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
尖刀刺入前胸又拔出,锋利刀刃上滑落猩红的水滴,落入他身体深里,浸入清澈的泉水中再也看不见。
“啧。”宋策右肩猛地撞到石头上,只听到咔嚓一声,有什么东西断了。
喻归泽一手拿刀抵在他胸口,另一只手按在他前胸用力往下一按,仿佛下一秒刀尖就要刺穿他的肋骨,挖出他的心脏。
宋策顿感窒息。
他屏住呼吸仔细观察喻归泽的眼睛,很好,还是个瞎子。
“淫/贱!”喻归泽即使看不见,浅色眼瞳中随着他眉宇褶皱,明显地显露出对眼前人的厌恶。
刀锋顺着宋策胸腹缓慢往下滑动,水流声喧哗不绝,落珠一般密集的水幕下,宋策低垂眼眸往下看:“你想干什么?”
在这种略显复杂的情况下,他只能好言劝:“讲讲道理行不行?”
随着喻归泽杀意渐起,两人心口红线将他缠绕,他只能轻微喘|息着缓解压力,手腕被红线紧紧束缚,深切如骨血线滴落。
几息之间,尖刀入水无声,喻归泽趁势钳制住宋策的脖颈收紧,若不是连心蛊的控制,指尖恐怕已经嵌入宋策的喉骨,折断他的脖子。
“别和我说些!”喻归泽瞳色鲜红,眼睫颤动不停如振翅的蝶翼,眼尾处红如鲜花染色。
“出去!”
宋策看他目光落不到实处的样子,眉尾轻挑,掐住他的腰用力下按,果然身前人气息粗重了几分,湍急溪流下影影绰绰的绯色尾巴难耐地蜷缩抽颤着。
脖颈的手愈发用力,宋策仰着脸,实在不想说话。
他清楚自己的身体,说出话的瞬间脸上片刻扭曲:“成/结了,你让我怎么出去?”
不是第一次这样,但每次都要来上这么一段,气成这样,难道只是他一个人的错吗?
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是在风鸣宗,两人都没有经验,宋策下意识想清楚原委,但喻归泽却以为是他刻意羞辱,羞愤欲死,恨不得当场与其同归于尽。
事后宋策研究过喻归泽生理构造,不管是蛇尾腔室构造,还是人形态的喻归泽与他发生这种情况的概率并不高。
喻归泽牵制的手松了一点,宋策这才有了空隙吸上一口气,肋骨不知道断了几根了,疼的他只喘气。
妖族确实麻烦,宋策自妖身成年后,他每隔一段时间会有兽期,之前基本都是修炼压制这方面的需求。
非兽期双修若不刻意,并不会发生这种意外,但兽期没办法控制。
“我说了这种时候别来找我!”喻归泽咬着内唇,崖壁上淋落的泉水溅到他的眼角,他长发湿润黏在肩头随着他的呼吸缓缓起伏。
宋策眼睛微眯盯着他低头后眉心滴落的那一滴水,视线如刀,一寸寸划在喻归泽上半身直至水底隐秘的角落。
绯红欲滴的鳞片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时而落入水底魅惑神秘,时而暴露在日光下波光粼粼耀眼夺目。
身前人眼眉微撇,难耐地往前挪动一寸,红唇紧抿,单手撑在宋策背后岩壁上,尽可能与人拉开距离。
与他的紧绷不同,宋策双手搭在背后的岩石上,慵懒地往后倚靠,脖颈上还有喻归泽下手的痕迹,他接连咳嗽几声。
喻归泽小腹绷的更紧了些。
“嘶——”喻归泽的身体随着宋策的动作往前,但他死命咬住一点温软,宋策瞬间被刺激地捏紧手下石头。
那是他兽期冒出的兽耳,是喻归泽报复的工具,齿下用力,两人嵌地愈深。
宋策冷笑,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你少一天会死吗?”喻归泽下手握住他肩膀,宋策仿佛能听到肩骨突破极限的声音。
阳光从喻归泽耳后照进来几分,看着他紧皱的眉宇,宋策言笑晏晏,也不生气:“死不死不知道,但会疼。”
比起喻归泽要死不活的模样,或许这样鲜活给他捅刀子的样子,更有些生气,宋策只需要考虑他生理健康就行,也不用担心把人养死了。
喻归泽视线定住一瞬,他好似看到宋策轻挑勾起的嘴角和弯起的眼眉,有些恍惚,下一瞬眼前再次模糊。
两人额前相抵,喻归泽能猜到他不怀好意的眼神:“你拿我鳞片做什么?”
他准确地抓住宋策手:“还我!”
刚才在水中冲突时,他感受到一只手急速从他后腰上掠过,悄然无息。
“呃——”小腹在水下遭受击打,喻归泽感觉有什么滑出体内,一时间防备不及,等他再次分辨,宋策已经绕到他身后。
“噗呲!”胳膊越过肩颈,冰冷的刀刃刺入心口,刀锋擦过肋骨,血气上涌,喻归泽掐诀念咒。
宋策及时控住血线,捆住喻归泽的双手将他吊起,长尾出水那一刻,鳞片在金色阳光下泛滥着绚丽的色彩,他抬起刀尖卷起他的尾尖。
“郎君,你也太大意了。”宋策随意地在喻归泽眼下把玩着手中鳞片。
在喻归泽心口伤势未恢复时,宋策及时收集了他的心头血。
没有喻归泽的身上的“权戒”,想自由进出灵族禁地,只有拥有灵族直系血脉的人才有资格。
宋策需要打开灵族藏书宝阁,他要取走喻归泽的心头血,将其永久保存在他的鳞片上。
往后系统就能自由复录并分析灵族千年来关于灵丹的记录。
这一路走来,尸蛊鬼他见识不少,但依然没有找到有效解决蛊毒的办法,只能暂时研制压制蛊毒的药物,治标不治本。
宋策修炼的蛊经分三卷,目前他手里只有两卷,如果传承蛊经的殊灵道尊真的是灵族,他或许能借此找到最后一卷,找到解开尸蛊鬼蛊毒的办法。
喻归泽不想面对未知的真相,始终不愿打开灵族禁制,宋策只能出此下策。
因连心蛊的缘故,喻归泽受伤,他也要跟着流血。
宋策放开他。
想到往后要做的事很多,他意有所指拍拍喻归泽的脸颊:“害死你全族的是魔族,别一天到晚就只盯着我好吗?”
他觉得喻归泽对他比对林望誉怨气还大。
喻归泽眸光微动,眼下刀光上下轻动,他眼尾不自觉下撇,随即咽下喉间丝血。手掌按在失血的心口,伤口恢复速度很快,他指尖用力致深,似乎要将心头那点刺痛给挖出来扔掉。
恨意从他眉梢燃起,愈演愈烈。
“无耻!”宋策与他明面上的双修不止进行了多少次,但宋策修为不如他,每次双修对他而言并无多大益处,除却微乎其微的疏通经脉的效益,只有无尽的羞辱!
这人在他眼前从来阴晴不定,永远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上一息尚且与你谈笑,下一刻就能亲手将你推下万丈深渊,肆意讥讽调侃,全然不顾情意,翻脸无情。
喻归泽薄唇微张恨斥:“鳞片还我!”
连心蛊控制稍有松懈,喻归泽的长尾摆弄着巨力朝宋策袭来,早已熟悉套路的宋策轻松闪避,从他身上越过,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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