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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第 48 章

小说:

公主与叛臣

作者:

此静

分类:

穿越架空

萧沅莹凡事总爱往坏处想。

她设想过和凌唯州再见的情形。

冷脸相对,互相厌憎,甚至永不相见。

唯独没想过会是这样的缠绵亲吻。

一走数月,连个口信也无,就这样揭过去了?

在他心里,自己就轻贱至此?

一阵酸涩溢上心头,数月的彷徨憋闷找不到宣泄之处,此时俱汇集在双臂上。

萧沅莹偏头,双手用力一推。

“诶......嘶......”

凌唯州被推得后退一步,竟手捂胸口,弯腰拧眉,表情痛苦起来。

萧沅莹吓了一跳,看了看仍停在半空的双手,心道:这人何时这样脆弱了,又搞什么名堂。

糟了,刚从战场上回来,不会是受伤了吧。

萧沅莹忙扶了凌唯州在椅上坐下,解开他的前襟,果见从左肩至右腋,包扎了厚厚的麻布,不由立时红了眼眶,十分懊悔方才使了十二分的力气。

“你觉得怎样,要不要召太医?”

凌唯州摆摆手,眉头舒展开来,恰如拨云见月,令人眼前一亮。

“不用,我躺一躺就好。”凌唯州说着起身,示意萧沅莹扶自己到床上。

萧沅莹不想留他,却又心软不好开口,只得扶他进了寝殿,心里不由腹诽:又不是伤了脚,还让扶,那么大一个床看不到么。

及至到了床边,凌唯州又抬起胳膊。

萧沅莹欲待不理,看到那厚厚的麻布,终究叹了口气,替他除了外袍。

凌唯州自脱了靴子,掀被上床,双臂枕于脑后,眼带笑意道:“阿沅,来陪我躺一躺。”

萧沅莹啐他一口道:“看你哪像受伤的样子,又骗人!”

转身出了屋。

外面的日头有些晃眼,一群鸟雀扑棱棱地飞起,落在树上,转动着小眼珠到处瞅。

绿芜轻快地小跑过来,行礼道:“公主,哦不,太子妃娘娘,奴婢该死,齐嬷嬷说,再不改口,便要打嘴了,齐嬷嬷让奴婢来问问,太子殿下来,晌午多备几个菜,问您想吃什么。”

萧沅莹本就心绪不宁,听到“太子妃”三个字,更是烦乱,只随口道:“并没有什么想吃的,只比照平时便可,他一个人能吃多少。”

绿芜听了,喜意慢慢敛去,屈膝应是,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到了厨房,见齐嬷嬷正埋着头,干劲十足地洗、切、炒、烹,不由泄气道:“嬷嬷,太子妃说了,没有什么想吃的,您别忙了。”

齐嬷嬷也不回头,仿佛早料到了似的,边咣咣切菜边说道:“丫头,别丧着脸,干好自己该干的事,太子殿下亏待不了咱们。”

“真的?”绿芜扬起脸来,“我不是担心自己啊,我是担心公主,不,太子妃娘娘,总住在这偏宫里,何时是个头啊!”

“你们小孩子家,就是沉不住气。”齐嬷嬷手上不停,“偏宫又如何,对一个人好,不一定非要表露在明处,太子和太子妃啊,都正是最难的时候,但总有云开雾散的一天,到时你们几个怕不是掌事姑姑了,快,添把火!”

“好嘞,齐嬷嬷!”

萧沅莹不想回屋,又在海棠树下坐了片刻,那书放在膝上,翻出去几页,又倒回来,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见日头渐渐升高,绿芜连问是否摆饭,只得气冲冲进屋,想问问凌唯州要躺到何时。

不料进得屋内,安静无声,床上之人规规矩矩地躺着,居然是睡着了。

光影从菱花格透进来,照得床上、地上斑驳不一。

凌唯州面容半隐在床帐内,俊美安宁的仿若画中人一般。

自住进这飞山宫,清冷孤寂。

萧沅莹还是第一次感受到日光的暖意,融融的照在脸上,竟让她有了些许困意,不由脱了外衫,轻手轻脚在凌唯州身边躺下,不一会儿便进入了梦乡。

这许是自萧承死后,萧沅莹睡得最安稳,最舒服的一觉了。

踏实,无梦。醒来时,天色已暗下来。

凌唯州温暖有力的胳膊搭在了她的腰间。

萧沅莹推了推,手却被握住。

“你醒了?”

“嗯。”

“四个月了,我直到今日才睡了个安稳觉。”凌唯州凑到萧沅莹的脖颈处,舒服地喟叹一声:“终于闻到你身上的清香了,再不来,我也要疯了。”

萧沅莹觉得脖子痒痒的,便翻了个身,低声道:“既醒了,便走吧,又何苦说这些。”

凌唯州再次凑上来,从后面紧紧搂了她,轻声道:“阿沅,委屈你了,征讨恒德的这几个月,我没有一日不惦念你,有心写信,又怕多生事端,好在仗打赢了,老头子也终于松口了。”

“松口了?”萧沅莹心里一跳,回身望向凌唯州。

前日凌唯州负气而走,老皇帝或许是知道自己失了言,半夜又寻了来,半是歉意半是哄劝道:“为父白日说的那些都是气话,这天下是你打下的,朕岂能传给别人,州儿,你要知道,帝王没有儿女私情,没有七情六欲,你喜欢的人和物,是敌人眼里致命的弱点,是递到别人手里的刀,太子妃之位你非要给萧氏也不是不可以,但有个条件,朕从高门贵女中选两个给你做良娣,皇长孙也须得由她们来诞育,朕可不想我大凉朝的第一个皇孙,流有他萧氏的血。”

“太子位和太子妃位到手,咱们两个的处境却更艰难了。”凌唯州近在眼前,声音却有些缥缈。

“为何这么说?”萧沅莹很少见到凌唯州有为难的时候,他总是一副胸有成略,胜券在握的样子,不禁替他担心起来。

“你觉得这世上最厉害的武器是什么?”凌唯州突然转了话茬。

萧沅莹不解其意,下意识回答道:“弩箭?”

凌唯州摇头。

“长枪?宝剑?”

“是舌头。”凌唯州的声音带了一丝冷意,“三两言不动声色的诋毁,五六句似是而非的污蔑,便能让父皇对一个人怀疑、厌恶,乃至起杀心。”

“你是说谁?”

“廖以章,他已经往死里得罪你了,我既不肯另娶,便与你是一体,他已经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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