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体温高,脸窝在手心里像捧了团太阳,一路热到明昙清的腺体。
明昙清死死皱着眉,试图去抽自己的手,却挣脱不开。
“梁若景!”
然而这次,一贯在她面前乖乖巧巧的Alpha却并未听话,甚至多握紧了几分。
抑制剂还扎在Alpha的血管里,明昙清不好大肆挣脱,怕针管断在里面。
她在担心,年轻的Alpha却十足地混蛋,满足地蹭蹭手心,似乎把明昙清的手当成了冰块。
明昙清只好先受着。
一剂加强的Alpha抑制剂加速打入了Alpha的血管。
梁若景血管骤然受凉,难受,越发渴望从Omega那边汲取安慰。
比起其他Alpha,梁若景此刻的行为算得上规矩乖巧。
并未多动,只是像捧着宝贝似的捧着明昙清的手,一会儿蹭蹭脸,一会儿细细地嗅手心残留的信息素。
房间内Alpha信息素的浓度逐渐升高。
渐渐地,明昙清的脸上也覆上了粉。
她和梁若景,就像磁铁的南北极,一旦相遇,互相吸引是必然的事情。
主人在易感期,薄荷酒的信息素也不像平时那样强势。
它弱下来,刻意收敛了刺激的酒精味,清凉的薄荷香讨好地凑在明昙清跟前,一摇一晃,像在求欢。
但明昙清知道,这不过是假象。
侵略和占有,都是刻在Alpha基因里的本能。
梁若景蜷缩在沙发上,可怜巴巴地捧着她的手,虚弱而乖巧,好似淋湿的金毛般引人怜爱。
但她也是Alpha。
一个明昙清主观上并不想接近,却屡屡受她影响的Alpha。
多么可悲。
明昙清起身,用力去抽,终于把自己的手从梁若景手中夺回来。
Alpha的体温却已烙在手心。
痒得厉害。
Omega骤然抽离,给Alpha带来更深的空虚和恐慌。
梁若景睁眼,看到的便是面无表情好似在生气的明昙清。
明昙清今天穿的是黑色羊毛大衣,版型挺括而贴身,身体的各处线条每一条都恰到好处。
又因脸色阴沉,莫名与孙瑛重合。
“师傅……”梁若景伸手去够。
换别的Omega,早冷漠地抽身走人。
明昙清其实吃亏,脸蛋冷,心却总冷不彻底。
到底梁若景易感期提前是因为自己。
明昙清弯腰,她来之前,特地找医生要了不少Alpha专用的抑制用品。
左右她用不到,全留给了梁若景。
“再见。”
明昙清留下这句话,强忍腰背的酥麻和Alpha信息素的挽留,快步离开休息室。
梁若景一颗心快被她勾走。
如果不来,反而不想。
然而来了,帮了,又很快抽身离开。好似白日里的一场清醒梦,哪怕苏醒,仍会回味。
***
明昙清强撑着走了几步路,意志的力量到底败给多年缺乏信息素滋养的腺体。
信息素紊乱综合征核心为患者无法自主释放信息素,因而加倍渴望他人信息素的引导。
特效药则是在腺体上再加一层桎梏,强迫信息素挤压在体内。
短期内有用,长期却会加重病情。
更别说,明昙清还体会过了梁若景的信息素疏导。
堵不如疏。
她人能抵抗,腺体却做不了假。
她就是很渴望梁若景。
渴望到不过短短三分钟的接触,明昙清就有了明显的反应。
无法再走下去,明昙清拐进另一间空房间,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助理反应极快,不过几分钟,门外迅速响起急促的脚步声。
随行的医生直接打开门。
明昙清靠在墙上,手抖着,试图往手臂里注射抑制剂。
其实她此刻的信息素浓度并未到情热期水平,也没有注射抑制剂的必要。
但体内被Alpha勾起的□□蛮横地搅弄着她的神经,明昙清无力招架,只能寄希望于抑制剂能压制一二。
“明小姐!”医生上前,竟用了些力气才从Omega手中把抑制剂夺走。
“方医生特地说过,您不能再过度使用抑制剂了。”
明昙清偏过头。
自她患病后被迫在家休养,性格早发生了微妙的转变。
她骄傲,可骄傲的人也需要生活。
“我知道,”明昙清说:“送我回别苑。”
助理并不跟着回明家,明昙清思考几秒,特地嘱咐了她件小事。
另外一边。
唐越岑跑遍周边几层楼,终于请来了医生。
这医生原是应急的,擅长处理跌打损伤和感冒之类的小病。
正符合梁若景的情况。
唐越岑拉着医生,小跑赶回休息室,生怕多耽误一秒。
“小景,我回来了!”
门开了,唐越岑松一口气,人还在,没出问题。
“实在不行我们去医院……”唐越岑往前走,突然顿住了脚步。
梁若景蜷缩在沙发里,脸上的泪水流了满脸。
“怎么了!!”唐越岑眼睛瞪的老大,她瞥到茶几上多出的东西,又问:“谁来过了?”
这一下,又触及到了Alpha的伤心事。
她来了,可是她又走了!
梁若景抱着衣服无声地流眼泪。
医生上来,用体温枪测了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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