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荼瞪着双眼躺在她的单人床上。
这里是她的新家——阿兹卡班……旁边的那个小木屋。
小木屋是克劳奇给她新建的————她就说那个留着一撇小胡子的男人很有建筑设计师的气质嘛!
他甚至给自己变了一个宫廷风的人鱼姬色小床!
荼荼快乐地在床上扭了扭。
扭着扭着……荼荼停了下来,继续瞪着天花板整理今天得到的信息。
邓布利多和克劳奇最终同意让她留在阿兹卡班居住,直到她11岁进入霍格沃茨。在那之后,她就要搬到蜘蛛尾巷去度过上学期间的每个暑假。
荼荼对这个安排表示她很满意!
至于另一个当事人西弗勒斯.斯内普是否期待他们的‘同.居’生活,那就不得而知了。
但荼荼打定主意到时要好好表现,努力让他喜欢上跟自己同住一个屋檐下。
她能做到的!
荼荼捏起拳头做了个加油的手势。
给自己打完气,她又想起了晚上回到阿兹卡班后发生的事。
当时邓布利多牵着她走到了摄魂怪首领的面前,将她的小胖手交到了摄魂怪那双布满结痂的手里。
荼荼当时竟诡异的想着‘邓布利多该不会问摄魂怪首领愿不愿意娶她吧?’
所幸邓布利多没她这么不着调。他把魔杖轻抵在摄魂怪首领的‘太阳穴’处,示意它再次仔细地感知荼荼的灵魂。
荼荼很安静地站在那,等待摄魂怪医生给自己做体检。
大约两分钟后,邓布利多收回了魔杖。
他看着荼荼的眼神有些复杂,包含了惊诧、自责、愤怒和欣慰等种种不同的意味。
荼荼不明白老巫师为什么要这样看着自己,她仰起头声音清脆地问:"有森么问题吗?蛋不腻多教嗽。"
邓布利多蹲下.身,轻轻握住她的双肩,看着她乌黑清亮的大眼睛认真说道:"我很庆幸你的到来,异世的……食死徒小姐。"
他没有叫自己‘荼荼.罗齐尔’当中的任何一个字,只是称呼自己为异世的‘食死徒小姐’。
但荼荼听懂了他话语中的含义。
他不是在用这个时空对食死徒的有色滤镜来调侃自己的身份。他是在感谢自己来到这,来到1981(现在是1982)年的魔法界。
对真正的她。
说实在的,荼荼当时有些感动。
如果不是某个煞风景的大嗓门突兀地插..进来的话,她会更感动。
"我的魔眼坏了吗?阿不思,你在感激一个小食死徒?!"穆迪不可置信地大声嚷嚷着。
很好!他已经不叫自己食死徒小崽子了,而是小食死徒。
"阿拉斯托,她跟你逮捕过的那些人不一样。"邓布利多难得地严肃起来。
"好吧……好吧……那你说说,怎么个不一样?"穆迪妥协地询问。
"我假设,我们并不是被神秘人追赶着要在今晚写出一篇题为‘荼荼.罗齐尔与食死徒的一百种不同’的论文?鉴于罗齐尔小姐必须在明早8点和她可怜的监护人一同到达魔法部办理所谓的监护权确认手续,我是否可以提议谈话先告一段落?"斯内普看着荼荼,继续出声:"我想你会按时在城堡门口等候你的……监护人?"
荼荼看着他,扬起笑容开心地点了点头:"我保赠!斯内普教嗽。"
斯内普盯着她的笑脸看了一会儿,略一点头:"很好。"
听着木屋外阵阵的海浪声,荼荼在床上翻了个身,正好对着放在窗台上的布娃娃。
那是邓布利多临走前变出来送给她的,看外形长得有点像她。
布娃娃身上穿着她一直梦寐以求的霍格沃茨校服。领带的颜色一直在四个学院之间轮换着,左胸处只有一枚霍格沃茨校徽。
虽然不知道邓布利多为什么会说出那样一句话,但是她可以想办法从小黑那里套话呀。
她相信小黑不会隐瞒她的。她们是好朋友不是吗。
不远处正在城堡上空值夜班的小黑莫名打了个喷嚏。引得周围的摄魂怪都奇异的看着它:作为一只摄魂怪,你也会怕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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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荼荼畅想着美好未来,渐渐沉入梦乡的时候,霍格沃茨校长办公室内依旧灯火通明。
斯内普和邓布利多对坐在办公桌前,他们之间摆着一个冥想盆。
银白色的物质一直在冥想盆中轻轻转动着,办公室内很安静,只有凤凰福克斯时而发出的轻柔鸣叫。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
斯内普还是不敢相信他刚才看到的那些记忆片段。
他平复了一下起伏的心绪,缓慢开口求证:"如果我刚才没有看错,埃文.罗齐尔给弗林特的那杯梅子酒里应该不止掺了迷情剂?"
"我想是的。"邓布利多肯定了他的判断。
"是什么?"斯内普紧皱着眉头,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邓布利多。
"我推测应该是一种灵魂魔药,不同于现在所有已知的灵魂类药剂。"邓布利多回答道。
听到答案的斯内普陷入了沉思,他回想着刚才在冥想盆中看到的画面:
埃文.罗齐尔端着一小杯色泽诡异的梅子酒,他的眼神中透露出近乎疯癫的狂热,跟以往他看向西娅.弗林特时的热切目光完全不同。
他将酒杯递给这段回忆的主人,‘主人’柔顺地接过。低头时,视线扫过了高高隆起的腹部………
斯内普可以肯定,埃文.罗齐尔十有八九中了夺魂咒。
但是谁会这么做呢?还有那杯酒,为什么要掺入灵魂魔药?
从埃文.罗齐尔的举止来看,他这么做应该有一段时间了。
想起画面中一闪而逝的高耸腹部,斯内普推测那段记忆发生的时间应该是在………!
斯内普猛地抬起头看向邓布利多,他漆黑的瞳孔因为震惊而骤缩。
邓布利多平静的注视着他,"是时候进入下一个记忆了。你准备好了吗?"
斯内普没有说话,任由老巫师带着自己一头栽进冥想盆中。
当眼前的画面不再旋转时,斯内普发现自己正站在阿兹卡班的牢房中,放在墙角的一个小沙漏正忠诚地记录着时间的流逝。
一个孕妇虚弱地躺在破旧的木板床上,看那情形,她应该会在一个月内进行分娩。
另一个‘邓布利多’正站在床边,怜悯地看着她。
"邓布利多教授,我请求您……请求您救救我的孩子!"
斯内普花了几秒钟才辨认出这是西娅.弗林特的声音。
不似她以前说话时那般清亮,这道声音又哑又涩,就像是拿砂纸在磨枯树皮。
"你的孩子有什么不妥吗?"
"………那个人给埃文施了夺魂咒,让他一直给我服用迷情剂。一开始我并没有发觉任何异常,毕竟……我已经不再抗拒他的接近。可是渐渐地,我发现孩子不会再踢我,它一动不动,就像是……就像是……"西娅说不下去了,她捂着嘴呜呜地哭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她平复了心情,继续陈述道:"我在第一时间告诉了埃文,让他带我去圣芒戈做检查。可是他没有同意,还把我禁..锢在家里哪也去不了。不仅如此,随着孩子的胎动越来越少,他看着我肚子的眼神也愈发狂热………"
西娅停顿了一下,深吸了口气,继续说:"后来,那个人突然消失,埃文才慢慢清醒了过来。但他并没有告诉我那个人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只是很惊慌地立刻带我去圣芒戈做检查。那一天……穆迪在路上堵住了我们,埃文反抗地异常激烈,然后……你也都知道了。"
"我很遗憾。"另一个‘邓布利多’不带一丝感情地说道。
"我后来猜测过埃文为什么要自.杀,明明他对那个人已不再忠心。"西娅哽咽道:"他……他是为了保护我们!为了保护我们的孩子!"
西娅终于崩溃地大哭起来。
一直站在斯内普身边的邓布利多此时开口了,"西弗勒斯,你认为埃文为什么要这样做?"
斯内普沉默了一会,静静地开口:"神秘人。"
他几乎可以确定,神秘人在用西娅和埃文的孩子做着活.体.实验,一个邪恶的、有关于灵魂的实验。
在一个尚未出世的孩子身上!
埃文清醒后必定是猜到了神秘人不可告人的意图。他害怕自己在威森加摩的审讯下泄露出这个秘密,从而给西娅和孩子招致灾祸。所以他选择了自.杀。
但是斯内普不明白神秘人为什么会挑中这对夫妇。
在他看来,埃文一直忠心耿耿,是堪比贝拉和小巴蒂的存在。
……就像是要专门为他解惑似的,另一个‘邓布利多’此时出声询问西娅:"你想过伏地魔为什么要挑你的孩子下手吗?"
听到这个问题的西娅愣住了。她慢慢转头看向‘邓布利多’,眼睛越睁越大,以几不可闻的声音问他:"你知道了?"
‘邓布利多’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平静地以叙述的语气说:"今年暑假的时候,你在猪头酒吧门口看见了西弗勒斯。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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