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一个不留，统统杀光
陈大牛让那女孩吃倭寇的肉，没别的意思。
不管怎么说，死前，都该吃上一顿肉，做个饱死鬼。
像这个女孩，即使活下来，下半辈子也完了。
在这个礼法森严的世道，她最好的下场，就是被人活活逼死。
最差的下场那简直想都不敢想。
陈大牛.想给她一个痛快。
陈大牛呕吐完之后，失魂落魄道：
他随军出征，而且也没实力，能够将女孩安排妥当，若是将其送往家里，身上得了那种症状
等待她的，也就只有一死。
“据说忠勇伯现在是东南安抚招讨使，他说的话，应该算数。”
陈大牛点了点头，吩咐身边亲卫，
如不将这些商贾就地正法，只怕，将来仍旧会有效仿者。
有人将那小女孩的事情告知了卫渊。
“凌迟！不露白骨，本帅，不允许他们死！”
初始时，他听到帐内传出几声尖叫，都来自倭寇。
卫渊指了指他们二人身前的营帐，道：
待陈大牛回营之后，一直闷闷不乐，索性便将自己关在营帐当中。
卫渊将他们拉在闹市当中。
卫渊深呼吸一口气，一手牢牢抓住他的肩膀，使出全身力气，将他重重一抛，扔向帐外。
赫然看到，三具内脏被掏空的尸体，就躺在地面上。
鲜血流了一地。
一营帐的血腥气味极为刺鼻。
卫渊大声道：“从今日后，谁敢勾结倭寇，下场与他们相等！”
相较于他们，士大夫在卫渊眼里，还真有点儿褒义词的意思了。
“本帅奉皇命征讨倭寇，即日起，以将令下达沿海州府。”
陈大牛不予理会。
陈大牛一方，受伤六名，无一死亡。
那些被绑来的人立马就慌了，
“但是杀那些野猴子，是为我大周百姓积德行善，不伤天和。”
待卫渊话音落下。
卫渊将陈大牛喊到一处大帐外，还未说什么。
有侍卫应声道：“已经被关押在军中。”
后者吩咐道：“将大牛帐里的物甚，都换成铁器，他爱如何就如何。”
他看到帐内仍是毫无动静，不由得皱起眉头，遂走进帐中。
卫渊语重心长道：“咱们当兵的，行军作战，会遇到很多事，见到很多人。”
听亲卫汇报，说是一个时辰过去了，卫渊方才后知后觉。
“.”
卫渊咬牙切齿，厉声道：“大牛！”
只见陈大牛跌落在地面之后，原本有些浑浊的眼神顿时迎来清明。
“这些人，以为有钱什么都能做，卫将军，也算给咱们出口恶气了！”
又过两日，海州境内上千名倭寇，近乎全部伏诛，只留了三名活口。
陈大牛仍是不为所动。
但军中凌迟更甚。
“没错，我小姑家的孩子，就是被他们买来送给倭寇了，当时告官由于缺乏证据，后来他们又给了我小姑一笔钱，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而他们说出的，与他们有勾结的那些人，几乎与皇城司提供的情报一般无二。
随卫渊踏入帐中的亲卫，是从代州一路厮杀过来的。
卫渊冷哼一声，“求个痛快？你们也配！”
城外新军大营中。
陈大牛看着满手的血渍，黏糊糊的，立时有种作呕的感觉，顷刻间，就狂吐不止。
卫渊道：“听他的意思去做。”
“我答应你，大周境内的倭寇，会一个不留，统统杀光。”
士可忍，孰不可忍！
“这些勾结倭寇的贼子，该挨千刀万剐！”
卫渊道：“严刑拷打，问出城中谁与他们有勾结，海州城内的倭寇，还有无隐藏据点或是活口。”
“如有敢勾结倭寇者，凌迟处死！”
倭寇的脑壳都被陈大牛用着一种蛮力砸了个稀巴烂。
这是卫渊特意嘱咐。
而这时，围观的百姓们也彻底欢呼起来，
“杀倭寇，能奖银子？”
陈大牛下意识脱口道：“那大哥单独将我叫出来，所为何事？”
不是在你身上划伤口，而是要将你身上的肉，一块，一块，挖出来。
陈大牛咬牙切齿的吩咐着。
“那三名活口呢？”
“将他们解绑，给他们兵刃！”
就见陈大牛作揖道：“末将不得帅令，私自放火烧山，求卫帅责罚。”
海氏子弟正看着眼前一幕。
但慢慢的，便没了那种声音。
仅从尸体上，已经看不出是‘人’了。
卫渊看向四周，忽在一处阴暗角落里，看到蹲着身子的陈大牛，嘴里似乎在吃着什么东西。
帐外许多将士，瞧见这一幕，都当做没有看到。
“大牛。”
海朝云看着卫渊的身影，喃喃道：
“守雁门，打西夏，戍卫边疆，为民杀倭，他，的确称得上是英雄。”
——
傍晚。
仅仅过了一夜，那些倭寇，就承受不住军中酷刑，将能交代的，都交代出来了。
“卫将军，杀人不过头点地！”
陈大牛走入营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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