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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流言蜚语

小说:

被迫和白切黑前夫同居

作者:

我吃水煮鱼

分类:

穿越架空

山崖上人影憧憧,晨课四平八稳地进行着,可易泠歌的心一点点地沉下去。

传音螺上的灵力波动得剧烈,她封住声响,鬼鬼祟祟地向周遭望了望,幸好,没有那双漠然的眼。

兴许,洛清知并没有留意到。

午间,剑宗后山。

风声猎猎,两个年轻男女相对而立,面上皆是不虞。

狂乱的风卷起谭纾的衣袍,她焦急地伸手去拉洛清知,质问道:“你突然要去蛮荒做什么?谭家多年派数批修士前往探查,运气好的是无功而返,剩余大多音讯全无,他们都死了!”

洛清知不动声色地避开她的手,说:“想求我顺路寻回些极品符箓原料?可以。”

谭纾细长的眉紧蹙,逼视着他说:“我要的从来都不是那些东西。”

洛清知负手而立,面色如霜:“你是怕我死了,再无可能成婚吧?”

“你不必羞辱我。这么多年,你果然还在因为当年的事责怪我!”谭纾贝齿紧咬,秀美的脸上满是愤懑之色。

“不,我是怪自己。”话音中透出一抹寂寥,洛清知微微眯起狭长的眼,愈发冷淡:“我早告知谭家,婚约作废。你一意孤行,不肯接受退婚,如今是咎由自取。”

“退婚?”谭纾闻言,竟是放声大笑,“可曾得到你父君母神的允许?在他们心中,沧海神族的少夫人,从始至终,唯我谭纾一人!你和她的那场婚典,才是真的,不做数。”

他嗤笑一声:“那你让他们娶了你吧,四海皆知,我有亡妻。”

谭纾的美目中涌出丝丝缕缕的怨毒,“你有什么把握能从蛮荒全身而退?”她赌咒道:“你要是死了,我必定会掘地三尺挖出傅楚衣的尸骨,送予沧海一族鞭笞,要她永生永世不得安宁!”

“痴人说梦。”洛清知不怒反笑,眼眸里跳动着近乎癫狂的神采,“有趣,你在威胁我?你以为她葬在哪里?”

他的神情莫名温柔,抚摸着心口,低语道:“她在这里,我把她放进去了。”

他说得煞有介事,谭纾怔了怔,瞬时大惊失色,“洛清知,你真是疯了!”

“疯子你都要嫁,符箓谭家,名不虚传。”他睨她一眼。

谭纾微启的唇飞快地闭上,面色已是苍白如纸。

洛清知将外出一段时日的消息,伴着他和谭纾大吵一架,很快就传遍宗门。

可惜宣扬八卦的人只是见到谭纾在内宗大发雷霆,并不知晓他们吵架的内容。

而在整个修仙界中,聚魂鼎在荒城现世的动静,引得诸多能人异士闻风而动,赶赴边陲。

曲芝芝来剑宗时,易泠歌正在练剑,芝芝百无聊赖地看着,撺掇说:“洛师兄都不在,你还这么勤恳?说起来,他要远游,不如你来我们傀儡宗住一阵子吧?”

“他要去很久吗?”她擦擦额角的汗,心花怒放,“太好了,这老古板一走,没人查我背书了!我岂不是还能去音宗和丹宗借住,可以多多见到他们。”

甜蜜畅想说得酣畅淋漓,她却眼睁睁看着曲芝芝的神色扭曲了起来,古怪地朝她猛眨眼,她不解其意:“芝芝,你眼睛进沙了?我开玩笑啦,才不会见色忘友。”

她冥顽不灵,全然不在意曲芝芝快把眼珠子挤出来的眼色。

“弈……洛师兄。”曲芝芝终于放弃努力,毕恭毕敬地站直身子问好。

好巧不巧,洛清知回来了?

她愣住,僵硬地转过身,只见一身玄色长衫的洛清知不偏不倚地站在她背后,清俊面容上的寒霜犹在,颔首后问她:“知道了?”

“刚听说。”粲然笑意全无,易泠歌小心地打量他的神色,死皮赖脸地伸出两根手指信口保证:“师兄放心,你不在时,我也会好好完成课业,绝不偷懒。”

“哦?这么迫不及待?”他似笑非笑地瞟她一眼,不容拒绝地说:“你与我同去。”

“谢谢师兄——啊?”她几乎不敢相信刚听到的话,脸上神色风云突变,他竟说要带上她?

他明明是最怕麻烦的人。

“不好吧,带着我会给师兄添麻烦的,好累赘。”她的声音愈来愈小,末了化作一句碎碎念,“师兄要去的地方危险,我害怕。”

“是怕我死在那里,还是怕我不能护住你?”洛清知的姿态高高在上,傲然道:“都不会。”

她欲哭无泪,曲芝芝同情地悄悄为她打气,溜之大吉。

荒城偏远,是夜,洛清知召来两匹吉量马,御风而行,可奔袭千里。

直至坐在马上,易泠歌仍有些眩晕。她入门不久,剑法学得够呛,洛清知为什么非要带着她去那种险象环生的地方?

她不得不试探:“洛师兄,你要去蛮荒做什么呀?我听说谭师姐发了好大的火。”

“少问,死得会慢点。”他凉凉地瞥她一眼,可当她听话闭上嘴,他又心下不悦:“你很关心我和谭纾的事?”

“不关心不关心。”她连连摆手,作出正直的脸色,说:“都只是些风言风语罢了。”

入门以来,她稍稍打听,便知谭纾多年来一直以沧海神族未来的少夫人自居,只是时日拖得太久,惹得微词不少。

“谭纾好歹是大小姐,再不要脸地等个百年,可能就可以嫁啦,反正男人都花心!洛师兄这些年,啧,跑东跑西地说什么想复活亡妻?情意是深,但有必要吗?那不是个废物吗……”

流言大致如是。

洛清知的大半身子都倚在马背上,夜风习习,竟滋长出闲情逸致来,他忽然说:“不是谣言。”

“嗯。”坐得端端正正颇累人,她也学着他的姿势放松些,顺口应答,才咀嚼出他的言下之意。

他问:“他们都说些什么?说我负心薄情?”

她慢慢地眨了眨眼,心道谁会不要命地说你坏话,恶名都被旁人担了。

“不敢说?这有何妨。”他眉眼间浮出隐约的戾气来,似是厌烦:“不用管谭纾,我绝不会娶她的。”

短短一句话,却如沉重的鼓点敲打在易泠歌的心上,她眼前都发黑,浑身上下使不出半点力气,以至她只能歪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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