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怀风刚到京城,就听说陆氏药材行懈怠军令,被押往京城,等候兵部提审。
他心急如焚,一刻不停地到兵部,被周错派人拦下。
“你怎么还在京城?”牧怀风诧异。
按照约定的计划,周错现在已经快要到徽县了。
“计划有变。”周错依旧坐在轮椅上,身上的药味很重。
“我原本也准备去徽县,但是我无意中发现,杜轻云和杜轻月,是同一个人!”周错声音压得极低,几乎是以气音发声。
牧怀风吃了一大惊!
周错抬手阻止他提问:“回去说。”
这句回去,自然不是指回忠勇公府,而是回周错的小院。
刚跨进院子,牧怀风就问周错:“怎么回事?”
周错让牧怀风扶他坐到树下躺椅上,才慢条斯理。
“早年杜轻月被敌人**过,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当时人是救回来,但在后院里养了一年多。
杜家是定北侯,武将出身,家中并没有女子不能出门的门禁,而杜轻月本就是商人,怎么可能不出门?
所以我从这个疑点入手,发现,杜轻月在那一年里,生了一个儿子。”
周错愉悦地眯起眼睛,对获得这样的的秘密十分开心。
别人费尽心机藏起来的,才是他最喜欢的。
牧怀风耐心地等周错体验他自己的心情。
等周错杯中茶水空了,他才提起茶壶,给空杯续上。
周错嘴角浮起微笑:“儿子的爹是定北侯的死对头,匈奴可汗的三子。”
牧怀风一惊:“杜轻月的糊涂,这样的孩子如何能生下来?以后孩子怎么办?”
周错煞有介事地摇头:“那可没有以后。”
“什么意思?”牧怀风不解。
“那孩子刚生下来,就被杜轻月扔了。那孩子命短,被冻**。杜轻月把那紫河车,送去匈奴了。”
“杜轻月是喜欢上匈奴人了?”
“那倒也没有。”周错摇头,“这个事情我也查了很多,只有一个消息——老匈奴得了一个生儿子的偏方,说是吃了自己血亲的包衣,能重整雄风。”
周错眼里都是讽刺。
若不是查的结果,他怎么都不信,居然有女人会做出这种事情!
连匈奴人都做不出来的事,杜轻月居然做了,而且看起来还像是自己愿意的。
“杜轻月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现在已经查不到,但她清白之身肯定早已没了。倒是奇怪她还能与五皇子勾搭成奸。”
周错有些幸灾乐祸地看着牧怀风:“而杜轻云,其实本来是杜轻月的本名。杜轻月经常在外经商,名声不是很好,所以杜家原本就准备了杜轻云,专门用来让杜轻月换身份出嫁。”
牧怀风脸都绿了。
“这不是挺好,成亲之后你甚至可以问问你娘子,怎么让你夜夜做新郎官?”
“那现在招娣怎么办?”牧怀风不关心杜轻月。
“陆姑娘不会有事,押送她进京的人我已经安排好了,是朝中出了名的难啃的骨头,兵部侍郎何时,他是我父王的知己,有他在,陆姑娘定能安然抵达京城。”
牧怀风也听说过何时,是世家子弟,但是已经因执意娶失势的老师家幺女为妻,年轻时候就已经被逐出家门。
只要他答应的事情,就一定能完成。
“杜轻月恨的是琉璃公主,恐怕是有意让南朝的人知道,好引清河公主来丰京。到时候,杜轻月抓了清河公主,与逍遥王换琉璃公主,说不定能成功?”
最后一句不是问逍遥王会不会拿琉璃公主换回清河公主,而是在怀疑杜轻月是不是没有脑子,居然敢如此低估逍遥王。
若是清河被抓了,逍遥王必定千里走单骑,他可没那个耐心让抓清河的人多活一刻!
若是杜轻月抓了清河,那他还能再见见逍遥王。
都说酒逢知己千杯少,喝茶也是。能有知己一起坐下来,喝一壶,也很惬意。
不像牧怀风这牛嚼牡丹的粗人,根本不懂什么叫品茶。
牧怀风坐不住,一口闷了杯中茶水,起身就走:“我去接招娣。”
“哦!”周错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好心提醒,“最好不要让‘四九’出现,若是穿帮了,陆姑娘或许不会那么轻易原谅你。”
牧怀风不解:“为什么?”
周错嗤笑:“若以后你们没能在一起呢?陆姑娘现在不见你,是因为你没有资格。”
牧怀风瞳孔骤缩。
没有资格,所以即便是以四九的身份,也不应该接近陆招娣。
他犹豫许久,终于还是选择以**,远远跟着她。
丰京比徽县冷得多,喜妹匆忙间准备棉衣,有些不耐寒。
这天风很大,也很冷。
兵部侍郎何时让陆招娣坐在马车上,四周围都封死,只有两个小小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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