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芸盯着一双惊大的双眼,不可置信地盯着陈清婉:“本小姐在给你撑腰,你竟然说本小姐纠缠?”
绿禾见状,忙上前打圆场:“小姐莫要动怒,咱们与这榆木脑袋计较什么?”
杜芸听罢,傲娇地嘟起嘴:“罢了,本小姐宽宏大量,就不与你这受伤的人计较了。”
几人来到陈夫人的院子,又被拦住了,但是丫鬟没有像上一个那样态度恶劣。
“奴婢进去通传一声,还请几位小姐在此等候。”
几个人在门口站了没一会儿,远远就见陈夫人红着眼眶,匆匆往这边赶来。
一年多没见母亲,陈清婉瞬间鼻头一酸,眼泪顿时盈了满眶,她哽咽道:“娘——”
陈夫人也忍不住潸然泪下,走上前将陈清婉拥入怀里,心疼道:“我的婉儿,你受苦了。”
母女二人抱在一起哭了半晌,看的杜芸都有些感动了。
陈夫人松开陈清婉,看见陈清婉脸上的伤,刚止住的泪,又控制不住地涌了上来:“婉儿,你这是怎么弄的?谁欺负你了?”
说到这儿,杜芸可有话说了。
“伯母有所不知,这陈府的奴才啊......”杜芸一顿张牙舞爪地表演,把刚才那刁奴欺负陈清婉的场面演得惟妙惟肖。
陈夫人听了顿时怒上心头,手中的帕子被扭得不成样子。“这狗奴才,我这就安排人将他打一顿,赶出府去。”
看见陈夫人替自己出头,陈清婉顿时又一肚子委屈:“娘,你有所不知,要不是有陈清柔指使,那刁奴必然不敢如此狂妄。”
陈清婉捂住尚未消肿的右脸,语气有些急促,恨不得将从前受的那些委屈统统倾泻而出:“从前也是,爹爹送给陆大人的阿胶是陈清柔掉包的,她说她出道家中怕你们对她印象不好,我这才替她认下罪名。”
杜芸震惊,这陈清柔也太大胆了。
陈清婉口中的陆大人,是前年刚上任的巡按御史陆蒙,此人是东宫幕僚出身,而陈正廉苦于没有合适的时机像太子示好,得知陆蒙家中有位年逾古稀的老母亲。
立马托人从东海弄来了极其稀罕的鹿皮阿胶,打算送给他母亲保养身体。
陈正廉亲自送到陆蒙府上,到了用饭的时辰,陆蒙兴奋地邀请陈正廉在府上用餐。
陆老太太刚上饭桌,陆蒙就无比珍重地献上锦盒,直言是尚书大人送来的好礼。
接过陆老太太一打开,那有什么鹿皮阿胶,只有一块臭气熏天、带着粪便的猪肚儿。
给陆老太太当场气得卧床不起,陈正廉也因此和陆蒙交恶,时不时就被陆蒙抓着小尾巴,参上一本。
“爷爷失足落水,是她的奴才穿了湖月的衣服,根本不是湖月做的,还有......”
陈清婉好不容易抓住机会,刚要一吐为快,就被原本还一脸心疼的陈夫人严厉地制止:“够了!”
陈清婉被这一声呵斥吓懵了。
杜芸也被这一声吼得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这个场合她呆不得,连忙带着丫鬟起身告辞。
陈清婉思绪回归,就见陈夫人一脸失望地看向自己:“你!你果真如清柔所说,把所有罪名都安到她头上,你!事到如今你还不知错!”陈夫人气得胸脯无法控制地剧烈起伏,指向陈清婉的手也止不住地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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