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与回到卧室,躺在床上琢磨着。
暂时没有对象?认准的人不分早晚?
我靠!谢狗可能不是跟爸妈闹掰离家出走,有可能是女朋友分手?!
他扑棱一下坐了起来,看着折成心形的红色钱,这玩意一看就是女生教的,他刚要拆开,拿到手后想了一下,塞到枕头底下。
等色香味俱全的八宝菜上桌,他才知道心口为啥有点堵。
要是谢荀和女朋友和好回了城里,他的好吃的就没了啊!
果然那句话说的对: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算了,明天他爱吃啥吃啥,我自己还吃黄瓜。
因为当最后一顿美食楚与闷头吃的超饱,吃完就逮出来六只小鸡溜鸡消食。
六只小鸡也争气,才十来天,长的羽丰肥硕,一看就能下很多蛋。
晚上村里稍微凉爽一点,楚与拿着柳条无精打采的溜着鸡,脑子都不知道神游太空哪里去了。
转悠转悠就来到了草地比较多的地儿,小鸡在那咕咕咕吃的头也不抬,他无聊的扒拉草坷,突然眼前一亮!
天天!
农村地里那种地上草坷挂的一串串的黑色小豆豆,外表黑的,里面甜滋滋的,好多小孩都用来当零食。
楚与起身开始摘天天,一摘一大把,不大会就摘满了半袋子,咕咕咕的赶着蛋回家,到家去了厨房,洗了手把天天倒进盆里,大半盘黑亮黑亮的一看就特别有食欲。
城里水果多,但是绝对没有这个!
楚与美滋滋的洗了好几遍,然后端着盆敲了谢荀的门。
谢荀开门,头发有些湿,应该是刚洗完澡。
楚与把水果盆往他眼皮底下一放:“吃过这个没?千金难买,小爷亲手摘的。”
谢荀看了一眼,刚想点头,看他那小样,摇头轻笑:“没吃过,这是什么?看起来挺好吃的。”
“那必须的。”楚与端着盆进屋,谢荀侧身让开。
这是楚与第一次进谢荀住过来后的偏房,他刚进去就感觉眼前一亮,破破烂烂的偏房,虽然还是挺破,但是干净的墙纸,整洁的书桌,上面规矩的放着课本试卷还有一盏小台灯。
最稀奇的是单人床,偏房没有床,他爸说谢小自己搭了一个。
目测是木头搭的,看起来还挺宽敞,楚与目光落在床头的被子上,眼睛一亮:“豆腐块?你会叠豆腐块?”
他拍了拍叠的跟传说中豆腐块一样四四方方有棱有角的被子,跟他一样的被子,叠的真好看。
“嗯。”谢荀站在后面看他:“军训的时候教官练的。”
“真好,我们这军训那几天雷暴雨,都没训上什么。”
楚与揪着被角仔细打量,谢荀见状试着开口:“要不要我教你?”
楚与喜欢与他较劲,还记仇小时候那档事,估摸着不能同意自己教他这种事,哪知道楚与立刻转身把水果盆递给他:“你尝尝这个,要是好吃我天天给你摘,你教我叠被子。”
谢荀不用他天天给他摘,也舍不得他去地里摘,他对任何食物兴趣不大。
这个东西他吃过,以前部队的时候也会顺手摘点解渴,但是没什么味道。
今天这个不一样,他捏了一粒,特别甜。
楚与一看:“这么小的东西哪有一粒一粒吃的,来,我喂你。”
他白皙的手一抓,黑亮亮的天天在手心特别可爱,他抓了一大把往谢荀嘴边送:“放心,洗了好多遍手,绝对比你脸干净。”
谢荀张开嘴,楚与身子前倾,把手心的天天往他嘴里送,手心碰到他温热的唇,有一点点痒痒。
两人面对面,楚与手落在唇边,谢荀神使鬼差的,张开嘴,舌尖碰了一下。
舌尖滑过楚与掌心,带着酥酥痒痒的感觉,好像一股电流,从手心就漫了胳膊全身五脏六腑。
他脸腾的一下红了,盯着谢荀放大的脸,他脸在自己手前,以前没有这么近细看过他,这么一细看,狭长的眼尾,高挺的鼻梁,薄唇微张,在还滚着水珠的碎发下,是楚与除了照镜子,见过最帅的一张脸。
不但帅,还特有男人味。
谢荀呼吸打在他手心,他想抽手,怕他不小心又舔到自己。
可能手心太敏感,碰一下酥酥痒痒的,浑身不得劲。
但是他自己抓了一大把送到人家嘴边,这功夫人家没吃完,再拿走,总感觉不太好。
谢荀也不敢太放肆,他手握住楚与的手,稍微一抬,脖子一仰,全都倒进嘴里:“确实很甜。”
他笑。
笑得楚与别开视线,指着床:“什么时候开始?”
谢荀看了看床,看了看人,走了过去把被子拿下来。
他把被子平铺,边说边演示:
“先将被子分成三等分对折,在五十公分处切压,对折,修被角,压被线,再将被腰折起,看会了吗?”
谢荀叠被子的一举一动特别规矩,叠的时候一板一眼,仿佛叠的不是被子,是规矩,是楚与从来没在同龄人身上,甚至任何人身上,见过的那种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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