“性魂”二字,但她不仅懂这,还懂医,光是饭前钰緘沫了了敷衍过去的话,加上听喻洋皓所说,以及少年回来的种种不明现象,她认真一想,认为不对,可是话中有话吗?
细细一看还是能看出来的,频繁的脸红外加散发淡淡微苦中药味,喝酒只喝一小壶,品尝一小杯,就是不像钰緘沫平时的作风。
陽兮眨了眨眼,在他跟前,道:“緘沫哥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我看你很难受的样子。”
“我……我……”他慌了,以为这大眼睛看了出来。
“在想什么?怎么……”她踮起脚尖,嗅了嗅。来之前并未细关注,现在她一想一闻,似乎抹去了那朦胧的回忆,走进了深处,获得更进一步信息。
“嗯……我觉得你喝中药了。”
钰緘沫不明白这要干嘛,但这一听,仿佛天塌了个半:“……?!”
他装不懂,随便编:“啊?是是有些,因为……最近天转凉,伤了风。”
陽兮先是摇了摇脑袋,一本正经道:“不是,这气味并不像你说的药,而是……是特制的,一般药店买不到。”
“对啊,是不一样啊。”
“但我想说真正不一样的是,这中药,是治毒的。”
“毒”字一出,钰緘沫全身鸡皮疙瘩都跳了起来!他哪会想到,陽兮竟然以闻的形式破了一半的秘密!
破防了……就连自己也没细闻出什么来。
这家伙鼻子是有多机灵?……
“中药偏苦,有特治毒的草气味,与众多草味不同的是,里面甚至加了我没见过的味道,所以緘沫哥哥,你中了什么毒?”
此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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