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着甲佩刀,镇守禁中!
从殿前司都指挥使这个职位上再进一步就是枢相,或是封疆大吏,替国朝永镇一方。
当前,张辅就在枢相这个位置上。
英国公与宁远侯打拼大半辈子,才勉强走到这里。
然而,卫渊只用了前后几年的时间,就让后来者生出一种高山仰止,望而却步的感觉。
当然,不少人也再唱衰他。
以这个年纪就做到了这个位置,将来还有路走吗?
若是没了前路,岂不成了末路?
当年甘罗十二岁拜相,又能如何?
此刻,侯府里。
她前脚刚到府里,明兰就紧随其后。
所以,这个职位不能说是武将专属职位。
随后,张桂芬走进兵器房中,此时卫渊已经在下人的侍奉下穿上甲胄,正准备要拿着关刀返回禁中。
一个国家,最为脆弱与危难之际,便是权位更迭之时。
一旁的明兰笑道:“多来几次就好了,我第一次来时,也有些迷路。”
这就是忠勇侯府的威慑力。
张桂芬朝着一旁的宝珠使了个眼色。
韩章为了预防万一,连卫渊都大胆启动了。
卫渊又道:“在外人眼中,太子登基,我才有希望再进一步,成为宰辅之臣。”
在她心里,欧阳永叔可是仅限于民间传说中才存在的人物,与卫渊一样,是当之无愧的擎天柱石
叫欧阳的读书人,岂能与那种大人物攀上关系?
赵小娘子摇头道:“那位欧阳大人,我是听说过的,虽说都姓欧阳,但两者并无什么关联.”
她乃艺伎出身,在大周是属于贱籍。
明兰上前,拱手道:“舅舅。”
她也算有见识,去过很多地方,可是像侯府这么大的宅院,她还是第一次见。
“但官家一旦.届时势必天下大乱,辽贼若趁机跨过长城,长志与我.可能都拦不住。”
也没有注意到赵小娘子向他作揖施礼。
可见,当真是到了不得不有所准备的时候。
“这几日,你若是无聊,就将明兰叫来陪你。”
赵小娘子想了想,道:“上次卫侯爷在杭州时,喝得是紫苏饮子,明兰姑娘已经知道了这个做法,但可能还尚缺一些细节。”
“那欧阳毕竟还有功名在.”
卫渊不是没考虑过。
赵小娘子心怀忧虑。
至于有没有机会更进一步,最起码,他现在是没这个念头,但他亦在为将来得自己与卫氏考虑,暗中积蓄实力。
当时与一个读书人好上了,二人甚至还私定终身。
结果现在才发现,那读书人不过是图她的钱而已,用她的,吃她的,就连上京赶考的路费也要她掏。
复姓欧阳者,想将赵小娘子赶出京城。
将来?
“不如今日就教夫人与姑娘紫苏饮子的做法如何?”
“如果真出了什么事情,我会命人通知你,届时就待在家里,哪也不要去。”
先是辽使,又是夏使,明眼人都能清楚,他们是在赤裸裸的试探。
想到这里,张桂芬豁然起身,连忙向卫渊收藏甲胄兵刃的房间走去。
赵小娘子才忍不住震撼道:“若是没有人带路,只怕奴家都要迷路了。”
“长志镇守边疆,为夫镇守大内,种家严防西夏,如此,才能确保万一之时,国朝不会有大乱之象。”
赵小娘子简短的将来龙去脉说了清楚。
卫渊点了点头,“若无事就陪你舅妈在府里住几日。”
“其次,我也不是白帮你,今后你若有空,就来教我做从茶。”
“伱舅舅越是升官,咱们平日里就越是要低调行事。”
不料,今年会试并未举行。
“是不是朝廷真出事了?”
“好了,等我回来再说,这几日,就辛苦你了。”
张桂芬等人就听陈大牛嚷嚷着说道:“那夏使的鼻孔都朝天上去了,按我说,就该一刀剁了他,万事大吉!”
明兰点了点头,“昨夜我父亲还想让我问舅舅官家的事情,我拒绝了,不然怕有大祸。”
赵氏茶铺的赵小娘子如约而至。
后来靠着自己一点儿一点儿攒下的积蓄,才勉强赎了籍,后来在杭州一带开了个小茶铺。
卫渊就去了殿前司当差。
陈大牛等人严阵以待。
就连与忠勇侯有关的女子,张口闭口都说些令人感到惊叹的大事,更遑论是忠勇侯本人了?
一些话,左耳朵听到了,右耳朵得立刻出去,否则,就像明兰姑娘说的那样,恐有大祸临头。
张桂芬缓缓开口。
可谓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张桂芬道:“大牛兄弟,朝廷里的事情,我一介妇人不懂,但是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多说也是无益,稍安勿躁,多听听你大哥的。”
但不管怎么说,卫渊身为殿前司都指挥使,如若不摆出一副强硬的态度,反而会助长了辽夏两国的嚣张气焰。
张桂芬一脸欣慰道:“你知道就好,朝廷里的事情,咱们别操心,自有你舅舅他们应对着,天塌不下来。”
如果今后侯府招待客人,也用她做得茶,定然不同。
陈大牛与林兆远连忙作揖道:“见过嫂嫂。”
“韩相说,非常时期.如今官家龙体欠恙,不知能不能恢复,朝野内外波云诡谲,暗流涌动。”
提起这事,陈大牛便气急败坏,“他们今年发了灾,跟咱们有何关系?那些相公们说要考虑考虑,考虑个屁?大哥为何亲自来拿刀佩甲?就是要给夏使他们好看!”
陈大牛等人,是今日被卫渊临时调到禁中,有自己的人在,真出了事,也好安排调度兵马。
“什么武将之最旁人说说这话也就算了,你是你舅舅的亲外甥女,你可不能说。”
明兰也是担心出事,就紧随其后。
着甲佩刀?
可刚迈出步子才猛然警觉,此事去道谢感激,是否不妥?
但事已至此,她若是返回原先的亭子里,怕更是不好,索性就跟着去了。
言尽,就与陈大牛等人离开侯府,再次前往宫中。
林兆远皱眉道:“那是相公们该考虑的事,与你有何干系?”
明兰挽起张桂芬的臂膀,忧心忡忡道:
卫渊来沐浴更衣,着甲佩刀,是想着赵祯卧床不起的这段期间,不出什么乱子。
就连张桂芬都在担忧这個问题,
“殿前司都指挥使官人如今可谓位极人臣将来可该如何是好?”
而坐在一旁的赵小娘子,愣是连话都不敢说。
少不得时常要请各家勋贵望族家眷前来。
枢密使这个职位虽然有武将曾担任过,但不是只有武将才能担任。
再往上就是一些勋官等荣誉职称了。
林兆远道:“西夏今年照例来朝贡,听辽使说了官家身体的事情,遂大闹朝会,扬言要见官家,说若是官家在的话,必然会怜悯西夏的难处,给他们粮草过冬.”
说罢,就走出屋外。
宝珠将她搀扶起来,随后,众人就听张桂芬缓缓开口道:
待来到后院一处亭子间。
说罢,又看向赵小娘子,问道:“今日要教我们什么茶艺?”
明兰好奇询问道:“听说舅舅又升官了?昨夜用膳时,父亲说,舅舅现在已算是位极人臣,为武将之最?”
张桂芬皱眉道:“发生了何事?”
张桂芬心中胆怯道:“是不是真有大事要发生了?”
卫渊摇了摇头,“不清楚,说两句关起门来的话。”
话音刚落,就见服侍他二人的婢子们已经离开此间。
翌日。
张桂芬点了点头,“那便开始吧。”
张桂芬点了点头,“那负心汉攀上的官宦人家是吏部官吏,吏部王尚书与我家关系不错,改日见了王尚书,我向他念叨两句,这事也就到此为止了。”
结合大周的实际情况来说,真要是展开国战,同时面对辽、夏,像卫渊与张辅,都无必胜的把握。
张桂芬摇头道:“无妨,一句话的事情而已,那位王尚书嫉恶如仇,若是让他知道,他治下还有这等官宦人家,必是不会轻饶,那欧阳的前途也就到这儿了。”
官府的人即使再想找她的麻烦,也得等有朝一日,她不来教张桂芬茶艺的时候。
“我帮你,是因为你是女人,身为女子,受了委屈,就不该让那些负心汉逍遥法外,就该让他有应得的报应。”
如果在这种要紧关头让步,那可真就要出事了。
他幻想过和平时期,自己最好的结局。
张桂芬白了她一眼,“你那是迷路?你本就有些路痴之症。”
至于夏使的事情,他虽然心中也有气,可为了大局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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