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刚刚还挣扎的程清菱彻底没了动静，匍匐在地上咳嗽了两声，竟然是发不出声音来了。
“你的东西果然好用。”
她微微回身，对一个跟在自己身旁扮做侍女的人投去一个赞许的目光。
如果此时程清菱还没疯的话，肯定立刻就能认出这是之前桃花庵一直和自己联系的女冠，现在改头换面，倒是成了宣王另一个侍妾韦氏的婢女了。
这当然是她手里有程清菱足够多的把柄，足够成为投靠韦氏的筹码。
这次能够这么快扳倒程清菱，除了看准程家在朝堂上的失势，更重要的还是这个女人的倒戈，程清菱那么信任她，以至于在王府里玩装神弄鬼那一套，会有今日，还不是理所当然的。
“喝下了本座的符水，她不仅不能再开口说话，脑子里的妄念也会越来越严重的，用不了多久，就会完全变成一个只会胡言乱语的疯子。
渐渐的她会连自己的身体都控制不了，到时候就让她自己在这永不见天日的地牢里，啖自己的肉，吸自己的血吧。”
说着这样残酷的事情时，女人掩藏在兜帽下的眼神冰冷得看不到意思人的生气，仿佛她就是从地狱爬出来的厉鬼一样。
这样残忍的冷漠，让一旁的韦氏也打了个寒颤，不敢再在这里多待。
“皇后娘娘刚刚已经说了，只要她不认错，那就永远在这里关押下去，以她现在的样子，恐怕是认不了错的了。”
地牢门口，韦氏从侍女手中拿过一袋份量不低的金子递给宗人府的人，如此颠倒黑白的说道。
宗人府的人又哪里不懂这位贵人的意思，不过这种事对于见多识广，早就学会见风使舵的他们来说，也不过是小菜一碟了。
为首的那人将金锭接过去，顿时喜笑颜开，“您说的是，以这女人现在的样子，就是放出去了也有损王府的颜面，倒不如在这里颐养天年，咱们定会好好招待她的。”
得到想要的结果，韦氏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带着人浩浩荡荡地离开了这腌臜之地。
程清菱，这个所谓出身高贵，备受宠爱的安平伯府小姐，在失去家族的庇护之后，自己无知无能，终于也是让她付出了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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