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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回程

小说:

我那死而复生的未婚妻

作者:

碎巷残灯

分类:

现代言情

夜半旦明,仅在大堂亮着一盏灯的驿站一片静谧。

二楼客居处,只剩下一间屋子还亮着烛火。

“呲嗒”一声,似有物品打落之声。

常熙明看着醉倒在面前的二人,将手中碗重重搁置在桌面。

她起身,将姜婉枝拖上榻,给她拆了簪脱了鞋裹上被,然后又奋力的将醉醺醺的秋云扶到一旁的躺椅上。

仔细看,还能看到秋云眼角带泪痕,秋云的神智稍微清醒,看到常熙明在伺候自己吓的失色。

她轻声道:“常小姐。”

“无碍。”常熙明摆摆手,顺利的将她鞋脱掉,“你放心,只关凶杀之事,什么能说什么不必说我心知肚明。你也莫多想,明日便能回去了。”

秋云含泪点头。

常熙明冲她回以一个微笑,直起身拍拍手就去把屋内的烛火吹灭,随后一身正气的朝大门走去。

刚将门合上,常熙明就觉周身有一股阴郁之气,感受到一双灼烈的目光后,她猛的转头看向楼梯口。

只见略昏暗的楼道口,直立着一熟悉的身影。

夜色如墨,烛火摇曳。

谢聿礼似早就守在这里,盯着她看,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眼底阴鸷翻涌一瞬,周身还带着一路风霜的寒凉。

对视上的一刻,常熙明肉眼可见他隐去凶狠的眼神,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自己,左手还拎着一油纸包。

常熙明:“……”我是不是,报复的有点重?

她正犹豫着要不要过去时,谢聿礼低声开口了:“若没有所谓的信件,我不介意把你也关在这。”

常熙明毛骨一悚,但还是借着酒意向他走去。

她也皮笑肉不笑:“怀珠已经告诉我了,前头那些事不作重要线索,同我之前说的有些出入,不过无事——”

常熙明刚想把自己套出来的话告诉谢聿礼,谢聿礼就直接打断她,隐忍一路的怒意在眼下置成低哑声:“有出入却无事的意思是——你在耍我?”

常熙明讪讪一笑:“哪能这么说……”

像是不想再跟她多言,谢聿礼烦躁的轻敲木质栏杆,直道:“如果线索有用我姑且不计较。”

常熙明仍旧笑盈盈。

她本只想把姜婉枝灌醉,姜婉枝这货又菜又爱玩,正喝兴头时竟然直接开了新一壶拉着秋云就灌。

秋云起先还是抗拒的,但是被姜婉枝灌了几口她心绪也飘飘然了。

常熙明心直抽抽,姑奶奶您把人灌醉了我还怎么问话啊!

不过好在没一会姜婉枝就直接倒在桌上不起,常熙明见秋云还留存最后一点理智,就当机立断的引诱她,把姜婉枝的自由拿出来说事,在酒精的作用下,秋云真说了。

只不过秋云说着说着就哭了,听到最后连带着常熙明心情都很凝重。

她忽然就想起朱羡南在跟她和姜婉枝说起于友发时姜婉枝的愤怒,原来他们早往那处去想了,偏偏她还以为只是打架。

那日秋云和姜婉枝是去顶楼游玩的。

顶楼设计与楼下几层并无太大的出入,只不过在后堂多开了几间悬接的屋子,还有一个一个院落那般大的花园。

那花园不同悬接的屋子,底下是有木桩栋梁围成,牢固的很,从一层后门也能踩着楼梯上去,

姜婉枝和秋云进去后逛了一会发现此层再无旁人,也就不怕有人说她两不懂主仆规矩,没多久就分开了。

结果秋云独自去花园时就遇到了于友发,于友发见她姿色不错,又是婢女打扮,就肆无忌惮的调戏她。

到后面更是色心大起要欺辱她。

秋云怯懦,寻常女子的力量也不比男子,挣扎了一番仍是被于友发给钳制住。

等姜婉枝听到呼救声赶过来时,秋云已经被于友发压在地上,剥去短袄中衣,只剩下了肚兜。

姜婉枝好歹是个未出阁的小姐,见此场面不经慌乱,好在她也很快的抄起一旁松土的铁锹就要往于友发身上砸。

于友发的“好事”被人破坏,他怒了,提起裤子就要打人,挨了几板后三两下就握住铁锹。

姜婉枝正害怕着,只见从入口的月洞门冲进来一个妇人,那人手握木棍,重重一击就撞打在于友发的后脑勺,于友发握着铁锹的力道松了些,要回头看是谁时,就被再一棍敲晕了。

两个年轻的姑娘吓得花容失色,呆若木鸡的。

那妇人却冷静的说:“二位姑娘莫怕,此事小的也不会说出去,眼下快些离开,我把这等下流人移到楼梯口,会有人发现他的。”

二人受了不小的惊吓,哪里还有自行思考的能力,听那妇人这么一说,姜婉枝立马抱住秋云那她衣服穿好,又带着她离开。

后来回了屋子,姜婉枝安慰了秋云许久,等她自己缓过神来就想去看看那于友发在哪,结果发现他刚转醒似的下了一楼出驿站。

常熙明把前面的事用口头争执掩去,也只说是于友发要先动手打人,后面才被那妇人制止住。

谢聿礼听后略略沉思:“那妇人是哪的?”这便是问她是谁家的人又有什么来历。

查案就是不会放过任何有关的线索和人,哪怕起因结果听着与案子毫无关联。

常熙明也知道她们查案会如此细致,早就问过秋云:“秋云说怀珠后来有去找过那人,可那人不在驿站了。”

“模样如何?又何特征么?”他逼问。

常熙明:“……我没问。”她又没做过审犯的官,哪里知道要问什么问清楚?

谢聿礼也没指望着常熙明能给他折出一条明亮亮的路来,能用快一个晚上套出朱羡南套不出的话就已经足够了。

这么一想,谢聿礼就忽然好奇她用了什么法子。

还没问出口,鼻尖一动,方才专注事情起因倒忽略了对面这人的气息。

“你喝酒了?”谢聿礼问。

常熙明对这迟来的问候十分无语,白眼都要翻上天去。

提到酒,身上那股淡淡的药酒气息似融进血液流入肺腑,让她一瞬的晕眩,随即常熙明方才的理智荡然无存,壮着胆子看着眼前的人:“是药酒!你们这些官差只知刑具威胁,要对症下药知道吗?”

“大理寺少卿还文官嘞,我看比武将要阴狠狡毒——”常熙明看着眼前人的眉眼,忽然话一止,又道,“不对,你是少将军啊……”

最后她露出一个鄙夷的眼神:“不文不武,不伦不类,不三不四。”

谢聿礼:“……”

他懒得和一个假酒鬼计较,转身要离开,手中的油纸包晃了晃,这才忘了还有她耍自己的罪证在手上。

他怒极反笑,将油纸包递过去:“我跑了快一夜的路,常二小姐要多吃些。”

常熙明见他不计较了,笑嘻嘻的接过:“多谢。”

她酒量不算差,但眼下时候太晚,她又耗费了许多的脑力精力,又借着酒后劲胡乱骂了谢聿礼一通,现只想睡觉。

然后常熙明一声招呼都没打,直接转身就往新开的房间里去。

谢聿礼往楼下走时,隐在三层暗处的长庚一个轻跃跳了下来,到谢聿礼边上。

他是跟着少爷一块去蜜香居的。少爷把常二小姐的话原封不动的告诉了掌柜,结果反应没有掌柜的快,造成了一奇怪的情况。

长庚又在脑中将那对话想了一遭:

谢聿礼:“给我来一手栗子糕——”

掌柜:“好嘞公子!”

谢聿礼错愕一秒:“不对,来一份佛手酥——”

掌柜:“那公子稍等。”

谢聿礼:“慢着!糖蒸酥酪好了,就糖蒸酥酪!”

掌柜的不动了:我倒要看看你再张嘴要什么。

谢聿礼:“……”

掌柜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谢聿礼,又试探性迈出一只脚。

谢聿礼:“糖蒸酥酪来一份。不变了。”

掌柜的飞速跑开去准备。

于是长庚也知道,少爷这是被常二小姐给耍了。

思绪拉回,长庚疑惑的看向谢聿礼:“少爷,常二小姐这般戏弄你,为何还要将糕点给她?”

谢聿礼却是想到什么,心情大好:“给啊,为什么不给?”

长庚一脸不解,但谢聿礼不给他解。

晨光漫过黄叶,铺上青瓦,屋边檐角还悬着秋露。

借宿的客人们陆陆转醒又开始马不停蹄的赶路。

常熙明因睡得晚又喝了酒,等她收拾好下楼时,谢聿礼、朱羡南和姜婉枝已经坐在一张方桌上了。

难得能看到如此和谐的一面。

常熙明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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