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家时,天色已近黄昏。
南修齐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一进门便寻了个干净的角落盘膝坐下,从储物袋中取出了那枚玉简和几册手札,指尖灵力微吐,将神识便沉浸了到玉筒里去。
阚乐葭在旁边看着,心里头也有些好奇。
景明自小性格寡淡,义父去世后整个人更是冰冷了三分,平日里除了对他以外的所有事物看上去都淡淡的,仿佛天塌下来也砸不到他头顶上。
这还是阚乐葭头一回见他对什么东西如此上心,于是阚乐葭也不去打扰他,就趴在他旁边修炼也自顾自地修炼起来。
运行了两个周天后,阚乐葭睁开眼,发现南修齐依旧沉浸在玉简的世界里无法自拔,他觉得肚子有些饿,算算日子有七八天天没吃饭了,便从储物袋中掏出了一颗辟谷丹吃掉。
窗外,虫儿的鸣叫渐渐响起,月亮爬上了中天,树影摇曳和着屋内的油灯豆大的火光轻轻跳动,映照在南修齐专注的侧脸上,他的眉头时而微蹙,时而舒展。
阚乐葭吃完丹药又在院子里溜达了一圈,活动活动筋骨,之后就回到了屋子里,安静地趴在南修齐旁边,欣赏他的神颜。
直到第二日傍晚,夕阳再次将天边染成一片瑰丽的橙红,南修齐才悠悠地从那玄奥的玉简世界中退了出来。
他长长地吁出一口气,那双往日里清冷如寒潭的凤眸,此刻却像是被点亮的星辰,闪烁着前所未有的明亮光彩,脸上更是带着一种难以抑制的兴奋与激动。
他几乎是第一时间便看到了守在一旁,正百无聊赖地用蹄子拨弄着一颗石子的阚乐葭。
南修齐心头一热,长臂一伸,便将那只还在发懵的小猪整个儿捞进了怀里,紧紧抱住。
“噗叽?”阚乐葭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弄得一愣,小脑袋从南修齐的臂弯里探出来,圆溜溜的黑眼睛里满是疑惑。
南修齐低下头,在那一小撮白色旋毛上,狠狠地亲了一大口。
???
阚乐葭看着这个自顾自已经陷入兴奋状态中的男人。
南修齐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同时也充满了无限的感慨与赞叹:“清晏,写这笔记的人……真是个天才!旷世奇才!”
阚乐葭被他亲得有点痒,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用毛茸茸的小脸蹭了蹭南修齐的衣襟,含糊不清地“哼唧”了两声,问他到底发现了什么宝贝。
南修齐抱着怀里温软的小猪,眼中的光芒久久不曾散去。
他轻声道:“这玉简中所载的炼器总纲,与我之前那……那个手札中看到的零散心得,竟有许多暗合之处,却又更加系统、更加精妙。
许多我之前百思不得其解的关窍,在这玉筒中竟然都得到了印证与解答。
而那几册手札中记载中的内容,更是字字珠玑,不仅记录了许多独到的炼器手法,还有手札主人对各类材料的深刻见解,其思路之开阔,想法之大胆,简直匪夷所思!”
阚乐葭听得一知半解,但他明白,南修齐这是捡到宝了。
于是他伸出小蹄子,轻轻拍了拍南修齐的手臂,欣慰地说道:“景明,你得了这些东西,便是你的机缘。机缘如此,那便要好好把握。”
他顿了顿,小脑袋瓜一转,又道:“既然如此,你就先安心研读这玉简和手札吧,家里的事情,还有咱们那几分薄田,就都交给我来照料。”
南修齐闻言,心中一暖,低头看着怀中小猪亮晶晶的眼睛,不由失笑:“好,那就多麻烦清晏了。”
接下来的日子,南修齐便真的如阚乐葭所言,几乎是废寝忘食地投入到了对玉简和手札的研读之中。
而阚乐葭,则担负起了“家庭主夫”的重任。当然,对于修士的洞府,家务活和普通人不一样。
阚乐葭每日里最重要的功课,便是照看刹那红和青黑色种子。
在阚乐葭夜以继日用当康之力的滋养下,现在的刹那红长势喜人,叶片油绿,在层层绿叶中,隐隐结出了几颗小小的绿色花苞,相信在不久地将来,很快就可以开花,结出小鸟们爱吃的酸果子了。
其二,便是那枚神秘的青黑色种子,在大量黑土的加持下,阚乐葭感觉到青黑色种子里蕴含的生机,一天比一天浓郁,甚至偶尔会出现一些不安分的躁动。
除了照料这两株“重点保护对象”以外,阚乐葭剩余的时间,大多都花在了学习新技能上。
比如春风化雨诀,这个刚好可以用来浇灌他们开辟出来的那一小片灵谷。
春风化雨诀和小施云化雨术不同,前者是调动空气中的水灵气凝结成雨,而后者把现有的水均匀的化成云再变成雨。
春风化雨诀要比小施云化雨术简单很多,但阚乐葭依旧有些有些手忙脚乱,要么是半天憋不出几滴雨,要么就是控制不好范围,把自己浇成了落汤猪。
他顶着一身湿漉漉的金色猪毛,气鼓鼓地对着天空“嗷嗷嗷”叫唤,惹得一旁偶尔从玉简中回过神来的南修齐忍俊不禁。
不过阚乐葭毕竟有神兽血脉,对天地灵气的感知和操控远超常人。
碰壁几次后,他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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