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荼站在有求必应屋中间的空地上,紧握魔杖,闭着眼睛回忆昨晚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对话和场景:
斯内普旋身将她放在办公桌上,一手撑在桌面,一手抚着她后.腰帮她稳住身形,低语轻喃:"还是不会喘气吗?"
她后仰着脖子艰难道:"教授……我……"
"你什么?……告诉我你感到什么……"
"我……我觉得我很热……很麻……快……化了……"
斯内普固定住她的手腕,嘶哑道:"拉开它。"
继续简短的命令:"伸进去。"
她触碰到一片单薄的棉布料和隐于其下的灼.热。
斯内普一阵颤栗:"抚.摸它。"
"教授……是……这样吗?"
斯内普双手撑在她身侧,嘶哑低喃:"西弗勒斯……"
她轻唤:"……西弗勒斯……西弗……"
…………
"教……西弗……我手酸……"
"要不……要不您……进来吧"
"你的身体还太小,会受伤。"
…………
荼荼尽力平稳的挥动魔杖:"呼神护卫!"
什么都没有发生,一丝雾气也没有。
哈利和德拉科一起指导她,帮她纠正姿势,巩固要点。荼荼一遍又一遍地努力练习——挥动,回忆,念咒……
直到她满头大汗,精疲力竭地坐在地毯上,她的守护神咒还是没有任何进步。荼荼不免怀疑——难道因为自己本来是食死徒,所以没法成功召唤守护神?她就不能成为第二个食死徒之光吗?
荼荼就这样在‘苦练——沮丧——更加苦练——愈发沮丧’中迎来了圣诞假期。
黑魔法防御术办公室中,斯内普在平安夜前一天给卢平送来假期所需的狼毒药剂,然而他却没有像往常一样放下药瓶就冷脸走人。
他站在门口,皱眉询问:"罗齐尔的守护神咒还是一点进展都没有吗?"
卢平也很奇怪这一点,"是的,我听说她这两个月来天天跟哈利他们一起练习,但是她直到现在也放不出一丝雾气。虽然罗齐尔小姐比哈利小一级,但她的魔力和水平并不弱。现在哈利已经能召唤有实体的守护神了,她理应不该差这么多。"
斯内普思索了片刻,再次向卢平确认:"你确定她从始至终都没有放出过一丝一毫的雾气?"
卢平点头:"是的,从刚开始教她这个咒语,一直到这周的课堂上,她的情况都毫无改变。"
"我知道了。"斯内普简短地撂下这句话便转身离开卢平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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荼荼一直以为,在她和斯内普的关系更进一步之后,他们今年的圣诞假期怎么着也该更浪漫更甜蜜一点。虽说两人还没有发生实质性的关系,但是……也就差一点点了嘛……
荼荼看着阿兹卡班的大门,她想不明白,也实在不理解。
她不理解为什么斯内普要在平安夜一大早就带着睡眼朦胧的她幻影移形来到阿兹卡班,为了纪念初遇时那瓶海盐味的奶吗?
荼荼在冷风中身心萧瑟不已,她的第一次‘蜜月’就是这样的?默默看了眼身旁高大冷肃一脸心事的男人,她体贴地没有表达内心的想法。
"你把小黑叫来,我有事要问它。"斯内普严肃地吩咐荼荼。
"教授,我真没背着您干什么坏事……"荼荼小声怯懦道,有些心虚。教授这是怎么了,突然想弄清楚她的黑历史吗?她阿兹卡班混世魔王的称号终于要昭告魔法界了?
斯内普将荼荼的围巾捂得更严实了点,遮住她的半张脸,只露出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有些戏谑道:"你有什么事瞒着我?"
荼荼垮着肩膀,把脑门抵在斯内普胸前,看着他的鞋尖闷声说:"我才不敢瞒您什么,我就是……怕您觉得我以前傻乎乎的……"
斯内普扶着她的肩膀,嘴角微翘着说:"难道不是?"
荼荼伸出食指戳了戳他的肚子,然后掉头跑远去找小黑,渐渐在这片冰天雪地中缩成一个暗红色的小点。
当两人一怪齐聚在小木屋中后,斯内普向小黑说明了来意,"我想借助你再次查看她的‘灵魂’状态。"
荼荼很惊讶斯内普竟会提出这样一件事。不过她没有表示任何异议,她像当年一样让小黑握住自己的手,安静地站在它面前。
斯内普采用和邓布利多一样的办法,将魔杖抵在小黑‘太阳穴’上,闭着眼睛通过小黑的脑子查看荼荼的透视状态————
荼荼的周身不再像以前一样发出红黑交织的暗色光芒。现在游走于她全身的字符都是黑色的0/1,如尼魔文已然不见踪影。最为关键的是,斯内普看到这些数字正在发出细丝般的微弱光线,而千万缕光线从她的四肢百骸汇聚于身体中心,凝聚成一团浅淡的银白色光晕。
斯内普收回魔杖,凝目看向小黑,无比郑重地问:"那是——她的灵魂?"
随着小黑点头表示确认,荼荼捂住嘴惊呼了一声:"教授!我……我有灵魂了?!"她直视着斯内普的眼睛,想从中得到再一次的肯定和确认。这对她来说简直是从未想过的事情。
斯内普看着她缓慢地点了点头,尽量平静地解释:"我看到了你体内不再只是字符,它们正在变成一团银白色的雾状光晕,就像……没成型的守护神。"说完,他挥动魔杖,一股银白色的雾气从杖尖涌出,渐渐在小木屋中拢成一团,但始终无法凝聚成实体。
斯内普静静地看着荼荼,希望她能明白其中的含义。
荼荼看着那团本应该是动物形态的团状雾气,眼眶渐渐泛红。她使劲眨了几下眼睛,瓮声瓮气地说:"所以,教授,这就是您之前一直不肯教我守护神咒的原因?您不只怕我误会,您自己内心也始终无法确定它代表的含义对吗?"荼荼说完忍不住转过身背对着斯内普,伸手擦了下眼睛。
斯内普收回那团雾气,双手握住荼荼的肩将她转回来面向自己,"我在去年圣诞节时发现它变成了这样,但当时我以为那是由于内心情感变化所致。直到你在暑假请求我教你这个咒语……我私下又确认过一遍,它依旧无法凝聚成实体。所以……"
"所以,您以为自己的内心还在摇摆不定,当然不可能让我看到这样的‘守护神’。"荼荼吸了吸鼻子,垂着脑袋替斯内普说完他的未尽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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