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也太张扬了吧。”红罗宾看着蝙蝠家安在冰山餐厅附近的监控，“啧啧”两声。
“他有额外的情报来源。”布鲁斯拧起眉，“科波特理应藏好了他的所有把柄。”
“谁知道呢。”杰森满脸幸灾乐祸的笑意，“把冰山餐厅冻成冰坨得了。企鹅不就该生活在冰块里。”
几分钟后，红罗宾就不嘻嘻了。
雨果自来熟地进了蝙蝠洞，把那个（该死的）U盘放到了他的面前。
“给你，小义警先生。”他口吻带笑，“你们应该更熟悉这些。”
提姆长叹一声，认命地把U盘插进了读取槽。
“以后我要把韦恩集团的股权变卖了，用所有资产来把哥谭改造成咖啡豆种植园。”
他恶狠狠地宣布，勇敢地试图忽略管家侠从远处投来的目光。
接连几天，反舌鸟把各路黑.帮闹得鸡犬不宁，不少人提心吊胆，在黑市也有了不少悬赏……不过无一成功。
在蝙蝠侠之外，“反舌鸟”变成了新的哥谭怪谈。他是新的暗夜传说，行动精准、高效且优雅，如同小说里走出来的侠盗，挫败了不少大小势力的阴谋，将许多阴暗曝光于青天白日，成为了不少人的话题。
红罗宾痛并快乐着，雨果这几天给他的资料，大约等于他过去两个月的工作量。
神谕、搅局者和遗孤都被从国外叫回来帮忙，一大家子加班加点，把这些线索和资料都彻底了结。
因此，肉眼可见的，哥谭的短期环境又好了不少。
媒体们议论纷纷，一会谈论反舌鸟是不是蝙蝠系义警的编外成员，一会猜测这个怪盗组织哪来这样丰富的情报，一会又觉得这只是下一个阿卡姆的预备役……在论坛上，甚至有了讨论蝙蝠侠和反舌鸟的战力的帖子，和一个“怪盗是否会代替蝙蝠侠，成为哥谭新的标志”的讨论贴，吵了几万楼。
杰森看得兴致勃勃，还开小号上去煽风点火——能让反舌鸟出名是件好事，这意味着蝙蝠有更多空间去隐入幕后。
至于战力？他狞笑着用了几十个不同的小号，以各种口吻宣称自己看到过反舌鸟和蝙蝠侠battle，结果是蝙蝠侠被打飞、斗篷挂避雷针、冻在哥谭湾里……总之，反舌鸟完胜。
然后不出所料地被无数人集火攻击。
他笑眯眯地熄灭手机，想象着老头子的斗篷被挂在避雷针上的样子，情不自禁的咧开嘴角。
至于雨果的安全问题……他相信这位合作者的自保能力，也相信蝙蝠家给予他的保护。
而布鲁斯现在正在看的这封预告函，投寄地址是——韦恩集团。
提姆脑袋上挂满了问号：“他这是……韦恩集团怎么惹他了？”
布鲁斯摸摸下巴：“最近集团开发了一种新的科技产品，他说是要‘借来观赏’。”
“凑什么热闹。”提姆嘟嘟囔囔地坐到布鲁斯旁边，“这些还是在他允许后，借鉴他们世界的科技发明，用反向工程搞出来的。对他来说都是见怪不怪的玩意。”
杰森端着小甜饼下来，白色的挑染一翘一翘的：“就当是给人家打出名声嘛。最近好多人都不再执着于揭蝙蝠侠的老底了。”
大家都明白——这个新的怪盗组织更加张扬、也更年轻，比起早已在哥谭流传多年的、神话般的蝙蝠侠，这个后起之秀的身份，是更容易博取大家都好奇心以及关注的。
布鲁斯淡淡地看向他：“所以你的头罩哪天被卡在护栏里了？”
“咳咳咳咳。”都怪阿福，这次做的小饼干好多碎渣，一不小心就呛了嗓子。杰森不可置信地看向提姆：“嘿！你什么时候把这事跟他说的？”
提姆的回复也很硬气：“我没说，我甚至不知道你什么时候真的把头罩卡进护栏里过！阿福在上，我以为那只是迪克的玩笑！”
“呵。”布鲁斯双手抱臂，看着杰森。
“啊……”他略显心虚且徒劳地把手机藏到身后，开始转移话题，“那怎么办？就让他把那玩意拿走，还是干脆跟他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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