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赵祯的用意
两国使节返回驿站后。
卫渊就带着二百两黄金入宫面圣。
在宣政殿内见到赵祯之后，他将那黄金放在案前，跪拜道：
“陛下，臣今日逾越，给了两国主使各一套甲胄，只换来这二百两黄金，请陛下恕罪。”
闻声，赵祯明显愣了愣神。
两套甲胄而已，又有什么？
以辽夏两国的实力，不可能连两套甲胄都搞不到。
而且，前些年，赵祯也赏赐给各国不少精美甲胄。
“午后小弟约了包大人吃酒，就不陪二姐了。”
“满朝文武，忠心于大周者随处可见，但是忠诚于朕的人，可不多。”
三进三出的大院，光是屋舍就有几十间。
时不时打盹也就算了，经常还会感染风寒、风热之症，且没有食欲。
京城里的人，都觉着这宅子晦气，荒废了几年不曾有人买。
“陛下福寿安康，必然能长命万年。”
但倘若有个德高望重的文臣举荐，想来，那国子监的先生们，也不敢不重视武勋子弟。
曹皇后沉默。
后者询问道：“听说陛下又赐了忠勇伯万两黄金？陛下几次三番赏赐于他，是不是有些太过了？”
最近几年，她明显感到，赵祯的身体不如从前了。
在卫如意来京之前，卫渊就命人连做了七天的法事，然后将房屋摧毁重修。
如此，包孝肃才没有就这个话题继续说下去。
卫渊道：“陛下不怪罪臣擅作主张，臣感激不尽。”
“像我等武勋子弟，从军如伍简单，但若是想从文，尤其是去那国子监，简直难如登天。”
卫渊连忙道：“包大人，您这是折煞晚辈了，您与我老师几乎同时在朝为官，又是德高望重的官场前辈，晚辈请您吃顿饭，哪能让您与晚辈平摊？”
这也是为什么，以齐国公的身份，还要让他的儿子跟着庄学究读书，而不是去往国子监了。
卫如意看到那么好的房子，下意识开口道：
卫渊坚定道：“包大人，您忘记我们先前说得了？我说要请您吃酒，您当时是答应了的，没说平摊这件事，莫非包大人要失信不成？”
“如今，我二姐的孩子，叫张云昌，我想将此子弄到国子监里去学习几年，可是毫无门路啊！”
樊楼。
包孝肃摆了摆手，“卫将军客气，快坐下吃酒，卫将军不畏艰辛，愿为民伸张不公，可见，卫将军乃当世忠肝义胆之豪杰。”
他大摇大摆的做起了甩手掌柜，带着二姐卫如意，看了给她买下的新宅子。
卫如意也不敢拦着，她知道，如今自家这小弟，每日有多忙。
朝廷没钱，跟他这个皇帝可没关系。
包孝肃喝了点酒，也是有些快言快语，道：“些许小事而已。”
前者将今日二百两黄金之事说出，开口道：
卫渊垂头丧气道：“我自幼父母双亡，若不是跟着二姐一家讨生活，怕是早就饿死了。”
“咱们卫家姐弟，自是要同富贵，不能小弟发达了，您和大姐，还过着以前的苦日子。”
卫渊笑道：“请包大人吃酒，哪怕是再多的饭菜，也不算破费。”
这是走下坡路的预兆。
——
翌日，两国使节无事，卫渊将马军司的事务，暂且交给了徐长志。
卫渊大笑了两声，道：“与包大人畅谈，果真是痛快！”
结果却被卫渊打断道：“二姐，没有什么可是，从今以后，这房子就是你的了，你安心住下。”
卫渊一脸懊悔道：“包大人说的是，只是，点这些菜肴的钱都已经花出去了，他们是不给退钱的。”
后来，这商贾被包孝肃查出涉嫌走私官盐被抄家了。
卫渊当即表现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臣谢陛下信任。”
卫渊请包孝肃吃酒，后者看着一桌子美味佳肴，忍不住皱眉道：
“卫将军，这太破费了。”
“卫将军的外甥，必然不同于一般子弟，老夫只是顺手一帮而已，当不得卫将军你如此大礼。”
包孝肃摇了摇头，“吃不了就是吃不了，太多了，圣人云温良恭俭让，这个俭字，卫将军还是没有悟到啊。”
包孝肃点了点头，“今日这顿饭共花了多少银两？老夫稍后与卫将军平摊。”
哪怕是她在乡下的房子，也没那么大。
赵祯笑了笑。
傍晚。
以卫渊的身份，他的后代或是晚辈若想进国子监，简直轻而易举。
钱财而已，他有的是。
“二姐，我给你买了些仆从，明日应该就能过来了。”
二人酒过三巡之后，卫渊故作羡慕道：
不过，赵祯的又一次赏赐钱财，可谓让百官极其眼红。
包孝肃皱眉道：“这样不妥，还是平摊的好。”
“卫卿何罪之有？”
“听说包大人您的幼子已经在国子监读了几年书了？”
闻声，包孝肃好奇道：“听卫将军这意思，是听说哪个武勋子弟，想去国子监读书没去成？”
据说曾经有某个姑苏一带的商贾，花大价钱修缮了这间宅子。
能抽空陪陪自己看看这座宅子，已经实属不易了。
待卫渊前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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