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屋的第一件事,陆招娣就问谢承安,他方才在躲什么。
谢承安说,秦珠儿见过他,而且是在他捡到宋有先的附近。
荒郊野岭,歹人**了宋有先,却放走一个家妓,怎么可能?
陆招娣低声:“所以你怀疑是她指使人对宋有先动的手?”
谢承安冷哼:“不是‘怀疑’,是肯定。荒郊野岭的,她一个不会功夫的弱女子能跑掉,那帮山贼也不用做劫道的生意。”
他方才看得分明,那秦珠儿并不是假装,而是真的不会功夫。
“谢家查了宋有先,他就是将秦珠儿养在外宅的那个潭州商人。”
四九这时候走进来,无声无息地在角落里站定。自从知道谢承安是陆招娣舅舅之后,他的目光就少了许多敌意,此时他们说话,他并不阻拦。
谢承安看着四九敛息,惊觉他功夫又进一层。
“那是**?”陆招娣追问谢承安。
谢承安摇头:“是谋财害命。”他看向四九,意有所指,“秦珠儿杀了宋有先之后,将宋有先的地契银票全都席卷一空,那宅子也一把火烧了。她自己报案说宅子被山贼袭击,家主被山贼所杀。”
“那宋家的人呢?”
“宋有先是独子,这些年忙着生意,还没有娶妻生子,房里只有一个大五岁的通房。上个月宋老先生**,宋有先有意娶妻,所以去各地外宅里,遣散家妓。结果在徽县附近路上,被山贼捅了。”
谢承安想起当时捡到宋有先时候的场景,连连摇头。
肝脾全都破了,腰腹部全是血窟窿,他都不知道这人能不能活。另外一个是宋有先的小厮,也就被捅一刀,失血过多昏迷了。
这都很明显,有人定要宋有先死。
之前谢承安不知道秦珠儿长相,现在知道了,基本确定秦珠儿就是凶手了。
“等会我去徽县,问问牧怀瑾,”谢承安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安平郡主伤势大好了,她想见见你。”
陆招娣最近忙着牧家军中药材的事情,暂时还没有空:“等下一批药材入库,我去看看安平郡主。”
祁王被贬去宁古塔,北方苦寒之地,安平恐怕是想跟过去。但即便心脏无事,安平的身子也不能去。
秦钰找了诸多借口,先拖着安平。
祁王府败了,送安平一起来的祁王府护卫被召回京城,如今安平一个人,着实无法上路,才耽搁到现在还没有启程。
“那牧家军中的单子是谁投的标书,有查到吗?”谢承安哪壶不开提哪壶。
起来半日,喜妹觉得有些累了,已经去屋里躺着,吴大叔和吴大娘也回自己家去,现在这屋里,差点热闹。
谢承安知道肯定已经查出来了,就是四九不提。
陆招娣目光滑向四九,四九的心突然被狠狠一提。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母老虎这个词,不是说女子有多彪悍,而是打内心都不敢与之对视。
四九强迫自己看向陆招娣,斟酌着开口:“消息送过来,但是我不知道是否准确,让人再去确认了。”
此言一出,陆招娣面色一沉,冷声:“消息是送给谁的?”
四九心知这下完了,犹豫一刻才说:“……给你的……”
陆招娣没有再说话,但是从她压下的眉头,四九知道,类似的事情绝不可以再出现。
四九从袖中取出一堆消息的纸条,翻检出给陆招娣的那一张。
他恭敬递上。
这一幕,让陆招娣猛然想起读书时候,有些男生的书包永远是乱糟糟的。
陆招娣忽地笑开,气氛也不再紧绷。
四九不知道她笑什么,但见她笑,心才放下。但随即又绷紧,因为那消息绝算不上愉悦。
果然,陆招娣看了消息,将纸条扔在桌上:“是杜轻月。”
四九缓缓提醒:“杜轻月恨的应该是琉璃公主,怎么会来为难你,其中必定还有其他关窍,我觉得应该再打探。”
此时四九的视线触及谢承安似笑非笑的表情,猛然想起刚才他那句“大局为重”,再见陆招娣发冷的表情,立刻幡然醒悟。
四九立刻找补:“不过,她既然把这笔生意推过来,筹谋的事情定然绕不开你,我们要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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