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山顶的石护栏上,晃荡着两条腿,觉得无比的放松和舒坦。陈力也赶紧学着起来在身旁挨着坐下。用从包里掏出他那件皱巴巴的外套递上来说蚊虫太多,穿上更好。倒没有跟他客气,拿过来套在身上,就是衣服上有一股不好温的气味,像电脑包的那种气味,又像有点汗渍的气味。““那个高处闪着灯的是什么地方呀?”
顺着他指的地方看去,脑子里努力的搜刮信息,实在是想不起那是什么地方。
“这不是你的老家吗?你不知道?那你之前爬这么高来这都看嘛呢?”
之前呀,我想想,好像很久远了,算算时间因该是10多年前了吧,那时候刚谈恋爱来过一次。后面就在也没有来了。
陈力似乎对我以前的生活很好奇,他好奇女孩子不都是爱到处疯玩的吗?就像小雅她的妹妹,每年都要出去旅行一次,在她读大学时就跑遍了大半个中国。
玩?去哪里玩?我们需要上班挣钱养娃呀,休息时间也得陪孩子呀。
“那你这样是挺辛苦的。”
“也还好,在辛苦不也熬过来了嘛。”有时候觉得他们太矫情了些,生活不就这样嘛,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际遇,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与羡慕那么多,倒不如好好的享受自己所能拥有的。昂着头,闭上眼,享受着夏天晚上才仅有的丝丝凉风。真的舒服呀!
二姑打电话来吵的人心烦。她问为什么把房子租出去了?我说我去C市按揭了一套小房子,月供我负担不起呀,只好租出去了。把手机拿得远远的就让她自己嚷嚷,等她嚷得差不多了同意说等这个租户满了一年后在租给她。挂完电话后想了想给庆姐老公打电话问了房子能卖多少钱。他说了个数字,我比他讲的数字少了一万块叫他帮忙,价格随他去卖多的算他的。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要挂出来,让他自己去物色,不要让我姑知道了。
陈力低着头一直等我打完电话。
“我能问你个问题嘛?当然如果你不想回答你可以不说。”
看他有些紧张,很想知道什么事让他如此的好奇,又如此的紧张。
“你跟左徐是什么样的关系?”他突然间觉得自己貌似表达的不对,赶紧接着说:“我是说你看呀,他叫你姐,你们一个说的是本地话,一个说的是普通话。他的妈妈是本地人,那我想,你们该是表姐弟的关系呀,怎么朵朵又叫他舅舅,不该是叫表叔吗?”我知道好奇我与左徐关系的不止他一个人。看来小雅并没有给他讲得太多。
叹了口起,陈力立马直起背,拧了瓶水递上来。陈力你这样搞得我不跟你讲不行呀。
“我和他是同母异父的姐弟。”伴着晚上微微的夏风,握着递过来的水,反复的搓着水杯。给他讲着她母亲的种种。虽然我也不知道这些事情的真相到底是怎样的,很多都是从左徐口中听来的,而左徐也是因为来找我时从他那个表姨那听来的。当人的立场不一样的,说的语言意图就会带着些偏驳。但是我觉得很大部分应该都是真实的。她与我爸爸本来就是没有感情的结合,父亲酗酒这是事实,喝酒后会打人这也是事实。人的心一旦打开,所有的秘密也就不在存在。
你恨她吗?这是我第二次听人问我。
怎么都会认为我会恨她呢?可能很小时会,但是自己经历了一次婚姻后就理解她了。
稀里糊涂的又开始给他讲起自己的事情来。现在回想起来,当初那么冷静的离婚应该是对龚玉伟已经没有感情了。离婚对自己来说更像是解脱了。
陈力问,你觉得你现在过得好吗?
倒更像自己在问自己。
“好啊,白白的得了个弟弟,白白的得了套房。比起好多人来讲我算是很幸运的了。所以老天真的是公平的,小的时候我就告诉自己,不怕,等我长大了就好,长大了就告诉自己,不怕,在熬熬就好了。你看不是吗?就算小时候过得苦,你看现在不都好过了嘛。老天让你在以前受了多少的苦,后面它会就给你用多少的幸福来补偿你的。”
“你呢?光是我在说。你呢?听听你的?”我都快把自己的底牌出完了,很想听听他的。
“我呀。没什么可说的,读书,工作。”
“就这样?”
“对呀,那还能怎样?”
“彭,彭,彭,”顿时黑了起来。路关熄了,居然灯熄了。
赶紧掏出手机来一看,晚上11点39了。
“我去你们这,这么早就会关灯的吗?这种休闲区路灯不都应该是通宵亮着的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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