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有错,请让我去和甚尔一起下黄泉,而不是让我去惠的家长会。
我还是坚持这样的观点。
总之,好麻烦。
点了一根甜口烟,我忧伤的吸了起来。
这个世界,还是毁灭吧?
但是我可爱的津美纪都这么说了,果然还是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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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说过我很弱吗?应该是有的吧?
中午的太阳比平时更显温柔,白天太冷了,下午也是,也就中午还可以?
我很弱,体术和哒宰、不,是和乱步都有的一拼,而术式更是被我自己束缚了起来,所以,我是可以被轻意杀死的——弱者。
这也许就是五条悟明知我在利用夏油杰却依然毫不在意的原因。
我超——弱的!
唯一的优势大概是和咒灵一样不容易死?毕竟咒灵就是这样,灵灵会“反转术式”嘛~
所以在肚子上被开了个洞这件事也丝毫不让人意外,因为我很弱嘛。
惠是伏黑甚尔的儿子,或者说他是禅院甚尔的儿子,他有着禅院家的血脉,而玉犬是禅院家的祖传术式,【十影法】之一。
惠召唤出玉犬,我完全不意外,因为他是甚尔的儿子,就这么简单。
禅院,让人恶心的地方。
里面全是让人恶心的疯子,派系乱飞,并不是每个人都期待着十影的出现,但是甚尔已经把惠卖给禅院了。
我是理解甚尔他的想法的,他常常将自己称为猴子,看不见咒灵,连咒力都没有的禅院甚尔诞生在一个以咒力为尊的禅院家。
就像是全黑中出现了白,鸭群中出现了天鹅,滑稽可笑。
甚尔是在否认中长大的,他想要得到认可,以非术师的身份。
但凡这个人不是伏黑甚尔我可能都会放声大笑。
非术师和术师之间,是有多大的鸿沟啊!宛如天堑!
非术师又怎能理解术师?就算有术师认可了他,那也只是认可他的强大,而不是「“你是一个强大的咒术师”。」
不可笑吗?非术师者、无咒力者想成为咒术师,是如同死者复生一样的天大的笑话!是不可能的。
但是那个人是甚尔。
有什么所谓?非术师有什么所谓?无咒力者又有什么所谓?
他可是甚尔啊!
在我心里,甚尔是和母亲同等的存在,而母亲则是我创造新世界的理由,所以甚尔等于世界!
但是甚尔并没有已经成为“世界”的自觉,伏黑甚尔觉得惠哪怕是呆在禅院家也比呆在他身边更好。
又也许他真的只是缺钱花?
腹部的伤口慢慢愈合,我有好好的保护惠,在发现敌人的瞬间就将人打晕扔到了树上。
我看着面前穿着和服,染着金发,耳朵上全是耳钉的少年恍然大悟,“是你啊!我记得你是叫——禅院……什么来着?是禅院家嫡子吧,啧,偷袭的垃圾。”
少年的表情矜持傲气,“所以还要请你不要说出去,毕竟偷袭这件事还挺丢人的。”
“啊,你当然不会说出去。”少年忽的露出了恍然大悟的欠揍神情,“因为你会死在这里嘛。”
当少年冲过来的时候,我完全没有躲的打算,因为就算躲了也没用吧。
事实证明我是真的没有反抗的能力,真的很无害。
少年有一张漂亮的脸,但打起人来也毫不手软。
骨头碎裂的声音让我感觉有些烦躁,从口袋中掏出香烟,当烟气升腾,我只能遗憾的说,游戏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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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院直哉打亮着面前的女性,在心中做好了评价,反应力不错,术式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只是辅助监督的话,应该并不棘手。
他不是会轻敌的人,所以说啊,最好是一击致命。
虽然一副马上就要死的样子,但是,果然还是要补刀才对。
而就在他靠近的时候,白色的烟雾弥散,让人无法遏制的绝望让他僵在原地。
痛苦、哀伤、悲痛到无法呼吸,手上的刀掉落在地,泪水划落,他无力的跪在地上,泪水大颗大颗的落下。
那是怎样的绝望啊,像是失去了人生的支柱,再也没有活下去的义意。
痛苦、好痛苦,这个世界是错误的吧。
憎恨、憎恨、憎恨这个、错误的世界。
好痛苦、好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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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狼狈不堪的金发少年,我叹息的将拿在手上的烟刁到了嘴里,
现在的少年啊,真是脆弱。
我嘲讽的笑出了声,人类啊,就是这样的生物,恶心透顶,让人想吐,这个世界就是因为有人类这种生物的存在才无可救药。
咒灵就是因为他们的存在才诞生的,人类这种生物,这种恶心的生物。
我露出厌恶的表情,想,不如全都去死吧,什么全都是咒术师的世界,什么【新世界】,全都去死好了。
我是人类厌恶咒灵而诞生的,
而厌恶咒灵的人类,厌恶的,不正是人类本身吗?
所以全都去死不好吗?
这个毫无意义的世界。
“您、你……没事吧。”
清朗的嗓音带着温润,我疲惫的抬起眼眸,看着半跪在我身旁的少年,或者说是青年。
“……禅院家的?”
青年和那个叫什么直的家伙穿着相似的和服,黑色的短卷发,灰绿色的眼睛说不上来的温和。
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看着我身上的血迹皱起了眉。
“你受伤了?!”
我眯起眼,觉得这人有点眼熟,“你叫什么来着?”
“……禅院直沅。”
“直沅?对了对了,是直沅啊。”我恍然大悟,“那个禅院家,有“才能”的孩子。”
禅院直沅就像是一只被主人揉头的大狗狗,温顺的低下头,“被您记得,荣幸之至。”
“哈哈哈哈,高看了,我只是前几天被曾经教导的孩子背刺了,现在想想还真是危险啊!所以。”
我收敛了一些笑意,问,“你也是来杀惠的吗?”
“……您说,希望我成为家主。”
“那我现在希望惠成为家主。”
青年愣住了,似乎有些不解,但是他却是认真的点点头,“如果您想的话。”
我:……
我:???
当我打出问号时,不是我有问题,而是你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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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院直沅他其实并不是一个有“才能”的孩子,但是他的眼神我很欣赏,漠视却又不甘。
又或者说,他是一个有才能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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