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古典言情 > 上司跑路,我和纨绔修成正果了! 姜黄不迟

40. 标题

小说:

上司跑路,我和纨绔修成正果了!

作者:

姜黄不迟

分类:

古典言情

夜色渐深,窗外的雨如约而至,细密的雨点敲打着瓦片,发出连绵不绝的沙沙声。屋子里,那只好动的小猫三两下轻盈地跃上房梁,尾巴悠闲地垂落,将毛茸茸的脑袋枕在交叠的前爪上,眯缝着眼,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下方对坐的两人。

玉万珰将铜壶中煮沸的热水缓缓注入杯中,蒸腾的白雾氤氲散开,带着茶香,也沾染了他额前几缕垂落的碎发,带来些许湿润的暖意。“名叫静心的小和尚,”他开口,声音在雨声中显得格外清晰,“他起初,似乎并不情愿让我们进来。”

邵冬生正将冷硬的馒头放在小炉边,用刀细心地片开豁口,洒上少许清水:“嗯。不止是他,”她头也未抬,语气平静,“那位方丈,在听闻我们要留宿后山时,虽然应允了,但我感知到的,却是深切的恐惧,以及……一种无力的悲伤。”她说着,将调好的酱料仔细涂抹在馒头切口上,炙烤的香气混合着酱料的咸香,很快充盈了整个小屋。

青绿的茶叶在热水中舒展、盘旋,汤色清浅。“这里有秘密。”他的目光落到邵冬生手中那片已烤出诱人焦黄的馒头上,带着一丝好奇:“你为何要往上面洒水?”

“这样烤出来的外皮酥脆,内里却会变得绵软湿润,”邵冬生翻转着馒头,解释道。

话题似乎就此停顿,只剩下炉火的噼啪声与窗外的雨声。玉万珰端起茶杯,饮了大半,杯沿留下淡淡的水痕。他放下杯子,忽然转换了话题,声音低沉了几分:“你当初……为什么会来花县?”

邵冬生翻转馒头的手微微一顿。屋子里陷入一片沉默,玉万珰也并未催促,只是耐心等待着。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重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飘忽:“我的师父,是名捕快。当年他在常州出外差时捡到我的,自那以后,我们师徒二人便相依为命。”她将烤好的馒头递了一个给玉万珰,自己拿着另一个,却并未立刻吃。

“家中常常只有我一人,师父公务繁忙时,便会将我带到衙门等候。一次偶然,他发现我对他人的情绪、情感,有着超乎常人的敏锐感知。”她的语气渐渐沉了下去,仿佛陷入了某种并不愉快的回忆,“那时,这种能力几乎要将我折磨疯了。周遭所有人的喜怒哀乐,像无法阻挡的潮水,我无法控制地去探究、去感知……可当我忍不住去问他们,去确认时,他们看我的眼神……”她顿了顿,声音地低了下去,“仿佛在看一个怪物。”

房梁上的小猫轻轻“喵”了一声,换了个姿势,依旧慵懒地俯瞰着下方。雨水顺着屋檐流淌,在寂静的夜里,敲打出连绵不绝涟漪。

邵冬生嘴角扯出一个算不上轻松的笑,掰下一小块馒头,仿佛在叙述一件与己无关的旧闻:“后来有一次,我实在忍不住,又追上了一个路人,问他为什么会有那么浓烈的恐惧。”她抬起眼,望向玉万珰,眸子里亮起了一簇微弱的亮光,“你猜怎么着?他刚杀了人,正仓皇逃窜。我当时,竟然开心极了。那一刻我才明白,这折磨我的能力,或许能让我活下去,以一种……有用的方式。”

她顿了顿接着道:“自那以后,师父便开始教我查案,如何将这份‘敏锐’用在正途。一切似乎都走上了正轨……直到两年前。”她的声音低沉下去,“师父在一次追捕要犯时,失踪了。”

“失踪?”玉万珰捕捉到这个词的差异,下意识重复,“可我舅舅之前提到令师,说的是‘去世’?”他怀里的猫似乎被对话吸引,轻轻“喵”了一声,蹭着他拿着馒头的手。

“对外是这么宣称的。”邵冬生的声音平静得有些空洞,“因为在他失踪的那处悬崖下,只找到了他被撕裂、浸透血迹的衣物,以及……激烈搏斗的痕迹。”她将手心里的馒头又往前递了递,小猫立刻凑过来,小口啃食。

“嘎吱嘎吱”的细微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玉万珰轻轻点了点吃得正香的小猫脑袋,“原来如此,令师与张大人熟识,又与我舅舅相交,”他无意识地捏了捏猫咪柔软的肉垫,抬眸问道:“他托我舅舅转交的东西,你拿到了吗?”

邵冬生定定地看着他,烛火在她眼中跳跃:“你……就没有其他想说的了吗?”

“嗯?”玉万珰抬起头,脸上是纯粹的疑惑,“说什么?你怎么了?”

“……没什么。”邵冬生迅速垂下眼睫,摇了摇头,“东西,还没拿到。”小猫从玉万珰怀中跳开,她顺势转移了话题,语气恢复了平时的淡然,“对了,你母亲亲自去照料穆伯父,实在辛苦,怎么不多安排些人手?”

桌案上,茶水仍冒着袅袅白气。猫咪趴在房梁上悠闲晃动着尾巴。窗外的雨声不知何时已然停歇,夜陷入一片死寂。就在这片寂静中,邵冬生看见面前玉万珰的脸上,缓缓绽开一个笑容——那笑容从嘴角开始,如同蜡像遇热般慢慢融化、扭曲,他却还对着她,诡异地眨了眨眼。

“邵冬生!邵冬生!醒醒!”玉万珰焦急的呼喊声仿佛从极遥远的地方传来,又猛地逼近。感知到她似乎有了反应,那声音更加急促响亮:“快醒过来!”

这声声呼唤带着空洞的回音,反而将她拖向更深的黑暗。她眼前的最后一点光亮彻底熄灭,连那声音也最终消散,归于虚无。

“大人!客栈里搜遍了,空无一人!”一名捕快单膝跪地,拱手急报,额角的汗在冬夜的寒气中滴落,瞬间冰凉。

“地下仔细搜过了吗?”方绘立于客栈二楼廊前,远眺着黑暗中的林子轮廓。脚下大堂灯火通明,映照着的却只有往来穿梭的捕快身影,不见半个店家伙计或住客。

先前回话的捕快还未及开口,另一名衙役已疾步奔来,单膝点地:“禀大人,发现一处隐蔽地下室!其内仅有一尊孩童雕像与一副石棺,在棺后方发现一条暗道,弟兄们已循迹追去!”

“加派人手,务必查明去向。”方绘声音冷峻。

“是!”“遵命!”

“穆伯父醒了!”单雨一直留意着榻上动静,见穆和眼皮颤动,缓缓睁开,立刻朝门外唤道。

穆和眼珠僵硬地转动,视野似乎被一片血红笼罩,他嘴唇翕动,发出模糊的呓语:“花……照……”他颤巍巍地抬起手,仿佛想触碰什么,下一瞬却异变陡生!那手五指猛然屈曲成爪,带着一股不似伤患的疾风,直取单雨咽喉!

单雨虽惊不乱,侧身闪避,肩头仍被指尖扫过,传来火辣辣的痛感。她急退两步,对闻声正要踏入的万盼夏喝道:“别进来!”说话间,她已一把扯下桌案上的厚布,手腕疾翻,将其扭结成一股临时绳索,再次欺身而上,试图捆缚住穆和的双臂。

然而穆和此刻力气大得骇人,双目赤红如血,喉间发出低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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