伎子越老,玩得越花。
饶是[房中术]已经升到了5级,眼前的种种离谱影像也还是吓得云曜往后一跳。
她用力甩开了玉绮罗的手,惊疑不定。
“系统!这姿势是现实里能出现的吗?!”
有些都不是香艳,而称得上香辣,再进一步就要变成惊悚了!
【你不该问我,宿主。因为你的[房中术]技能已经达到了5级,在这个领域,你才是大师。】
5级,是技能的分水岭。
技能一旦达到5级,便象征着:人在这一领域内的知识能力,已经超越了九成的普通人。
云曜:“……”
唯有这一次,她不太想超越这么多人呃啊——
正纠结时,一道幽幽的叹息在耳边传来。
“果真嫌弃我到这种程度?连装都不肯装一下么。”
云曜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神情莫测的男人:嬴若水跟芍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只剩下她和玉绮罗二人面面相觑。
她发现,这是玉绮罗第一次在她面前收敛笑意。
视线下移,能看到他白皙的手腕上出现一丝红痕,那是被自己甩开时留下的痕迹。
注意到她的目光后,玉绮罗默默用另一只手握住手腕,遮盖住那处痕迹。在他垂下头时,有一缕柔顺青丝随着动作散落在耳边,显得脆弱又无助。
“……我不脏的,不会碰一下就玷污女君,”他默然片刻,小声说,“我只是想带你进门。”
声音酸楚,就算极力保持镇定,也透出一股子儿郎家特有的委屈。
“咳咳,我知道。”
对着这只弱柳扶风的美貌公狐狸,再看着他手上被自己用力甩开留下的红痕,云曜轻咳几声,态度温和了一些。
“你放心,我不是嫌弃你,只是有点被吓到了,”她含糊地说,“总之我们先进去吧。”
玉绮罗狐疑地看她一眼:“当真不是嫌我?”
“嗯,当真。”
不是嫌他,是嫌看到的画面太脏——糟糕,不能再细想!再想就又要污染大脑了。
为了中断思绪,她双手撑住太阳穴,极其用力地揉了揉。
“你……”
注意到云曜面上又开始风云变幻,玉绮罗紧抿嘴唇,眼神暗了暗。
她明明是嫌弃自己。
伤心么?
应当是吧。
自己明知道青楼儿郎的身份低贱卑微,但为什么,在被云曜避若蛇蝎时……
会这样痛苦?
*
玉绮罗不动声色地抚上胸口,只觉得此处冰冷无比,仿佛结了一层厚厚的冰。
“我早知是这样。”他喃喃道。
自见到云曜第一眼起,他就知道,她跟旁人不同。
整个祥符郡的核心圈层,近日都因“远鹤女君”沈令仪的到来而轰动。听闻沈令仪收了徒儿,许多人很好奇:那位沈大人所收的徒儿,会是什么样的女郎?
玉绮罗也不例外。
只是,脑海中有过好奇,却没想过真的去见她。
未曾想过世事弄人,那么多人想见都都见不到的云曜,他却能在当铺偶遇:现在想来,或许也是一种命运。
是娲神怜他一个儿郎苦苦在尘世挣扎,特意赐下的命运。
——“哎呀,什么青楼伎子?”
——“云小娘子这话说的,无情无义,真叫人听了伤心。”
初见云曜,他发现,这位女君的气度,果真如传说一般,高华如鹤、亭亭玉立。正如她师尊为她赐的字“玉镜”,如天上皎皎明月,高不可攀。
不过,最让玉绮罗感到触动的,是她的目光。
眸子沉沉,如寒谷深潭一般通透,仿佛能看透人心。
面对他的示好,她只冷冷地说了句。
——“我不认识你这样的男人。”
从未有人敢当面说他坏话,别的女人爱他、馋他、敬他:爱的是他的皮囊,馋的是他的身子,敬的是他的满春楼。
因此,当那双沉静的眸子投向自己时,玉绮罗心头不受控制地一跳,有种被无形的手扼住咽喉的感觉,心中掀起滔天巨浪。
仿佛在她眼中,看到的是他这个人的本质,而不是他的其他光环。
仅仅是一个通达正直的大女人……
透过他放浪形骸的皮囊,看到了一个逞强脆弱的小男人啊。
*
脑海心思百转千回,再抬头时,玉绮罗又恢复了先前那笑吟吟的模样。
“表情怎么这么严肃?哎呀,我只是跟女君开个玩笑,”他扯起嘴角,语气欢快,“来,今儿专门准备了折花季的宴席,就在大厅里。”
说完,他欲转身离开。
毕竟是惯于戴上假面应酬的青楼老板郎,玉绮罗自认为,他把自己的失落藏得很好。
“——等等。”
没想到,他却被云曜一把拉住衣袖。
玉绮罗一惊,头脑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顺从地向后倒去。
“保险起见,你让我再看看有没有东西,”云曜嘀咕一声,手掌隔着衣服在他胳膊上来回摸索几下,似乎是在确认什么,“嗯,这次确实没有了,什么都看不到。”
在她堪称粗暴的抚摸下,玉绮罗心脏猛地漏了一拍。
他没听清云曜在说什么,耳畔只有鼓膜“咚咚咚”的跳动声。
一股口干舌燥的热度久违地攀上脸颊,他恍惚想起,上次脸红,恐怕是第一次偷窥到爹爹跟女人相处之时。
自己分明见过比这出格得多的东西。
可是,怎么还会为云曜的这一举动而心跳不已?
云曜不知他心中在想些什么。在确认自己不会再看到那些惊世骇俗的画面后,她便松开了手。
“没事了,带路吧。”她长舒一口气。
没办法,还是得再确认一下才妥当。这公狐狸虽然还是个处子,阅历却极为丰富。
万一下次再在他身上看到不该看的,自己怕不是要当场自戳双目。
这时系统出声,消除了她的隐忧:【宿主,在系统更新后,只有第一次跟人发生肢体接触,才会闪回对方的重要记忆片段。】
“也就是说,之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嗯。对象是他的话,就不会了。】
“那就好。”她大大地送了一口气。
她视线落在玉绮罗身上,看到男人垂下头,那月白素衣下的伟岸胸脯起起伏伏,似是心绪极为不稳。
“你怎么了?快点带路吧。”她催促道。
不管玉绮罗为何心潮波动,反正自己的心已经稳稳落回原位了。
“好,云女君你——不,玉镜娘子,我知道了。”
玉绮罗脸颊微红,伸手将一缕青丝别在耳后,羞涩地笑了笑,一双桃花眼中满是迷蒙的水雾。
见状,云曜心里一咯噔。
怎么回事?
在大曌,女人叫女人什么都无所谓,儿郎对女人的称呼却是别有一番讲究。
“女君”多是正派又客套的说法,女为上、君为上,凸显尊敬之意;“娘子”则要亲近一些,不少已婚妻夫中的男方都会称女方“娘子”。因而,为了恪守男德,一般男人不会轻易叫女人这个称呼。
而这种扭扭捏捏的小儿郎情态……
她似乎,最近刚在另一个男人身上见到过。
没等她反应过来,玉绮罗迅速转过身,语气重又变得慵懒:“跟我来吧,玉镜娘子。我这就带你去折花宴。”
“好。”
在云曜看不到的地方,他脸颊泛着绮丽的淡红,嫩白如葱的右手指尖微微颤抖。
“……这样没关系吧。”
玉绮罗低声对自己说。
犹豫了好一会儿,他才如获至宝般,小心翼翼地隔着衣袖……
悄悄抚上了她曾摸过的地方。
“你说了什么?我没听清。”身后传来云曜疑惑的声音。
他慌忙放开手:“没、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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